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淺不明白,司青衡這樣又是要做什麼,總覺得今天他身上的戾氣重了些,讓她真的生出了幾分的恐懼。
司青衡站在床邊,一瞬不瞬的看著舒雲淺,眼神平淡無波,但舒雲淺心裏是越來越緊張。
“你想做什麼?”
司青衡壓在舒雲淺的身子上麵,兩隻手困在她的腰間,讓她無法掙紮,兩條長腿更是收緊,讓她動彈不得。
頭壓低,對舒雲淺輕聲說著:“我發現隻要自己稍微對你鬆懈,你就肆無忌憚的放縱。”
司青衡捏緊舒雲淺的下頜,單手摟緊她的腰間,薄唇相觸,舒雲淺卻很不喜歡這樣的強迫。
“霍輕輕可以,難道我就不行。”
司青衡慢慢從她的身體移開,可是手卻攀在她的臉上,一點點的勾描著她柔和的麵頰。
“現在覺得委屈了,那好,我給你一個選擇,離開我舒氏歸到我的名下,待在我身邊,舒氏我幫你保著,你選吧?”
司青衡說完,舒雲淺覺得根本不需要選擇,因為她選哪一個舒氏都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
“你在逼我?”
從舒雲淺身上離開,坐在一旁,身體背對著她,語氣還是平靜,但總是讓人不能反抗。
“隨便你,總之你要記住,從你嫁給我那天起,你就不是你自己了。”
起身,幫她解開了領帶,司青衡離開了房間,之後,舒雲淺從臥室出來,看見司青衡開著她早上保養的車開了出去。
其實,司青衡也沒有想好到底去哪裏,最後還是到了紀樂的家。
紀樂開門,看見是司青衡,也有些意外。
“先生。”
邀請司青衡進了房間,為他倒了一杯咖啡。
“今晚,陪我喝點酒。”
紀樂看出司青衡心裏似乎有些不滿,想了想,還是點點頭應了下來。
舒雲淺不知道司青衡去了哪裏,心裏有些擔心他的腿,可也清楚他做事的謹慎,她也沒有過多的擔憂。
手腕處還隱隱絲微地有些疼痛,她輕輕揉了揉,稍有些緩解。
但想想剛才司青衡提到舒氏,心裏的隱憂就更加的深沉了。
兩個人已經從清醒喝到微醺,紀樂不清楚他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他總是覺得司青衡不想他平常見過的樣子。
他正想開口問,司青衡望著酒杯裏的地紅色液體,悠悠地聲音響起在紀樂的耳邊,“阿樂,你說我現在做的這些到底還有意義嗎?”
“先生……”
聽出紀樂似乎有話要說,司青衡轉過頭問,“想說就說。”
“您不應該有這樣的想法,從我跟著您的那天起,您就是我最看重的人,您做任何事情,我都覺得不應該有疑慮的。”
司青衡歎了歎氣,最近舒雲淺總會影響著他的想法,要不然剛才也不會那麼輕鬆地就放過舒雲淺。
方韻看著段明輝安然地睡著,她坐在旁邊看著,心裏還是很知足的。
雖然,他對自己還是若即若離,但他總算還是接受她的照顧了。
今天,他接受了檢查,大夫說明天可以出院,而她現在憂心忡忡的就是,他出院了,自己就不能再照顧他了。
江山接到方韻的電話,他笑了笑,接了起來。
電話號那端,方韻小聲地說著,“江山哥,明天段醫生就出院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知道小丫頭的心思,江山自然願意幫著她,那樣段明輝心裏對舒雲淺也會漸漸淡忘的。
“你就放心的照顧,一切有哥安排。”
…….
第二天清早,司青衡忍著宿醉,從床上起來。
紀樂也很早就準備了早餐,看見司青衡出來,他請他坐到了餐桌旁邊。
“先生,有些簡陋,希望您不要介意。”
司青衡也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吃著早餐。
舒雲淺看著時間,已經快要遲到了,可是打著司青衡的電話卻打不通,想起紀樂,她撥了他的號碼。
兩個人正吃著早餐,電話一響起,紀樂很快就接了起來。
“紀樂,我是舒雲淺,你知道青衡去哪裏了嗎?”
司青衡聽見電話那邊的舒雲淺問著自己的去向,他隻是冷冷地笑了笑。
但紀樂還是認真的回答著舒雲淺。
“先生,在我這裏,你不用擔心。”
放下電話,舒雲淺也可以放心的去上班了。
到了醫院,她遇見了給段明輝做手術的主治醫生,問了問情況,才知道他今天出院。
她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看看他。
來到他病房的門口,發現方韻站在門外。
舒雲淺走到他的身邊,看著她不是很高興,便問了原因。
“怎麼了,方韻。”
看見舒雲淺,方韻直接抱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