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霍輕輕,舒雲淺的心裏也很委屈,她也很想問他:“你想不去見霍輕輕,就不見了嗎?”
可她到底是沒問出口。
司青衡到是也能猜出來舒雲淺遲遲都沒說話是為什麼?
“你不就是擔心我去見霍輕輕嗎?”
舒雲淺一愣,沒接話。
“那你就去照顧她。”
他這麼說,舒雲淺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他。
“她最討厭的人就是你,你去照顧她比任何人都叫我放心。”
舒雲淺反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不懂?”
司青衡轉身,不再回答。
這時,門鈴聲也響了起來。
即使心裏不願意,但也總不能讓司青衡去開門。
打開門,紀樂直接把東西遞給了舒雲淺,“這是先生讓我買來的。”
接到手裏,紀樂隻點了點頭,就離開了。
關上門,舒雲淺走到沙發旁,把東西放到了茶幾上,就要轉身走。
“你不清楚我的習慣。”
舒雲淺自然明白,每次外麵買回來的東西一定都要用自己的餐具重新裝上,司青衡才會吃。隻是她的心裏也很不願意,就像他說的自己做什麼在他眼裏都是錯的。
沒有霍輕輕的事情之前,她為他做的一切都可以忍受,而今天她也明白自己在他心裏到底還是什麼都不算。
她隻是為他打開了袋子,把筷子遞到他的手裏,就像離開。
麵對舒雲淺這樣無聲的抵抗,司青衡的心情也好不到那裏。
他拿起東西,倒在了舒雲淺的腳下。
腳上被濺了幾滴熱湯,雖然不是很疼,可也不好受。
“你這是幹什麼?”
司青衡則是把筷子一扔,勾了勾唇,對她說:“你替我嚐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習慣嗎?正好提醒一下你。”
舒雲淺皺眉,衝他小聲地低嚷:“你把我當什麼了?”
“我最近太縱容你了,讓你一再地挑釁我,隻是讓你明白你在我麵前沒有自由隻有服從。”
之後,司青衡一直盯著她,眼神透露著精光,好像在說如果舒雲淺不吃,她就不用想活著了。
被他的眼神有些嚇怕了,舒雲淺逼著自己蹲了下來,撿起筷子,強迫自己的手不在發抖,眼睛裏的淚,也不敢落下,頭頂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司青衡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劍穿透到她的心髒,讓她不容抵抗。
她用一隻手緊緊地握著另一隻手,試圖保持穩定,可她夾了一片菜葉,卻怎麼也不想放進嘴裏了,胃裏泛起了惡心,作嘔的難受。
她放下東西,跑進了衛生間,才勉強壓製住了。
她剛一起來,司青衡堵在了衛生間的門口。
就好像忘了他讓舒雲淺做什麼一般,嘴上關心地,說:“每一次都要讓自己痛苦,才明白服軟,記住下一次,我也許會真的讓你吃下去的。”
把輪椅轉了回去,看到地上一灘的食物,不知道是跟自己說,還是跟舒雲淺說,惋惜地說道:“真是浪費了糧食。”
搖了搖頭,他直接轉著輪椅回了書房。
司青衡走後,看了看對麵濕噠的一片,她還是得忍著收拾。
看看時間已經八點,她想今天還要不要為他做按摩,她沒心思,做什麼也提不起精神。
一邊收拾一邊想著,電話的鈴聲突然打斷了她的思考。
接起來,是舒彥林。
“爸爸。”
舒雲淺淡定的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