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家出來,他雖然心中不滿意司遠揚,但他還是離不開他,他相信真要到了關鍵時候,司遠揚會是他最後的一點機會。
在回公司的路上,他就接到了秘書的電話。
“大少,我們派去查事情的人都沒有查出什麼有效地消息,隻有一個就是監管局是收到了一封匿名的舉報信。”
舉報信?這讓司維亭始料未及。
放下電話,司維亭就把車調轉了一個方向去了盛世集團。
“青衡,你我同是兄弟,為什麼你做事情不給我留一點餘地?”
司青衡心裏清楚,司維亭並沒有查出什麼事情來,否則現在就不會兩個人會同時出現在這間辦公室裏了。
“大哥,你怎麼就一定要認為是我做的,隻是因為我是招標會的最大受益人嗎?”
司維亭見司青衡如此平靜的就想撇開這件事和他的關係,就越讓自己懷疑是他做的。
“難道不是嗎?那天我隻是不想讓事情弄大才被迫離開,怎麼你真就覺得我是那麼好糊弄?”
司青衡勾起嘴角,極其坦誠地對他說道:“大哥,你也說了,我們是兄弟,我一直都記得,所以我怎麼能搶大哥的東西。”
可司維亭覺得他的笑就是一種掩飾。
“青衡,大哥不是想要懷疑你,隻是你這次真的做的太絕了。”
司青衡心裏當然清楚,他號召董事會同意他這次招標會是許諾他們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一旦招標成功,每個人就會分的五百萬。
可現在一切都化作了故事。
“大哥,你若真覺得是我做的,那我就承認,也免得傷害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情誼。可你查到現在,有一點證據是指向我的嗎?”
司維亭即使心存疑慮,但是司青衡有一點是說對的,他手裏確實沒有確鑿的證據,即使有一封信還是匿名的,也等於無用一樣。
看著司維亭有些挫敗的神情,司青衡隻是在一車旁觀,等著司維亭說話。
“是,我確實沒有什麼東西,但青衡哥哥因為這次招標會也投進去不少錢,你能不……”
他的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司青衡的心裏就知道他要說什麼?
其實,在他來之前,他也就準備好了。
“大哥,自古今來長兄如父,更何況你我父親過世的又早,按理我是應該幫你,隻是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要拖著一條殘腿,照顧這麼龐大的盛世集團也不容易,你能懂我的意思嗎?”
司青衡的話說的很明白,司維亭又豈會不懂。
“你想要我怎麼做?”
司青衡笑笑,“大哥這話說的就遠了,我能讓你做什麼,我隻是需要你拿自己的股份做抵押而已。”
話落,司維亭的心裏一震。
“什麼?”
“大哥放心,我不是要你的全部,隻是一小部分而已。”司青衡說
“你要多少?”司維亭頓了頓,說。
司青衡看著司維亭,眼神陰逡地盯著他,說:“百分之二十。”
司維亭猛然站起身,狐疑地大聲說道:“百分之二十?”
這已經是他股份裏的一半了。
司青衡自然清楚這些對司維亭意味著什麼,他很耐心的看著他。
“大哥,你也知道現在的生意很難做,我隻是防患未然,你別怪我。”
司維亭此時聽到司青衡這麼說,覺得剛才他說的那些話,都蕩然無存了。
“你讓我考慮一下。”
從盛世出來,司維亭並沒有很快離開,他想起霍輕輕那裏還有百分之三十,看看她願不願意轉讓給自己。
……
舒雲淺蒼白的臉色因為霍輕輕的這一巴掌,有些恢複了紅潤,可她也並沒有屈服。
眼神直直地盯著她,周身散發著一絲的寒冷,這是吳美儀在舒雲淺身上從來沒見到的。
她的餘光望見吳美儀,舒雲淺不想當著她的麵和霍輕輕吵架,還是收起了剛才的表情,溫和地對她講道:“吳阿姨,這裏有輕輕就行了,您回去吧!”
吳美儀知道舒雲淺這是有意讓自己離開,可是想到臨走時司遠揚特意吩咐自己,司青衡不到她不能走,麵上也露出了為難。
“雲淺,先生說讓我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照顧你,阿姨還不能走。”
見狀,舒雲淺也隻好客氣地說:“那就麻煩阿姨了,我想和輕輕單獨說幾句話,可以嗎?”
吳美儀還是猶豫地點點頭,看著霍輕輕也一直望著舒雲淺,她就聽了舒雲淺的話出去了,但她還是不夠放心她們兩個,隻守在了門外。
吳美儀一走,舒雲淺也不想裝樣子了,但身體的疼痛,還是不敢讓自己做多餘的動作,隻能勉強撐起身子,讓自己坐的舒服一些。
霍輕輕也站累了直接坐到了沙發上。
“輕輕,剛才那一巴掌我受著,但不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