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的話,也不是一點不讓霍輕輕感動的,隻是他不是她心裏的人,她也就隨便的一聽。
霍輕輕的一隻手擦過江山的臉,眸子裏假裝著笑意,對他溫柔地說:“我對你是不是真心的,你感覺不到嗎?”
江山就是因為不確定,所以他才問出口的。
“我真的不敢確定。”
霍輕輕沒有接著他的話,而是輕輕的把唇落在了他的唇上。
今天周末,昨晚到了半夜他才勉強睡著,但是早起的習慣,也不會因為晚睡而改變的。
他既然讓方韻住進了自己的公寓,那麼照顧她也是他的責任。
他做好了早餐,端到了方韻的房間。
段明輝推開門,把早餐放到了桌子上,就打算出去,可是方韻卻在他背後喊著:“我讓你喂我。”
段明輝當然不肯聽方韻的,他沒說話就向前走了一步。
方韻見到他這個樣子,麵色也冷了下來,“段醫生,你就這樣照顧病人的嗎?”
段明輝頓了頓,轉過頭,“你傷的是腿,手不是還可以動嗎?”
他沒在看方韻就出了房間,可剛關上門就聽見裏麵傳來碗摔在了地上的聲音。
方韻就想用自己的憤怒,惹段明輝的注意,但是她在房間裏等了很長時間也沒看見他進來。
段明輝坐到沙發上,給江山打了一個電話,但對方關機,他對病人有著絕對的耐心,對舒雲淺有著無盡的關心,可是唯獨卻對方韻就連一絲的關心都不願付出。
司青衡讓舒雲淺下周一到盛世上班,可是一想到薑瑜,她的心思就提不起來,趁著有時間,她打算在醫院照顧薑瑜。
她和司青衡商量問他同不同意自己照顧薑瑜,而他自然是不同意的,所以她一早是瞞著司青衡出來的。
薑瑜臉上已經消腫了,隻是下半身還不敢動。
舒雲淺總是會在薑瑜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擦著淚。
薑瑜有的時候看見舒雲淺眼睛紅紅的,她隻是記在了心裏,嘴上卻沒有說。
她拉過舒雲淺的手,緊緊的握住,“雲淺,謝謝你。”
舒雲淺笑了笑,回握著薑瑜的手,“客氣什麼,你和我之間不需要這些,還有我做了一件事,不知道你會不會生氣。”
其實,舒雲淺想了很久,還是決定把趙仁義的事情告訴她。
薑瑜盯著舒雲淺看了很長時間,才緩緩地說:“你說,什麼事?”
“我找到趙仁義了。”
薑瑜知道舒雲淺的話並沒有說完,等著她說下去。
“然後,我找人教訓了一下他。”
薑瑜還以為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原來隻是因為趙仁義。
“也好,隻是他沒有說什麼傷害你的話吧?”
舒雲淺衝著薑瑜笑笑,“他還沒有那個能耐。”
薑瑜和舒雲淺接觸的時間也不算短了,趙仁義隻是假能耐,真要是遇到厲害的,他也就是個軟柿子了。
“我不生氣,也沒有必要生氣,我打算和他離婚,你能幫我嗎?”
舒雲淺想都沒想,就答應說:“好,我幫你。”
這一次,舒雲淺是自己一個人到了趙仁義呆著的那個倉庫。
她需要和趙仁義談談,要是能夠和平解決就好,不能她也不介意用其他方法。
隻是她敲了敲倉庫的門,並沒有人,她在外麵等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人開門。
她無奈就給紀樂打了電話。
“紀樂,我要找趙仁義談點事情,他去哪裏了?”
紀樂隻是把趙仁義放了讓他自己回農村,但他回沒回去,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
舒雲淺坐車回到了醫院,她心裏總是覺得憂心,到了薑瑜的病房她的這種憂心就變成了現實。
推開門,她一眼就看見床上沒有人了。
她趕快跑出了病房,問著護士,可是護士卻直說沒看見。
她想到趙仁義被放了出來,會不會是他。
舒雲淺又直接從醫院打車回到了別墅,進了去司青衡沒再,她隻好打電話給他。
“清衡,你能幫我找到趙仁義嗎?他很可能把薑瑜帶走了。”
薑瑜的傷還沒有痊愈,舒雲淺擔心會加重,所以現在越快找到越好。
司青衡並沒有在盛世,他把事情交給了紀樂,讓他去找人。
霍輕輕看見他放下電話,輕笑著說:“她現在是很輕易的就能勾起你的關心啊!”
司青衡沒回答,他也不打算回答。
“有事就快說。”
霍輕輕心裏很不是滋味,對舒雲淺就怎樣都行,跟自己就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但她表麵卻佯裝著什麼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