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誰好像不是姑娘一樣!”含笑笑著哼了哼:“錦嫿姑娘隻怕是做賊心虛,我們看一眼,又不會做什麼,隻不過是看看到底有沒有月信罷了,就關係到清白了?”
錦嫿咬牙,仍堅持著自己最後的一絲底線:“四月是個姑娘,斷然不能看!”
“不看,那你就是默認這件事情是你們做的了?”蘊香咄咄相逼。
“若是我們做的,躲著還來不及,為什麼要自動送上門來!”錦嫿反唇相譏。
“況且……”她斟酌片刻:“況且我們到底是皇上的禦前侍衛,到底是要查不查,還是要讓皇上說才行!!”
話音剛落,一聲唱和響在門外。
“皇上駕到!”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
楚辭放下茶,越過眾人,見過道上雪色宮女中央,來了一支黑壓壓的隊伍。
而薄無埃高坐在攆轎之上,狹長的鳳眸半闔,貌似不經意的將視線落在了她的身上。
下一瞬,滑過一絲炙熱。
楚辭感覺到了這男人灼灼目光,嘴角抽了抽,做了個常禮。
“參見皇兄。”
薄無埃下了攆轎,緩步走至她麵前,不經意的用手拖了下她的手臂:“瑤王爺這裏好熱鬧?朕早早就聽說了,聽說瑤王爺這裏,進了什麼不幹不淨的人?”
“是呢。”楚辭走在他的右後方,雙手交疊,半垂著眸子,不急不換的簡述了一下發生的事情:“隻是現在還在僵持著,臣弟的侍女們似乎是有些證據,隻是苦於錦嫿姑娘不願意讓她看,畢竟,她是皇兄身邊的人。”
薄無埃聞言,腳步一頓,回首看向自己身後的人。
他眉心幾不可見的皺了皺,隱有不悅,但沒說什麼,跨步走進了門口。
其餘人等自然不能跪在殿中,皆數撤到了外麵等著。
這是錦嫿第一次見到皇上,她平日裏,隻能偶見皇上的側顏,或者遠遠的才能見上一麵,如今這個男人就在自己麵前,她很想抬頭看一看,看看他是怎樣的身姿卓越,卻偏偏碰到了這種時候。
她能感覺到帝王身上不悅的氣息,不知道是不是因她而起。
她有些懊惱的垂下頭。
薄無埃入座,目光緩緩的在地上的人身上過一遍,最後鎖定在了錦嫿的身上。
“你說,她是朕的人?”
楚辭立在一旁,身子不舒服得緊,但是一想造成這一期的罪魁禍首就在她身邊裝模作樣,她也沒個好氣:
“嗯。”
薄無埃瞧她一眼:\"過來,坐著。\"
楚辭一怔,下意識的掃了眼地上的人:“皇上,臣弟不累。”
“朕累。”直接將她扯在椅子上:“陪朕坐著。”
錦嫿在一旁聽著,頗不是滋味。
瑤王爺不是一個連封地都沒有的廢物嗎?怎得的道皇上的如此垂簾?
她憤憤咬牙。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楚辭板板整整的坐在薄無埃的旁邊,捎帶著還瞪了他一眼:“正好皇上來了,那這事情就交給皇上你處理吧。”
薄無埃沉默的看向她。
楚辭哼了哼:“因為錦嫿說她們是皇上的人,就算是查,也要皇上開口,不知皇上能否幫臣弟這個忙?給臣弟這張這被人滾了一宿的床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