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是在凡斯仁的辦公室裏進行的。
他們以每個艙室作為逐步排查的對象來進行詢問。
當楚天閣，和花飛雨，還有小朵兒被請到凡斯仁的辦公室時。
這個有著稀疏頭發，胖胖身材的中年人用一種憔悴的眼神看著他們。
他的身邊有一位穿著警服的男速記員。
麵前放著一疊白色的紙，和一支淡綠色的筆。
“昨天晚間的事你們聽說了嗎？”
凡斯仁用一種憂鬱的眼神看著他們。
整個上午他已經把這個問題問過了有一百次了。
當然如果他還有力氣的話，還有一千人，將被問到這同樣的問題。
“聽說了，但是我們除了震驚和不安。
和希望你們能及早破案，給死者一個清白的答複之外。
我們能有什麼更具價值的信息提供給你們呢。”
楚天閣象所有的經過漫長海上旅行。
而現在又急於登岸的旅客一樣。
一邊表現出對於案件的驚訝和不安。
一邊對死者表示衷心的問候。
但是對於有價值的破案信息卻沒有絲毫的提示。
“李先生，我能問你一句。
你昨天晚上十點至十一點的這段時間。
能否提供一個不在現場的證明嗎。”
凡斯仁繼續問道，同時他的憔悴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
也許這才是他招來這些乘客詢問的核心問題。
“你說的是昨天晚上十點到十一點嗎？
這真是一個難以回答的問題。
但是我還是準備告訴你，以打消你不必要的疑慮。”
楚天閣看了看凡斯仁，臉上帶著一種誠摯的笑意。
凡斯仁揮了揮手，示意楚天閣繼續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