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興看著張秀陽這樣說,心裏麵猜到了十之八九,問道:“你不會那天是跟蹤我吧,我就感覺樹林裏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你胡說,誰跟著你了,還你聽見樹林裏有一雙眼睛,難道你是狼狗嗎?”張秀陽臉色更加紅了,但是肯定不會認賬。再說下去又是難以自圓其說,隻好是跳過了這個話頭,不再繼續往下說。
“你還不知道啊,我們練武之人都有一種第六感,這種感覺隨著功夫的增高,會變得越加淩厲,最後就算是不用眼睛不用耳朵都能感知敵人的存在,但是這個境界,目前隻有我師傅徐徐長老能夠達到,我還隻能模糊的感到一丁點兒,可能是你太不會隱藏自己氣息的緣故吧!”徐興摸著下巴認真的說道。
“行了不跟你說了,你真是討厭!”張秀陽嫌棄徐興太較真兒,一鼓腮幫子,氣呼呼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在這個小插曲過後,也是相安無事了一段時間,高三九班人人都卯足了勁兒學習,都想考一個好高中,有的家裏有錢的人,就像張秀陽這樣的,直接是考慮出國念高中。
但是徐興對於學習一向是不感冒,而且回想自己在少林寺的經曆,覺得十幾年的修行,結果一到社會上,也照樣用的不多,所有事情,似乎都是靠著自己的武力來解決。所以覺得學習,也像是在少林寺練功一樣,隻有把自己的思想局限住,可是進入社會後並幫不了太大的忙。
所以他感覺自己不念書的理由更加充分了。
在新的一天裏,張秀陽還是在聚精會神的聽課,徐興還是在聚精會神的睡覺,突然班裏人聲嘈雜起來,徐興睜眼一看,原來進了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生,這男生一臉憨笑,衝著自己的座位來回張望。
“姚大春,你請假的時間裏,你的座位就讓給新同學了,你不行坐在新同學的後麵吧!”一個溫婉的聲音傳了進來,正是雲麗。
徐興這才知道,原來自己坐的地方,是這個學生的。因為他來的時候,這個學生請假在家,所以是讓自己坐了,自己也正好接觸到了張秀陽,也算是兩人的一個緣分吧!
聽老師這麼說,那個叫做姚大春的學生,臉色明顯有一些不愉快,但是也不好違逆雲老師的意思,隻好坐在了徐興的後麵。
一節課眨眼過去了,徐興還趴在桌上沒有睡醒,感覺後背有人捅自己,直起身來扭過頭一看,正是剛才新來的,那個請假的學生姚大春,隻見姚大春傻嗬嗬的一笑,說道:“小子,這個位置坐得怎麼樣?你前麵可是咱們學校裏有名的班花呀。”
“什麼校花,難道你說的是張秀陽是嗎?”徐興說著轉過頭一看,張秀陽並不在自己的座位上。
“是啊,難道你每天不感覺很幸福嗎?我當時在這坐著的時候,隻要能看見人張秀陽的後腦勺,還有她的馬尾辮,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兒,那就很滿足了,感覺自己學習也有勁兒了,吃飯飯量也多了,就連個子都長了好幾厘米!”他說著一臉的幸福,好像那時身在天堂一般。
徐興聽得直咧嘴,沒有說話,雖然這種感覺他也有,但是遠遠沒有這個姚太春這麼強烈。
“過來跟你說一下吧,咱們這個學校裏,惡霸不少,美女也同樣也不少,最有名的就是這個張秀陽,家裏有錢人又漂亮。喜歡她的人一大把一大把.但是人家學習又好,心高氣傲,根本看不上追求她的那些男生。我聽說,她是想把自己的第一個男朋友留在大學,嘿嘿,不知道哪個小子會有這樣的福氣。第二個校花嘛,就是咱們的班主任雲老師,雲麗老師今年不到30歲的年紀,正直青春年華,身材豐滿的大好年紀,性格又溫和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體香,不管她走到哪裏,豐腴的身材都會讓班裏的男生,或者男老師荷爾蒙大量的分泌。最後一個校花叫做黃永嬌,這個黃永嬌因為長得美貌,經常被學校裏那些長得醜陋又凶悍的女生欺負。因為她本身性格比較懦弱,家裏也比較普通,她的媽媽好像在一個洗浴店工作,也很漂亮,但是經常被一些無良的客人欺負,所以在周圍人的眼裏,他們家母女都是很不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