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沒有仔細的查過霍輕輕,一個是他覺得沒有必要,另一個他也沒有想到他們之間有過什麼。
可今天發現了這一點,也讓他心裏很不舒服。
雖然段明輝曾經提醒過自己,可是那時他隻是以為段明輝因為舒雲淺而故意和自己那麼說的,可如今他才發覺司青並不是如自己想的那樣。
從醫院回到別墅,舒雲淺隻覺得一切還是那麼的熟悉,隻是對司青衡她的心裏便沒有那麼平靜了。
“等我養好了身體,我能去一趟梅城嗎?”
司青衡很隨意,“你去哪幹什麼?”
“梅城有舒家的生意在。”
司青衡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
可是,舒雲淺瞥見他嘴角的笑容,卻怎麼都有一種嘲笑的意味。
她的心裏也隻打鼓。
隔了些許的時間,司青衡才淡淡地說道:“好,等你想去的時候告訴我,我陪你一起。”
舒雲淺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趟的梅城之旅,會讓她此生難忘,難忘的恨,還有難忘的自責。
隻是一個下午,關於霍輕輕以前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江山的郵箱裏。
無非就是從小被司家收養,之後就是作為司氏未來繼承人的夫人培養,還有就是因為司青衡的腿摔斷了被趕出了司氏集團才有司維亭的上位,她自然也就成為了司維亭的妻子,可是這裏麵並沒有她以前的事情,這也讓他十分的好奇。
“關於以前的消息就一點也查不到嗎?譬如她和司青衡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電話那端的男人,很低聲的回答說:“一點也查不到。
江山聽後想了想似乎也很正常,但也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霍輕輕跟司青衡絕對是有關係的。
霍輕輕想到司維亭昨晚說過的話,心裏還是有些估量的,便拿出了電話給她和司青衡的私號發了一條信息。
舒雲淺有些累了,直接回了臥室,而司青衡離開的時候,她也是知道的。
她始終想著藥廠的事情,便給舒彥林打了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她隻好打給了嶽晴芳。
“媽媽,我出院了。”
嶽晴芳聽後覺得詫異,“這才住了幾天,就這麼著急。”
“沒事的,媽媽在哪裏養著,也是養著,再說在家也挺好的。”
舒雲淺這麼說,並沒有讓那端的嶽晴芳放心,相反她更加的擔心了。
“你在醫院我還能去看看你,可你回了別墅,媽媽就算想去也不能去了。”
舒雲淺也知道嶽晴芳說的是司青衡,那怕結婚按天母親也沒有踏過別墅半步,更何況現在了。
“媽媽。等過幾天我休養好了,就去看您和爸爸。”
嶽晴芳有些無奈,她在想這多半也是司青衡的建議。
“那好,你就好好的休息,有什麼事情就和媽媽說。”
舒雲淺頓了頓,說:“媽媽,爸爸的公司怎麼樣了?”
不明白舒雲淺怎麼突然問起了公司。
“你爸爸沒說,應該還挺正常的。”
想來舒彥林也不會輕易的把公司的事情告訴嶽晴芳。舒雲淺也不過就是抱著試試的態度問著她的,既然得不到答案。舒雲淺也沒有在問下去,就掛了電話。
舒雲淺心裏始終不安,她必須要把舒彥林公司的狀況弄清楚。
為了不讓自己的臉色太難看,她畫了裝,換了一件換色的毛衣外套,下麵一件白色的休閑褲,高.聳的馬尾落於腦後,讓她整個人看著也活力了很多。
她租了一輛車,到了舒氏集團的樓下,她打了一個電話,不久就從裏麵出來了一個男人。
阜豐接到舒雲淺的電話,就下了樓,到了樓下的咖啡廳。
他聽舒彥林提起過舒雲淺流產了,即使她畫著裝,也能看出她身體似乎並不是特別好。
“小姐。”
舒雲淺並不在意阜豐看出些什麼,直奔主題,“阜豐,你老實告訴我,舒氏現在是不是遇到了困難。”
舒雲淺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可阜豐接下去說的話,讓她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小姐,我不瞞你,但是您也知道您父親並不想讓您知道,所以我隻能告訴您一個消息就是不到萬不得已,舒董是絕不會賣掉舒氏在梅城的藥廠的。”
舒氏果然出了問題,這是舒雲淺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她並沒有讓阜豐在接著說下去,她想他也不會在告訴自己什麼。
“我在問你最後一個問題,父親是不是想讓跟司青衡合作。”
阜豐有些訝異,但也隻是一會兒。
“這個我不方便說,您該知道,一些重大的決定舒董並不會讓任何人參與的。”
這點,舒雲淺是相信的。
阜豐眯著眼,看著舒雲淺有些失望的神情,他在也隻能微微的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