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為《突然一刀》的調侃版。略做了情節上的修改,如果看完後你笑了,請推薦一下,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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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悶。
我鬱悶!
我鬱悶中!
我十分、百分、千分、萬分的鬱悶中!!
這叫什麼世道啊?啊?你說說,這是什麼世道?啊?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那麼大呢?啊?
龐觀那小子就可以消消停停地回家看老爹老娘,成烈那小白臉更可以舒舒服服地留在鏢局裏被大小姐纏著去享受溫柔滋味,而我卻得跟著鏢隊在玉門關外這荒涼空曠、風沙肆虐的戈壁灘上苦挨?啊?你說說,這公平嗎?啊?你說這世道咋這樣呢?啊?
“呸!”我眯著眼睛,在撲麵而來,吹得人睜不開眼睛的戈壁灘特有的風沙中,恨恨地吐出一口滿含塵沙的唾沫;但是一張嘴,更多的沙塵又灌了進來。
******,你說哈——這人和人的命他就是不一樣——一個人倒黴的時候,連風都和你過不去!你說我哪兒得罪過它啊?啊?可你瞧瞧,它就非得把塵啊、沙啊的猛個勁兒地往我嘴裏灌!非得和我為難不可!他奶奶的,今兒我就豁出去了,非得和它叫個勁兒不可!我讓你灌!我讓你卯勁兒灌!我倒要看看是你往我嘴裏灌得多還是我“呸”出去的多!
我“呸!”、我“呸!”、我“呸!”“呸!”“呸!”!
我“呸”啊“呸”,“呸”啊“呸”,“呸”了二十多口,我就不“呸”了。
不是灌嘴裏的塵沙被我“呸”光了,而是我的口水都“呸”幹了,塵沙它照樣還是有板有眼、一絲不苟地往我嘴裏灌;你別說,它灌進來的還真是比我吐出去的多,我光自己在這兒幹巴巴地和人家叫勁兒還的真的叫不過它!嘿!我這真******掃興哈,你說我怎麼就總是沒有個能弄得過別人的時候呢?啊?連和這沒個影兒的風叫勁兒我都叫不過他,你說我還能幹點啥?啊?我鬱悶地歎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遠處突然傳來“隆隆”的蹄聲。
我勉強張開被風沙吹得睜不開的小眼睛抬頭望去,一支過百人的馬隊裹在滾滾的塵沙中,向我們鏢隊疾馳而來。
是日照馬場的人接親來了?細瞅瞅不象啊,雖然我的眼睛小是小了點兒,但是沒散光啊!要是來接親的怎麼馬上的人都在手裏揮舞著馬刀,嘴裏“嗚嗷!”地直叫喚呢?不對!不是接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