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辭聞言皺眉細聽,含笑的聲音在外麵響起:“您怎麼在這兒站著呢?這多冷啊,你是要找王爺有什麼事情嗎?”
“對啊,我想找王爺說話,隻是方才見王爺見客呢,不方便,我就想在這裏等一會兒來著。”
“可是站在窗下偷聽人牆角不好吧。”
窗戶照人被推開,楚辭懶洋洋的靠在窗邊雙手抱懷斜睨著她:“姑娘,這是打哪兒來的規矩呀?”
雲暮訝然嬌俏的臉上頓時就掛不住,眉心一皺,將頭一縮,看起來甚是楚楚可憐:
“王爺,明明什麼都沒有聽清,隻是想著等王爺結束了就能跟王爺說話來著,對不起王爺。“
楚辭對這種女人早就已經不相信了,他們隻會滿嘴扯謊,裝作弱者,然後在背後裏捅你一刀。
“對不起要是能解決事情的話,天下就不需要捕快了。”
她櫻唇輕啟:
“雲姑娘應該知道,你在本王這裏待著,是本王對你的恩賜,如果你要是再有這種事情的話,本王會毫不留情的將這件事情告訴給白公子。”
雲暮一張小臉兒嚇得慘白。
楚辭冷笑道:
“好壞你自己算,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偷聽別人牆角是不禮貌的事情,你大可以在門口守著我,為什麼要在窗邊等著呢?”
雲暮聞言反而愈發楚楚可憐的扯著自己的袖子:
“我是覺得民女人微言輕,加上民女的出身不好,如果是光明正大的站在門口,會給王爺造成不好的影響。”
說著,她直挺挺的跪了下去,一雙美眸泛著紅光,淚眼朦朧:“還請王爺大人有大量饒過民女這一回,民女再也不犯了。”
楚辭神色稍冷,她還沒說什麼呢,這家夥動不動就跪下了。
剛想讓人給他攙扶起來,身後忽然有人說道:“你們在做什麼呢?”
這聲音不就是她那瞎了眼睛把這妹子張長生眼珠子寵著的白允嗎。
楚辭轉過身來便見白允如同那狗血劇裏的霸道總裁,看見自己心愛的白蓮花被人欺負一半,大步流星的朝她走來。
甚至連身上的怒氣掩飾,也不掩飾一下。
好像是她碰傷了他的心愛至寶。
“她身子不好,身上還有傷,你怎麼能讓她在地上跪著?”
白允一邊埋怨楚辭,一邊將她攔腰抱起來。
楚辭挺無語的:“本王又沒有讓她跪!”
雲暮恰在這時,柔弱的舔舔嘴唇,用她暖糯的聲音說道:“這件事情的確跟王爺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自己犯了錯,主動要求跪的。”
這話說的沒毛病啊。
但是她怎麼聽著就這麼難受呢。
白允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下顎線緊繃著,明顯隱忍著什麼,他回首,朝楚辭望來,目光裏壓抑著怒火:
“阿辭,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楚辭聽見這話,氣不打一處來:“我當然是你唯一的朋友,但是我也是個王爺,你知道她犯了什麼錯誤嗎?你就來這埋怨我?”
雲暮又道:“是我不懂規矩,站在窗戶下麵,怕瑤王爺覺得我站在他門口給他丟臉,但我又想找王爺說幾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