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泰總算是回電話了,不過已經是半夜了,這回葉乘風和南方已經在南方臨時租來的房子床上呢。
南方接聽電話的時候,聽到了自己大哥的語氣好像有些焦急,不停的問南方到底是誰在暗中搗鬼。
葉乘風睡在南方的身邊,這時低聲問南方是誰的電話,南方捂著電話和葉乘風說是自己大哥。
葉乘風立刻和南方說讓我來和你哥說,隨即從南方的手裏接過了電話,和南泰說,南先生你好,我是葉乘風。
南泰一聽是葉乘風的聲音,不禁朝葉乘風說,我在和我妹說話呢,我沒話和你說,你讓南方說話。
葉乘風聽出了南泰的口氣略帶醉意,他並沒有搭理南泰,而是直接和他說,你現在這個狀態,即便是告訴你誰有心陷害你,你又有什麼能力報仇呢?
南泰立刻朝葉乘風說,怎麼報仇是我的事,和你沒關係,讓南方聽電話。
葉乘風壓根就不搭理南泰,直接冷笑一聲說,等你酒醒了再說吧,隨即就掛了電話。
南方見葉乘風把電話居然掛了,連忙拿過電話說,你怎麼把電話掛了,我哥他說什麼了?
葉乘風則和南方說,你放心吧,你哥要麼就不會打這個電話,既然打這個電話,就說明他的雄心還沒有滅,但是他現在還是一頭醉獅,說什麼也說不清楚,一切等他酒醒再說。
南方一想也是,她大哥說不定在哪個酒吧剛喝完出來,她都可以想象自己大哥醉醺醺,渾身散著酒氣的樣子。
不過南方也不用再多想了,隻是半個小時左右,南泰就已經到了南方的房子門外,不停的用拳頭捶著門,大聲叫南方開門。
南方聞聲趕忙穿好衣服,下去給南泰開門,南泰醉醺醺的一把將房門推開,隨即就往房間裏衝,“葉乘風呢?”
葉乘風這時正好穿好衣服,從裏間走出來,看南泰的時候,南泰正好打了一個酒嗝,一副要吐的樣子,嘴裏還在大叫著自己的名字。
葉乘風見南泰滿嘴胡渣子,頭發亂七八糟,身上滿是汙漬的樣子,完全和他當初見過的南泰判若兩人,頹廢的不成人形了。
南泰來了才沒多久,整個房間裏已經滿是酒氣了,葉乘風二話不說,直接上前一把將南泰拖去了洗手間,南方見狀不禁大叫,“你要做什麼?”
葉乘風直接和南方說你不要管,隨即就將衛生間的門給關上了,他一把將南泰推到了淋浴下麵,將水龍頭打開,用冷水往南泰的頭上衝去。
南泰想要掙紮,卻被葉乘風死死的摁住腦袋,一直衝的渾身都濕透了,葉乘風見南泰幾欲作嘔之後這才鬆開了手,卻見南泰立刻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
吐了好一會後,葉乘風又繼續拿著噴頭對著他,南泰有些急了回頭朝葉乘風大吼著,“你到底要幹什麼?”
葉乘風聽南泰的口氣好像有些清醒了,這才一把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將他摁在鏡子前,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你看看你現在這德性,就算我告訴你誰陷害你,你想要做什麼,和人家去拚命麼?”
他說著鬆開了手,南泰立刻順著洗手台癱坐在地上,他剛才也看清了自己鏡子裏的頹廢樣,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葉乘風繼續冷言冷語地朝南泰說,“就算我現在給你一把刀,你有本事近人家身麼?給你刀你都殺不了人,還報仇呢,我看你這輩子就這麼過吧!”
南泰冷哼一聲朝葉乘風說,“我不要你管,你是我誰啊,我又沒要你管我,你給我滾!”
葉乘風繼續冷笑著說,我是在南方這,又不是在你家,你以為我想管你?要不是看在你是南方的哥哥麵上,我才懶得鳥你呢。
南泰這時抬頭看向葉乘風,隨即努力想要站起身來,“你不滾我滾!”
葉乘風立刻將衛生間的門打開,“滾吧,你這個窩囊廢,你也隻配滾了,還能有什麼出息?”
南泰比葉乘風要大十幾歲,都是四十好幾的人了,被葉乘風數落的就像是數落葉垚那樣的小屁孩一樣。
這時南泰注意到客廳站著的南方正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自己,這讓南泰心裏更加難受,從小到大,南方看著自己的時候,從來沒有出現過這種眼神,她向來看著自己都是仰慕的。
南泰想著立刻站起身來,就要往大門口走,南方連忙上前拉著南泰的手,“哥,這麼晚了,你渾身都濕透了,你要去哪?”
南泰立刻朝南方說,“你已經長大了,而且現在你都有葉乘風了,還需要我這個哥哥麼?你哥哥我現在身無分文,就是個一錢不值的乞丐,不,甚至連乞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