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怎麼把他帶來了?”憫農子歪著頭,一臉膩歪地看著鐵衣。
“師父,他與我有共同的敵人……”鐵衣稍微停頓了下,“師父,您認識他?”
“廢話!我不認識他,怎麼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憫農子用著一副看傻子的神情直勾勾地盯著鐵衣。
鐵衣一臉懵逼:“田子晨的真實身份難道不是您用靈術算出來的?”
憫農子仔細想了想,發現鐵衣說的也還真沒錯,於是他當即賞了鐵衣一個華麗麗的爆栗:“你是不是傻?我不認識他我算他幹嘛?圖好玩嗎?”
田子晨(曾經的封平)看著憫農子耍寶的樣子看得目瞪口呆。那個仙風道骨的前輩呢?我是不是眼花了認錯人了?
鐵衣麵對自己師父的爆栗也不閃躲,不是不想,而是鐵衣知道他喵的根本躲不開,與其閃躲被多賞幾次,還不如老老實實地挨了這一下。
鐵衣尷尬地笑了笑,笑得十分僵硬。憫農子自從與他成為正式的師徒後,便要求他沒事多笑一笑,說是看不慣他的僵屍臉。對此,鐵衣是非常抗拒的,奈何憫農子淫威太盛,鐵衣不從他便不教鐵衣靈術,也不準鐵衣離開自己的視線去找柳青青,甚至會凶殘地提出要給鐵衣斷水斷糧。沒辦法,打不過也跑不過,還得指望從這個神棍手裏學得高深靈術好去報仇,於是鐵衣妥協了。但是副作用也很明顯,由於鐵衣以前笑的次數太少,以致於如今強笑起來像個僵屍在笑。
田子晨瞅了鐵衣一眼便轉過了目光,不是小子對您有意見,而是他喵的實在是瘮得慌。田子晨在心中哀嚎:我做錯了什麼要給我看這個?我還是個孩子啊!
沒人出聲,破廟一時安靜下來。
少頃,憫農子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寧靜,他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額,鐵衣啊!你把他帶過來是想培養他?”
鐵衣點了點頭:“是的,我把田子晨帶來的確存了這個心思,不過我是想讓師父您培養他,畢竟您的實力近乎行走在人間的神靈,由您教自然更好。”
鐵衣最後半句絕對是實話實說,但憫農子把這當成了鐵衣拍他的馬屁,於是憫農子春風滿麵一臉得意地說:“那是自然……”
“師父您答應了?”鐵衣試探地問。
“嗯,嗯?答應!我答應什麼?”憫農子一下子懵了。
鐵衣狐疑地說道:“培養田子晨啊!您沒聽清楚?”
“我啥時候說我要培養他了?”憫農子感覺上了鐵衣的當,麵露不悅地說。
“可您剛才都答應了!”鐵衣糾結地說道,您都七十好幾的人了,不會不顧臉麵想要賴賬吧?
田子晨聽了半天也聽出味兒了,於是毫不猶豫地對憫農子獻上了自己的膝蓋(我天,你是男主啊,還能不能有點節操?)。
“前輩!還請收我為徒!”田子晨堅定地說,嘭嘭嘭朝地上就嗑了三個響頭。
憫農子被嚇了一跳,什麼情況這是,怎麼還脅迫起老人家來了,你說收就收,我的麵子往哪擱?
憫農子拉下了臉:“你先起來吧!”
“前輩不答應我就不起來!”田子晨耍起了無賴,他知道,被收徒機會恐怕隻有這一次,如果沒能好好把握住這個機會,將來報仇隻怕會成為奢望。
憫農子微怒:“田子晨!我記得我曾經跟你說過,你全身上下並沒有半點修行的潛力!你又何必求我?倒不如去尋個武學大師教你武功。”
“前輩!為什麼你認定我沒有修行的潛力?”田子晨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