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如果是真的愛霍輕輕,那麼為她做任何事情,他應該都是甘之如飴的,可是霍輕輕不見得是真的喜歡他。
霍輕輕對司青衡的執著,舒雲淺是見到過的,她不相信霍輕輕也是出自真心的喜歡,才和江山在一起的。
“你答應爺爺,那麼你是不是就要放棄霍輕輕了?”
司青衡輕笑著,反問著舒雲淺,“你高興嗎?”
“我有什麼好高興的。”
舒雲淺不知道司青衡這樣是在試探自己,還是他隻是隨便問問的,總之她說的是實話,她真的沒有絲毫的高興。
司青衡走到她的跟前,微微低著頭眼神微醺著看著她,“你確定?”
舒雲淺看著他的眼神似乎變得有些不大一樣心裏也緊了幾分。
她迎上他的眼,堅決的說著:“確定。”
司青衡突然勾起唇角,似又有些嘲諷的看著她,“你的確定又有幾分?”
舒雲淺也不願辯解,直接轉身走回廚房,她隱隱覺得肚子又有些微痛。
倒了一杯水,她回了臥室,可腳剛一踏進去想想又放棄了。
司青衡把她全部的動作都看在眼裏,堵在了扶梯處,“回臥室。”
舒雲淺剛剛皺眉疼痛的樣子,他也看得見。
“不了,我上去躺一下就好了。”
她想躲開司青衡的身體,從他的旁邊走過,但又被司青衡的身體擋了過去。
舒雲淺不想和他糾纏,又從旁邊迂回了過去,司青衡一撤又給擋了回去。
她不明白司青衡為什麼如此堅持,抬頭看了他一眼,“我累了,我就想躺一會兒不行嗎?”
舒雲淺溫軟的低吼著。
司青衡定定的看了她很長時間,之後把她的水從手中抽走,手彎過她的雙.腿,直接抱起了她,走回了臥室。
被司青衡抱住的那一刻,舒雲淺想喊出聲音,可是看他隻是抱著自己,她也就沒有叫出聲。
把舒雲淺放到床上,司青衡很平和的說著,“明天還要去梅城,好好休息,別讓父親以為我虐待你了。”
司青衡撂下這句話,就出了房間,但沒有一會兒又從外麵進來了。
“水涼了,我給你換了一杯,我去公司處理點事情,晚上不一定回來,到時候我會讓紀樂送點吃的過來。”
又重新幫舒雲淺蓋被子,看著他轉身,舒雲淺也閉上了眼睛,隻是突然一個人影落了下來,親吻著她的額頭。
但是,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司青衡也沒有多停留,走出了房間。
可是,舒雲淺聽見他似乎又停下了腳步,半晌聽見他說道:“你也不用胡思亂想的,剛才我隻是看看你會不會真的在意。”
舒雲淺不知道他口中的在意指的是什麼,但她可以肯定不是他和霍輕輕的關係。
司青衡從臥室出來的時候,紀樂已經來到了別墅門口,司青衡也正好坐著輪椅從裏麵出來。
“先生,司維亭那邊還需要我找人催一催嗎?”
等到把司青衡扶到了車上,紀樂才緩緩地問道。
“不用,現在這樣就好,做的太明顯就太刻意了。”
司維亭從早上看到新聞在到公司,整整這一個上午,他都沒有離開公司,整個董事會也都在指責他的不謹慎,還有就是因為霍輕輕,讓他活生生的沒有了尊嚴。
霍輕輕看到新聞卻很平靜,從司維亭找到混色開始,她就確定這件事不會這樣就簡單的結束,隻是她不知道這是誰策劃的。
司維亭把自己困在這棟別墅,也算是保護了自己。
她的手機被收走,也不清楚外麵的情況到底什麼樣子,但她猜司維亭過的並不是很好。
司氏的股票因為司維亭被戴了綠帽子持續下跌,即使他已經做了最後的保證,明天拿下舒氏在梅城藥廠的那個招標,董事會就同意他繼續做司氏的董事長,如果不能他將被替代,他不用想也知道誰會替代自己。
他也再想這件事說不定就是司青衡為了進駐司氏而一手策劃的。
直到晚上八點,司維亭才從公司回到別墅,司遠揚下午給他來過電話,隻是他說自己能解決不需要司青衡,作為借口拒絕回了老宅。
司遠揚也猜到這個可能,隻是真的聽到司維亭拒絕,司遠揚還是歎了口氣。
吳美儀端著茶水走到司遠揚跟前看到他有些發愁的樣子,便安慰說:“老先生,您別太著急了,大少知道您的心意,他應該會聽您的話的。”
聽到吳美儀的話,司遠揚也沒有得到多大的安慰,“美儀,你不了解維亭,他很倔強的,隻怕我要辜負阿衡的一片好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