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在理,但主要還是秋郎還有些意猶未盡:“況且這裏麵人這麼多,他們都幫著咱們擋著呢,也不怕。你要吃什麼,咱們點就是了。”
“吃你妹的吃。”楚辭氣勢洶洶的就要往出走,一點形象都沒有:“我們出去之後愛去哪兒吃去哪兒吃,我不要再跟他們在一起——”
恰好這種時候,台上的一位官人揚聲道:“現在,咱們準備提詩一首,題材便是詠冬,說說這冬季裏的美景兒,再由大家評判。”
“你看你看,現在正是精彩得時候。”
秋郎忙勸她,楚辭壓根就聽不進去,扯回了自己的袖子,滿目鄙夷:
“作詩有什麼好看的?”
恰好台上高喝:“勝者,得一百兩黃金,提入酒樓門口,招攬賓客,不知各位在下如何?”
眨眼間,秋郎身邊的人不見了,她忙著急看向樓梯,卻見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堆文人雅士裏鑽入了一個女子。
女子滿目正義,手提兼毫,字字鏗鏘有力:
“作詩這麼風雅的事情,女子也不能卻步,請讓小女作詩一首。”
想來她可是長在紅旗下,自小就語文課本文言文的熏陶下,怎麼會對這一百兩黃金無動於衷?
看著楚辭滿目金光,秋郎:“……”
這位主持人一見到反響這麼熱烈,又笑著賣起了關子:
“參賽的人數太多,為了節省大家的時間,所以現在是古詩作對的時候,我出上句,你們對下句,對不上來的,算是輸,就沒有參賽資格。”
此言一出,不少人覺得麻煩,也有三三兩兩的人回了座位,楚辭還在那廂磨刀霍霍,又有人的聲音響在二樓門口:
“這麼好玩兒,我也來參加?”
她眼中的精光眨眼間就變成了昏天黑地的絕望。
怎麼又是這個殺千刀的?!
薄諾久同薄允狐與薄無埃做到了上上雅座,明眼人兒都看得出來三個男人身份不菲,就算是坐著參賽也不會惹人非議。
隻是……
薄無埃的目光鎖到了站在台子上努力融入風景的楚辭。
本來他已經讓他們在五樓上待著,自己想來看一看,可是不想這兩個人猴精猴精,也跟他動了同樣的心思,索性就三個人一起來了。
感覺到了三道不同的熱辣目光,楚辭亦是將自己的頭低得低低的。
財字頭上一把刀啊!
誠不我欺!
她心裏流淚。
那主持人先說了幾句客套話遺,又重複了一遍參賽規則,轉過頭來看向這唯一一個參賽女選手,笑了笑:
“方才聽這位姑娘鬥誌昂揚,想來已經是準備好今日奪冠了?不如就由你先來可好?”
楚辭悶聲細語的低著頭:“好。”
她趕緊答錯一個糊弄糊弄就走。
那人偏生執著於她的脖子:“姑娘為何不抬頭?”
她晃了晃身子:“我脖子生來就是直角的,您別在意,請出題。”
“吭。”
薄允狐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