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斜郭襄,郭破虜,武修文夫妻,朱孫時眾人,從襄陽出來,一路奔百花穀而去,數年不來,穀口玉feng已絕,穀內花謝花飛,茅屋蛛網已結,天地荒廢許久,看來已是久無人煙了,朱孫時喃喃道:“四年前我還來過,皇祖爺爺那裏去了?”
完顏萍哭道:“皇祖爺爺不在了,我們和哥哥嫂子們的孩子帶到那裏了。”武修文隻是一臉茫然,半響問道:“楊師弟,郭師妹,你們和老頑童親近,可是知道下落。”
楊斜搖頭不語,郭襄說道:“我們去終南山吧。”眾人一起看著她,郭襄深吸一口氣說道:“全真教弟子遍布天下,李誌常已經被忽必烈冊封,若是全真教打聽不到,恐怕。”
楊斜笑笑說道:“你不說我到忘了,當年我們為了抱風陵,不是給老頑童說。”提到風陵兒子,郭襄默默低下頭,楊斜也是住口不談,郭破虜說道:“不若武師兄,朱三哥你們去全真教找周伯伯,二姐姐夫我們回下襄陽,無論爹娘如何了。總要知道。”看著郭破虜的一臉堅韌,似乎一下成長了些許,做事穩重更有父風,郭襄應道:“這樣最好,武師兄意下如何?”
武修文朱孫時皆是同意,斜襄,破虜轉身欲回襄陽,朱孫時喊道:“楊兄弟,郭兄弟且慢。”
楊斜問道:“朱三哥還有什麼事吩咐。”
朱孫時說道:“若是有可能,請幫著救下小皇爺,無論我們是否能找到老頑童,皆不在中土受韃子折磨。”
郭破虜奇道:“那武師兄,朱三哥如何?”
朱孫時說道:“我們朱武兩家,世世代代為大理家臣,如今國破君亡,也無臉在中土了。”武修文點頭應道:“三弟說的沒錯,我們就去西域,隨便找個地方過一輩子好了。”
楊斜點點頭,朱孫時續道:“若楊兄弟,郭師妹,師弟有興趣,就來西域看看我們也好。”
郭破虜問道:“西域哪麼大,我們到那裏找你去。”
完顏萍說道:“當年大金被逼的走投無路,我們在昆侖山坐忘峰附近找過一個地方藏些金銀,我們就去那裏吧。文哥,給宅子想個名字也好。”
武修文低聲想想,道:“沒什麼好名字,就是我們倆家姓在一起,若是師弟師妹們有興趣,來昆侖山坐忘峰,名字,恩,就叫朱武連環莊吧。”
楊斜說道:“武師兄,朱三哥,大家珍重了。”
武修文點頭不語,朱孫時抱拳告辭,完顏萍抱著郭襄哭了許久,六人分道揚鑣,三人北上,三人南下。
送走了武修文夫妻,朱孫時,斜襄,郭破虜複回襄陽,站在漢水船上,上麵彩旗招搖,大大的元字讓三人都是默默無語,楊斜看妻子緊咬著嘴唇,郭破虜怒火焚燒的雙眼,開口說道:“進城的時候,不管看見什麼,都要冷靜。”
郭破虜恨恨說道:“若是看見呂文煥,我可冷靜不了。”
郭襄拍拍他,輕輕說道:“弟弟,爹娘都希望你好好活著,要報仇,我們也不必送死。”
楊斜說道:“昨天晚上急,我也來不及細細弄,不過我們隻用隱瞞下呂文煥,劉整,百損道人等見過我們的人,其他的到也沒事,隨便帶下吧。”伸手遞給他們倆兩麵麵具,郭破虜扣在臉上說道:“二姐,姐夫,我進城先去丐幫分舵,你們倆去看爹娘吧,我怕我真的控製不住。”
楊斜點點頭說道:“一切小心,無論有什麼事都別衝動,晚上我們在羊太傅廟見。”
郭破虜應了聲,先進城去,楊斜拉著郭襄過會往城東走去,卻是在襄陽郭府門前看著懸掛靈堂,白布飄搖,郭襄眼淚在也忍不住,哭了出來,隻有兩個蒙古士兵把守,看不少百姓都可以進去祭拜,楊斜伸手摸摸妻子眼淚,低聲說道:“我們進去先給嶽父嶽母磕磕頭在說。”郭襄點點頭,兩人跟著一群百姓進去,走到祭堂,看到呂文煥,劉整等都在旁邊跪著,身前似乎還有幾個蒙古人,楊斜郭襄隻能跟著百姓在門外叩頭,上麵靈牌上蒙漢兩字寫著,那顏郭靖元帥之靈,旁邊的是郭門黃氏之靈,下麵側著一邊的則是耶律齊和郭芙的靈位,尤其郭芙的靈位上寫著皇姐郭芙之靈位,到是讓人斟酌,不會一個僧人走進來,不少人抱拳喊劉大人。那人卻走在靈前上過清香,朗聲說道:"大元皇帝聖旨。"下麵跪著一大群人,也不知道是在跪靖蓉還是跪聖旨,那人朗聲讀著一大群蒙古語,然後看著不少人歡呼萬歲,把聖旨遞給呂文煥說道:“請呂大人把旨意用漢語宣讀。”
呂文煥站起來接過聖旨,讀道:“大元皇帝詔,那顏郭靖,成吉思汗上將,睿宗皇帝兄弟也,朕稱之為叔父,今聞叔父叔母,世姐姐夫葬身於襄陽,朕不甚傷感,憶起當初草原之上,先皇教誨善待叔父之訓,今叔父故亡,尊成吉思汗遺命,已故大將,安葬於漠北的起輦穀,今譴劉秉忠陪伴郭叔父叔母靈位前往大漠,往返故裏,朕當親去大漠拜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