卞莊子用他的巨劍,一遍一遍的砸著巨大的城門,他的身邊,堆滿了最愛盾鎧戰士的屍體。
卞莊子一雙虎目之中,飽含熱淚。
那些盾鎧戰士,為了掩護卞莊子砸開城門,自組成人牆,為他抵擋來自城樓上的法術及弓箭。
屍體堆積如山,卞莊子的身體被屍體很好的遮蔽住了,他瘋了一樣用劍狂砍城門,城門高達五百萬的血量,像火箭一樣垂直下降。
打光了所有的技能,卞莊子便平砍。
反正,不惜任何代價,幹掉城門,他要用鮮血來償還這一切!
“該死,見鬼!”張魯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他知道,城門一旦大開,後果將是不堪設想的。
“早知道,就該出去列陣,和最愛堂堂正正的打,我人數遠比他多,高手也並不遜色,正麵一戰,勝算更大。偏偏要以逸待勞,弄成今日這個局麵。”
張魯此時懊悔,已經來不及了。
他知道,羅格剛才消耗了大量心神,此時正在休養,他可是不敢找人去請羅格的,要是羅格一怒之下和他翻了臉,內憂外患,那麻煩就更大了。
“快,快請祖父出來!”張魯幾乎是嚎叫了出來。
莫飛此刻,正躺在床上,享受著李師師溫柔的按摩,隻是他此時卻沒有什麼飄飄然的心情。
戰事已經打到了最危急的關頭了。
羅格已經出現了,現在唯一剩下的一個不安定因素,便是張道陵!
張道陵的名頭實在太大了,也難怪他會心存忌憚,尤其是,這場仗打到現在,張道陵竟然連影子都沒有出現,他要幹什麼?或者,他在等什麼?
莫飛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濃。
一顆沒有看到張道陵,他就一刻不能放下高懸的心。
“該死,張道陵啊張道陵,你丫不會是怕了吧。”莫飛望著遠處殺聲震的漢中城,口中念念有詞。
李師師幽幽的:“主公,你這場仗,打得可是不順啊?”
莫飛嗯了一聲,奇怪的看著她:“為什麼這麼呢?”
李師師道:“平日裏主公總是意氣風,打完了,就算是打了敗仗,也興高采烈的個不停,這一次卻隻是低頭沉思,怕是這次的敵人很強吧。”
莫飛摸了摸她的手,低聲道:“沒錯,很強,強的讓人窒息。先是碰到了呂布,然後是羅格,張道陵,師師,這些人,是我從前需要仰望的存在,我甚至沒有資格和他們交手。但是現在,我再不是那個一無是處,被人漫山遍野追殺的可憐蟲。我如今也有了和這些巔峰高手,掰一掰手腕的實力,我絕不會放棄的。”
李師師柔聲道:“主公,別給自己這麼大壓力,輕鬆上陣,你要相信自己,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擊敗你最愛夜空,你可是要登上頂點的人哦。”
莫飛望著她,忽然展顏一笑:“嗯。”
再董卓,自專大權之後,每日飲宴,所有事都稱心如意,隻是沒有把呂布得到手,身邊缺乏一個頂級武將,終究引以為憾,悶悶不樂。
大概是係統覺得呂布沒有跟著董卓,會使曆史劇情生較大的偏轉,因此給董卓物色了一個曆史名將,隻是沒有認董卓做義父罷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中國曆史上出了名的猛將:惡來!
典韋號稱今之惡來,力大無窮,悍勇絕倫,但是和真正的惡來比起來,畢竟還是相差甚遠。據傳,惡來被董卓收服時,董卓為了試驗他的武力,曾經派出華雄和他較量武藝,華雄的大刀,竟然在第一個回合,就被惡來震飛上了空,惡來之勇,可見一斑!
《史記?秦本紀》記載:“蜚廉生惡來,惡來有力,蜚廉善走,父子俱以材力事殷紂。”
和惡來一起投效呂布的,還有他的老爹,飛廉。
蜚廉,號處父。生力大腿快,跑起來快如疾風,日行千裏,夜行八百,就像傳中的風神“飛廉”,又被稱為飛廉,兩條腿奔跑的度,簡直可以和赤兔相媲美了。
飛廉的大兒子叫惡來,也叫惡來革,足走千裏,手裂兕虎,任之以力,淩轢下。
一跑一千裏不在話下,起飆來可以用手撕碎野牛猛虎,憑借他的勇力,可以橫行下,想滅誰就滅誰。試想,這是什麼樣的角色?
李儒接得汜水關告急文書,吃了一驚,不敢延誤軍情,徑直前來稟告董卓。董卓聽了,也是大驚失色,這些日子的聲色犬馬,迅的腐蝕了他的戰鬥意誌,遇到這樣大規模的討伐戰,也不禁開始膽戰心驚,不知所措了。
董卓急忙聚集眾將商議,惡來正大嚼一塊牛肉,聞言挺身出,道:“主公勿慮。關外諸侯,惡來視之如草芥;願提虎狼之師,盡斬其頭顱,懸掛在都門之上,以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