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樂隻是笑著,卻沒有回答霍輕輕的問題。
“這一點我真的不好說,但看先生應該是很滿意現在的關係。”
霍輕輕並不知道這隻是司青衡穩住舒雲淺表麵維持的關係,而紀樂這樣和她說無形的就是告訴自己,他和舒雲淺關係不錯。
這樣的認知對她來說並不是一個好消息。
她心裏很是憤怒的離開了咖啡廳回到了司氏。
舒雲淺今天並沒有來上班,霍輕輕叫了半天並沒有看見舒雲淺。
她叫來了助理,才知道舒雲淺沒在。
還聽說是一個男人幫她請的假,也已經和司維亭打過招呼了。
霍輕輕不需要想也知道是司青衡了。
舒雲淺不來,她心底對舒雲淺的怨氣就沒處發泄了。
她隻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把桌子上的文件簽了,到了樓下的地下車庫取了車疾馳地開了出去。
這也正好迎麵看到了司維亭的車。
司維亭一眼就認出這是霍輕輕的車,按照她剛才的行駛速度怎麼也超過了120邁。
他從車裏下來,敲了敲霍輕輕紅色邁騰的車窗玻璃。
霍輕輕拉樂一半,“舒雲淺請假了,你怎麼沒和我說?”
司維亭也還在想司青衡怎麼把電話打到自己這裏來了,聽霍輕輕這麼問自己他就清楚,司青衡是不想讓自己懷疑他和霍輕輕之間的關係。
不過這樣也好,他省著還要擔心那一天霍輕輕真的在自己不注意的情況下,她離開了自己。
“他和我說了,我那時候太忙就沒有顧上。”
司維亭的話並不能讓霍輕輕心安,她依舊還是冷著一張臉,讓人看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可剛才她的樣子應該是有些怒氣,這也讓他擔心。
“你來著車是要去哪裏嗎?”
“沒事,想出去透透氣,我晚點回老宅。”
霍輕輕說完拉上了車窗,就不管站在車外麵的司維亭,隻是很快她的車影就消失在了司維亭的視線之內。
他拿出電話,讓人跟著霍輕輕,可霍輕輕卻把這樣的關心,當做了他對自己一種監視。
她想去酒吧,可真當她開著車從車庫離開的時候,就那裏都不想去了。
一路,她都覺得有人在跟著自己,得知是司維亭的人,她對開車的人低吼著,“給司維亭打電話,告訴他不想看見我真的死在路上,就讓你從哪來滾哪去,我心情不好,別讓我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
說完,霍輕輕就開著車,回了老宅。
稍晚些,司維亭接到跟蹤霍輕輕男人電話的時候,他隻是讓他按照霍輕輕說的做。
可她這樣反常的舉動,也勾起了司維亭的懷疑。
她到底隻是因為舒雲淺,還是因為其他人的什麼事情。
等到他晚上下班回到老宅的時候,就被司遠揚堵在了門口,責備道:“你是不是又做了一些惹輕輕不高興的事情了。”
“爺爺,我哪敢啊!”
司遠揚也不願過多的幹涉,隻是囑咐說:“最好是沒有,快上樓看看她吧!從她回來就把自己鎖在了屋裏,你好好安慰她,問問她到底是怎麼了?”
司遠揚和他說完話,司維亭上樓的時候,真的以為她是因為下午的那件事而生氣,輕輕敲了幾下門,小聲地說:“輕輕,你開門,我知道自己不該那樣做,我真的隻是因為擔心你,沒有別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門內,霍輕輕在床上依舊像沒聽到一樣閉著眼,而司維亭站在外麵,等了很長時間,真的擔心她會出什麼事情,拿了備用鑰匙打開了門。
等到他進到臥室,打開燈,一下就引來霍輕輕地不滿,對她大聲喊著,“關上。”
司維亭也真的就關上了燈。
他憑著外麵微弱的月光,找到了床的位置,躺倒了霍輕輕的身邊,摟著她的身子,但被霍輕輕一甩手給她推到了地上,這次引來了司維亭的怒氣,站起身打開了燈,“霍輕輕,你就算生氣最好也要有個限度,我不是司青衡能夠容忍你的那些嬌慣的脾氣。”
霍輕輕也是因為對下午沒見到司青衡的那件事還介意著,所以當司維亭提起司青衡,她頓時也就起了身,低吼著,“好啊!既然忍受不了就離婚啊!”
樓下,司遠揚也一直在聽著樓上的動靜,雖然樓上樓下的隔音不錯,但他還是聽到他們似乎在吵架。
在廚房的吳美儀,也被剛才很大的響動聲驚到了。
她從廚房跑出來,看到站在樓梯邊上的司遠揚,“老先生,輕輕和大少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