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彥林還是很欣慰的看著舒雲淺,這麼多年他的女兒還是沒有變。
拉著舒彥林坐到了沙發上,舒雲淺想了想才開口,說:“爸爸,您最近身體好嗎?”
“還好,你不要擔心。”
其實,舒雲淺想直接問舒彥林司青衡是不是來過公司,和他達成了什麼協議,可是話要出口,她卻又問不出來了。
“那沒事,我就先走了。”
舒彥林看著舒雲淺要走,他的心裏也不是滋味,可是已經決定給司青衡百分之五的股份,他再拿出來告訴舒雲淺也是無用的。
“雲淺,爸爸不管做任何的決定,都是為著公司的以後考慮的,和你沒有關係。”
舒雲淺很明白舒彥林這麼說隻是讓自己寬心。
她並沒有讓舒彥林送自己離開,阜豐此時也正好要取文件,就和舒雲淺一起出了舒彥林的辦公室。
阜豐也就順理成章的送舒雲淺離開,想到阜豐總是跟在舒彥林的身邊,她土壤想到也許可以從他這裏知道點什麼。
“阜豐。”
聽見舒雲淺叫著自己的名字,阜豐輕聲回答著,“是,小姐。”
電梯剛好停到了一樓,舒雲淺在前麵,阜豐在後麵走出了電梯。
他們走到了大廳,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
阜豐看著舒雲淺表情嚴肅了起來,就好似一陣暖風,瞬間變成了急驟的雨。
“我問你,父親有沒有見過司青衡?”
舒雲淺早就叮囑過自己,所以阜豐心中早就有了打算。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最近要幫著董事長處理梅城的事情,我並不是每天都在公司的。”
舒雲淺不知道阜豐說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他的樣子卻不向撒謊。
她歎了歎氣,說:“算了,你別跟父親說起這件事。”
阜豐聽後點點頭,舒雲淺沒有再讓他送自己出去,而她出了舒氏也沒有回別墅。
她走在路上,就是想好好的思考,自己要不要去司青衡的公司。
他讓自己去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她現在不知道,她總是自欺欺人,這一次她想要徹底的弄清楚。
可自己又不知不覺得走到了醫院,站在醫院的門口,她的腦海裏都是滿滿的回憶,還有當初決定來這裏時的惆悵。
既然來了,她想著趁著今天就把辭職手續辦了,拖著也是一個麻煩。
舒雲淺走進門診大樓,她來到了複健科,辦公室裏的人看見她都很歡迎的上前迎接著。
溫茹也是剛好過來要病人的資料,一看見舒雲淺,她忙走上前,“雲淺,你回來了。”
想到溫茹之前幫過自己,可自己卻還沒有好好的謝謝謝她。
她笑了笑,拉著她的手,“溫茹姐,在醫院這些年你也幫了我不少,謝謝你。”
溫茹幫舒雲淺有一部分是因為自己是真心的喜歡她,另一部分也是因為段明輝。
看著他對舒雲淺的感情,她心裏也是十分著急的。
“沒事的,大家都是同事本就應該幫忙的,不需要謝不謝的,但你的這份謝意我接受。”
想到段明輝,溫茹還是很小聲的問這,“雲淺,你真的就不喜歡明輝嗎?”
對段明輝她始終都欠著一份感情,但她也要離開醫院了,這份情怕是要一直欠著了。
“溫茹姐,緣分這種事不是我能左右的,你要是見了明輝,就幫我說聲對不起。”
溫茹也能理解,她也年輕過,隻是覺得惋惜。
舒雲淺就向她自己說的那樣並沒有去找段明輝,而段明輝知道舒雲淺來了醫院,也已經是手術結束的時候了。
舒雲淺從複健科出來的時候,又去找了薑瑜,隻是她的同事告訴她,薑瑜被他的丈夫扛著走了。
一聽到薑瑜的丈夫,舒雲淺的心裏也緊了緊,她拿出電話給薑瑜打了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
舒雲淺又重複著撥著她的號碼,試了幾次之後,另一端終於傳來一個聲音。
“誰啊!煩不煩,不知道老子在忙啊?”
一聽是一個男人不耐煩還有些煩躁的聲音,舒雲淺試著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好,我是薑瑜姐的朋友,舒雲淺。”
薑瑜被趙仁義扛著離開醫院之後,就被帶到了一家招待所。
這裏便宜還不需要身份證明,條件自然也就比不上高檔的酒店。
趙仁義進了房間就把薑瑜摔倒了床上,房間是個單人的,床也是搭的很簡易的木頭床,摔倒上麵薑瑜的後背就傳來了一陣疼痛。
趙仁義也是好久沒有女人的滋潤了,當初和自己結婚的時候,薑瑜的清純很讓他歡喜,和她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心裏也是很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