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亂動。”沈莫笑著,從容的拿出另一個粉紅色的肚兜,放在鼻息間嗅了嗅:
“是國師你扭扭捏捏的,讓我占領了這最好的位置。對了,方才我來的時候,還看見了她的裸足,白白嫩嫩的,很好看呢。”
“……”眉心微挑,陸燼璃危險的眯起了眼。
跟在瑟樂身後,瞧見自己房間裏什麼人都沒有,薄初辭懸著的心放下了。
應該是藏在茅房裏了吧?
“我還以為你打的是什麼小九九!原來就是不想讓我進你這屋子,看見你這屋子的寒酸樣子。”看見屋子裏麵沒有人,瑟樂轉過身,瞧著曾經費得像豬頭的臉竟然變成了如此美豔,又瞧著她這身與自己相似的衣裳:“那你又為什麼穿跟我相似的裙子?東施效顰?你以為你這樣做,國師就能喜歡你了?”
“我還以為你是打哪來的程咬金。”陸燼璃將手中的肚兜貼身放好,嘲弄的勾起了嘴角:“原來你早有意圖?難道你以為這樣接近她,她就能喜歡你了?”
“喜歡不喜歡不敢說。”沈莫懶洋洋地,同外麵的薄初辭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薄初辭輕笑著,故意挑釁的走到她身邊:“至少,我比你強,比你真實。”
“我比你的心思真實些,不是嗎?”沈莫將頭靠在膝蓋上,邪笑著。
真實?陸燼璃嘲弄的望著沈莫,見他一身騷包的打扮:
“我可見不得你哪裏有多真實。她這人,隻是喜歡漂亮的東西罷了,對她來說,你跟那些漂亮的衣服,沒有什麼區別。”
沈莫靠在衣櫃上,淡淡道:“喜歡我的臉又如何?我可不在乎她喜歡我什麼。我隻要在乎,最後是我得到了她,就行了。”
陸燼璃冷笑:“你還真是猖狂。”
“我的猖狂完全是因為我沒有勁敵,就比如陸國師,你應該,是不喜歡她的吧?”沈莫眨著眼,狀似溫柔的問道。
陸燼璃心微動,抿著唇,沒有回答。
恰在這時候,薄初辭不放在心上,懶洋洋的坐在椅子上,擺弄著自己的頭發:“所以你還是不要太掙紮了,國師喜歡的人是我呢。我記得我曾經就跟你說了吧,強扭的瓜不甜,國師喜歡我,你硬掰下來,也是苦的。”
聽見這話的沈莫笑了:“國師是單相思?”陸燼璃皺眉,心裏說這女人不知低調,卻又聽見瑟樂問她:
“那你呢,你喜歡國師嗎??”
陸燼璃豎起了耳朵。
瑟樂來完全是挑釁的,她說什麼,她就跟這對著幹就對了。
故而薄初辭完全不當回事兒,擺弄著頭發絲道:
“我自然不喜歡。”
陸燼璃一怔。
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從心口掉下來了,濕漉漉的,讓他心口不太舒服。
沈莫眸光微閃,眼中嘲諷意味更濃,已經不需要等到陸燼璃的回答了,眯著眼睛,等著薄初辭將他放出去,低低道:“你再怎麼動心也沒有用了呢國師,強扭的瓜可不甜。有些時候,兩情相悅,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