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很累?”
舒雲淺搖搖頭,可這樣並不能瞞住司青衡。
“她又為難你了?”
舒雲淺知道司青衡說的是霍輕輕,
“她不在,說是請假一周。”
司青衡隻是一聽,卻並未說什麼。
“那你怎麼還會把自己弄得這麼累。”
舒雲淺依舊不說,可是司青衡卻變得嚴肅,“說。”
“打了一天的文件,才會這樣的。”
司青衡卻並不明白了,霍輕輕不在,還有誰能為難舒雲淺的。
突然地他想到了一個人。
“司維亭。”
這次,舒雲淺很是堅決地點點頭。
擔心司青衡會為了自己去找司維亭理論,她連忙開口,“沒關係,隻是許久不做了,我想大哥也隻是不想我太累,沒關係就隻有一周。”
聽了舒雲淺的話,司青衡隻是勾勾嘴角。
之後,他站起身回了臥室,舒雲淺收拾好了餐桌也回到了臥室。
躺在床上,舒雲淺總會想起司青衡給他揉著手腕,她輕輕的用一隻手握住另一隻手,輕柔地彎起了嘴角。
心想這樣就足夠了。
她剛想閉上眼睛,司青衡一隻手就把她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裏。
“我們已經好久都沒做了?”
舒雲淺輕微地抖了抖身子,“你是要……”
轉過舒雲淺的身子,司青衡盯著舒雲淺的眼睛,舒雲淺也被他溫柔地眼眸吸引著,好似吸進了一個漩渦中,司青衡的唇印在舒雲淺的額頭上,她一下就閉上了眼睛,一點點地吻過她臉上的每個地方。
兩個人都隻是穿著睡衣,更何況舒雲淺還隻是穿著睡裙,很快兩個人身上的衣服就全部退掉了。
雖然經曆了幾次,但心裏還是有些害怕,她也不知道這種害怕因為什麼。
她身體輕微地顫抖著,司青衡也能感覺到,把舒雲淺裹在自己的懷抱裏,輕聲地安慰,“不用怕,我會很輕的,彌補你之前受到的傷害。”
舒雲淺點點頭,之後閉上眼睛,司青衡把頭埋在舒雲淺的頸窩,他們心身契合,共享旖旎。
司青衡真的很輕,舒雲淺並沒有感到疼痛。
清晨,她起床進到衛生間,看見胸口處的紅印,她的嘴上就不自覺地上揚起來。
就連早餐,都充滿著幸福的味道。
剛端上餐桌,司青衡就已經坐到了旁邊。
“你起來了。”
司青衡點點頭,“嗯。”
他喝了一勺粥之後,也就沒在吃什麼了,而舒雲淺也知道他一向都吃的少。
“你有需要我做什麼嗎?”
“不需要,最起碼目前不需要你做什麼。”
她點點頭,之後喝著粥。
今天是紀樂送舒雲淺來到司氏的。
她一踏進16層,就感覺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息。
所有人都有些戰戰兢兢的。
她昨天也是剛來,認識的也不過就隻有周期一個人。
“周主管,怎麼了?”
舒雲淺也是很小聲地問著。
周期看見舒雲淺來了,自然是高興的。
他拉過舒雲淺的胳膊到了一旁,“司董,現在在裏麵不知道因為事情發脾氣,你最好小心點。”
舒雲淺知道這是周期在提醒著自己小心。
等到所有人離開,她敲響了司維亭辦公室的門。
司維亭在裏麵大喊著,“進來。”
舒雲淺推開門,看到地麵上零零灑灑的文件鋪滿在辦公室的地上,舒雲淺蹲下,身子撿了起來。
等全部都整理好了,她放在司維亭的辦公桌上。
“司董。”
“叫我大哥吧!”
舒雲淺不解。
“大哥,是因為輕輕?”
其實,舒雲淺直覺司維亭的會有如此的表現應該就是因為女人,而娜恩牽起他情緒的也隻有霍輕輕。
再加上,他讓自己叫他大哥,也就證實了這一點,
“我表現地很明顯嗎?”
舒雲淺笑了笑搖搖頭,“不是,隻是覺得大哥一向都很沉穩,就算那次招標失敗了,你也可以很平靜,而如今你這樣,恐怕也就隻能因為輕輕了。”
舒雲淺見司維亭好久都沒有說話,她謹慎地問著,“她怎麼了嗎?”
司維亭隻是搖頭,卻也沒有說什麼,但舒雲淺很明顯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
他不說,舒雲淺也沒想問,就一直陪著司維亭待在辦公室裏。
兩杯咖啡已經喝得差不多的時候,舒雲淺終於聽到司青衡說話了。
“那天,我和她鬧了矛盾之後她就說要去見一個朋友,叫方韻,兩天過去了,她沒有給我打過電話,所以就想去看看她,可是發現她早就已經不在申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