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的怒火太過可怕,完全不在雲暮的心裏範圍之內,想想也是,她一直被白允捧在手心裏,對她好像是對自己的眼珠子一樣疼愛,何時對她這般過?
她緩了緩氣,偷偷的拿眼梢瞧著看戲的楚辭。
都是這個人。
如若不是他,他怎麼會中了他的計,被白允看見這一幕?
雲暮咬牙,指著楚辭,不勝委屈,聲音裏都帶著哭腔:“可是她是騙子,你看不出來嗎!他也在故意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你看看方才他還在吐血呢,這會子竟然能坐起來了,白允,你為什麼隻看我不看她呢!”
白允聞言怒極,不管是什麼,順手乒乓的朝著雲暮砸過去。
雲暮左右閃躲,嚇得直跳腳,楚辭看得直樂嗬,就差拍手了。
一番下來,白允已經氣喘籲籲,卻猩紅之眼,眼裏透著殺意。
“我看個屁!你挑撥我兄弟一次關係還不夠,你還要挑撥第二次,你真當我是個傻子!!”
話畢,他忽然抽出自己腰間的匕首,飛快的朝著雲暮刺了過去。
刹那間,左側的窗戶突然有人破門而入,帶著木屑和一陣強勁的風朝著白允衝了過去。
“小心!”楚辭驚呼,抱著白允的腰肢閃躲開來,轉過頭便見那突如其來的黑影,一個鯉魚打挺落在地麵上,抱起了雲暮。
白允看到這一刻,更是怒不可遏,推開楚辭:
“她竟然有幫凶!”
楚辭攔截不及,並瞧這白允如同殺紅眼的牛一樣衝了過去,與那黑衣人搏鬥起來。
黑人明顯身手比白允要好,白允他暫時在下風,更何況人家帶的是長劍,他僅僅憑一把匕首,怎麼能打得過他?
楚辭飛快的從牆上取下弩箭,剛想對黑衣人射過去,雲暮卻突然衝上來,將她撲倒,兩個人纏在一起,場麵一時混亂。
她為了圖方便,也為了讓雲暮露出她的狐狸尾巴,所以將自己的人都遣退了較遠的位置。
現在倒也算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然而楚辭不怕,兩個人都是女人,誰比誰力氣大?
更何況她當男人這麼久,力氣自然是要站在雲暮上方的。
白允同那黑衣人混戰,他與雲暮混戰,絲絲打打的兩個人打到了門口,你咬我一下,我扯你一下頭發。
最終還是楚辭占得上風,騎在雲暮身上,啪啪兩個大嘴巴子,扇了他兩眼冒金星。
而後雲暮也豁得出去,抓住楚辭的手腕,狠狠的往自己嘴邊送,如同一條瘋狗楚辭,又怎麼可能讓她如願?
揪起她的頭發,往她的嘴邊打了一拳。
雲暮一聲痛哼,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楚辭不敢耽誤時間,架起手中小弩箭,對準黑衣人的背影,甭管射哪兒了,正準備要拉弦,剩下的雲暮突然醒了過來,奪去她中主見,翻身將楚辭壓在身下。
還來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