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虎,陳生相繼戰死,程普縱馬直到陣前,擒捉黃祖。
黃祖不敢抵擋,把一身奪目的裝備全都扔了,丟卻戰馬,雜在步軍內,逃得了性命。
孫堅掩殺敗軍,直到漢水,命黃蓋將船隻進泊漢江。
黃祖聚集敗軍,回見劉表,言稱孫堅勇猛,勢不可當。
劉表慌忙請手下第一智囊蒯良來商議。
蒯良道:“我軍新敗,兵無鬥誌,隻可深溝高壘,以避其鋒。我再偷偷派人求救於袁尚,此圍自解。”
蔡瑁冷笑道:“子柔【蒯良的字】之言,是第一等的拙劣計策。兵臨城下,將至壕邊,怎麼可能束手待斃!蔡瑁不才,願請軍出城,以決一戰!”
劉表大喜,當即同意。
蔡瑁引軍三萬,出襄陽城外,在峴山布陣相迎。
孫堅帶著得勝之兵,長驅直入。
蔡瑁策馬到了陣前,揮槍大聲挑戰。
孫堅看到,笑道:“此人是劉表後妻之兄,誰替我擒了他?”
程普挺鐵脊矛出馬,與蔡瑁交戰。不到數合,蔡瑁大敗而走。
孫堅驅大軍追趕,殺得荊州軍屍橫遍野。
蔡瑁狼狽逃入襄陽,蒯良怒成蔡瑁不聽良策,以致大敗,按軍法當斬。
劉表因為新娶了蔡瑁的妹妹,執意不肯加刑,氣得蒯良一回頭,走了。
孫堅分兵四路,圍著襄陽玩兒命的攻打。
忽然一,狂風驟起,將孫堅中軍帥字旗竿吹折。
韓當忙勸道:“帥旗折斷,不是吉兆,主公,我們暫且班師回去吧。”
孫堅搖了搖頭,神情堅定,沉聲道:“我屢戰屢勝,攻取襄陽,隻在旦夕之間。怎麼可以因為旗竿被風吹折,就貿然退兵!不取下襄陽,我誓不回還!”
孫堅不聽韓當之言,反而加緊攻城,襄陽形勢節節不利。
劉表在襄陽城中,日夜憂慮,不能自安,蒯良對劉表道:“主公,屬下夜觀象,見一將星搖搖欲墜。以分野度之,當應在孫堅身上。主公可致書袁尚,求其相助。”
劉表急急忙忙寫了一封信,問誰敢突圍出去給袁尚送信。
劉表麾下健將呂公,應聲願往。
蒯良道:“你既敢去,可聽我計:我與你軍馬五百,多帶弓箭手衝出陣去,即奔峴山。孫堅必引軍來趕,你分一百有力的大劍士上山,尋大石準備;一百弓箭手伏於林中。隻要有追兵趕到,不可直走,可盤旋曲折,把追兵引到埋伏之處,矢石俱。如能取勝,放起連珠號炮,城中便出接應。如無追兵,不可放炮,火去袁尚那裏送信。今夜月光不明,黃昏便可出城。切記,切記。”
呂公奉了蒯良的計策,選了五百軍士。到了黃昏時分,偷偷打開襄陽城東門,引兵出城。
孫堅在帳中正看地圖,忽然聽到喊聲,急上馬引三十餘騎,出營來看。
軍士報:“有一彪人馬突圍出來,望峴山而去。”
孫堅也不通知諸將,仗著自己實力群,隻引了三十餘騎追趕而去。
呂公已在山林叢雜去處,上下埋伏。孫堅馬快,單騎獨來,眼中看到了敵軍,大叫道:“敗將休走!”
呂公勒回馬來戰孫堅。交馬隻一合,呂公便走,閃入山路去。
孫堅不肯舍棄,隨後趕入,眼中卻不見了呂公,剛要上山搜索追趕,忽然一聲鑼響,山上大石紛紛砸下,林中亂箭齊。
孫堅縱然血厚防高,實力群,可是中了埋伏,沒有辦法施展,隻能情著挨打,不多時,孫堅身體已中了無數的飛石箭矢,**迸射,體無完膚,連人帶馬,死在峴山之內。
呂公截住三十騎,全部殺光,放起連珠號炮。
城中蒯良激動萬分,急讓劉表下令出擊,黃祖、蒯越、蔡瑁諸將分頭引兵殺出,江東軍大亂。
黃蓋聽到喊聲震,引水軍殺來,正迎著黃祖。戰不兩合,生擒黃祖。
程普保著孫策,急要尋路,正遇呂公。程普縱馬向前,戰不到數合,一矛刺呂公於馬下,趕上又是一矛,將呂公殺死。
兩軍一場混戰,一直殺到明,才各自收兵。
孫策回到漢水,才知道父親被亂箭射死,屍已被劉表軍士扛抬入城去了,不由得放聲大哭。
孫策大哭道:“父屍在劉表手裏,我等豈能回鄉!”
黃蓋道:“如今活捉黃祖在此,可派一人入城講和,將黃祖去換主公屍。”
話音剛落,有軍吏桓階出列道:“屬下與劉表有舊,願入城為使。”
孫策當即答應。
桓階入城見劉表,訴黃祖換孫堅屍體的事。
劉表忙道:“孫文台屍,我已用棺木盛貯在此。可放回黃祖,兩家各罷兵,以後休要再侵犯我境。”
桓階拜謝欲行,蒯良忽然出列大聲道:“不可!不可!我有一言,可今江東軍片甲不回。請先斬桓階,然後用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