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首都什麼都不習慣,而且應屆畢業生工作特別不好找,我就過了幾天無所事事的生活。安康那邊卻很順利,還要學習很多東西,想著不能被落下太多,我就跟著他學了些化妝、交誼舞、禮儀之類的課程。
後來學禮儀的時候,禮儀老師說他朋友新弄了個分公司,介紹我過去做的文員。
工作步入正軌,和安康見麵時間越來越少,我去他公司找過他幾次,其中一次碰到了陳誌禮,陳誌禮以為我是他們公司剛到的模特,對我言語之間很是不禮貌,想著不能給林安康帶來麻煩,我忍著了的。
後來一次公事外出,意外看到陳芷葉對安康有心,我去他公司就更勤了。
現在我印象還很深刻,陳誌禮知道我是安康女友時,猥瑣的臉上全是算計,讓人惡心。
然後突然有一天,陳誌禮的公司前台給我打電話,說安康那天簽約了廣告合同讓我去慶祝。
去過那麼多次,和他們公司前台很熟,我就信了。
到了陳誌禮公司,前台說安康在忙,馬上便好,然後將我引進一個比較偏僻位置的房間。
那個房間裏沒人,不過能看出來是高層人物的辦公室,當時我已經警覺了,就把手提包裏常放的水果刀塞進袖子裏。
然後陳誌禮就進屋了,滿嘴的肮髒話,還有威脅和利誘。
我反抗不過他,就把水果刀抽出來,陳誌禮看到卻笑了,他很自信我傷不到他。
我是傷不到他,可我能傷我自己啊,我不信他不害怕在他公司發生人命案。
看我傷了自己一刀,他不相信我會傷自己第二刀,沒死心的等著我放棄反抗。
可是我又紮了更狠的一刀,還威脅他,他敢碰我,下一刀我會對準心口。
他怕了,或者說被我嚇到,和我談封口的事情。勢比人強,我不能不答應他,條件是他要和安康簽合約。
他那種人,人品能好到哪去,我就讓他叫來他妹妹陳芷葉辦理安康簽約的事情。
陳芷葉喜歡安康,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我也不例外。她同意處理那件事,前提是我不能讓安康知道那件事,而且必須離開他。
我想不同意了的,可安康的電話來得太及時,電話裏他興奮得溢於言表,語氣裏全是對未來的期待和向往。
掛了電話,我就同意陳芷葉的條件了”。
那段記憶不好,時至今日也是她心裏的痛,常笑讓自己歇了歇,繼續說著。
“醫院說我傷得不嚴重,就是恢複期要長點,當時也不知道我想的什麼,第二天就不顧梅海的反對,非要回家。
我家啊,嗬嗬,倒真的是養傷的那段時間,我享受了一陣的和睦親情。
其實,隻有恩雅知道,我傷好了以後,去首都找過安康。我親眼看到安康和陳芷葉在一起,情侶一般,我就沒出息的又回家了”。
有點點的遺憾語氣,常笑自嘲,“我很傻對吧,挺後悔的,我當時就應該過去扇她一巴掌解解氣的”。
“不是該遺憾和林子安的感情嗎,你遺憾的怎麼能是這個”,古越不解常笑遺憾的點。
“我哪知道,到現在都耿耿於懷的,想打她還有她哥”。
想到夜場走廊裏林子安的話,古越直覺林子安口中道歉的話才是常笑真正傷心的點,言語溫柔,“和我說說他不回你信息的事,好嗎”。
主動躺到古越懷裏,常笑摟緊他的腰。
“古越,不管你今天有什麼工作,我就自私這一次,任性這一回,今天都陪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