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色因為司維亭和霍輕輕的新聞,一下就變得熱鬧了起來,而江山也被推上了風口浪尖。
知道他的人也隻是單純地以為他在申城隻住在混色,所以一大批的記者都堵在了門口。
江山自然也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他們爭先恐後要采訪的對象,從那日開始他也就躲在公寓裏沒有再去混色。
這種新聞,幾天之後也就淡淡散去了。
可他始終想要見霍輕輕一麵,已經兩天了,他也實在是呆著心煩意亂,可又聯係不上霍輕輕。
江山並不知道霍輕輕的電話已經落在了司維亭的手裏。
他打了很多遍,可是那邊都隻是響了一聲就被掛斷了,而他心裏也有一種預感,持續的又打了幾遍,情況是一樣的,他也就放棄了。
他不知道該怎樣聯係到霍輕輕的時候,方韻的電話突然打了進來。
“江山哥,你沒受什麼影響吧!”
其實,方韻是真的有些擔心江山,在怎麼說,他也曾經幫了自己那麼多回,現在傳出和霍輕輕的緋聞,她也想確認他過的好不好。
“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正好我還打算去看看你。”
“你現在方便出來嗎?我看好多記者都等著采訪你,沒關係嗎?”
江山頓了頓說道:“放心,哥有辦法。”
雖然江山已經住的夠隱蔽的了,可還是被有些人查到了他現在居住的公寓,江山從公寓的房間望向樓下,零星散散的有幾個記者蹲在花叢中,看到他們鍥而不舍的樣子,江山還是佩服他們的職業操守的。
江山肯定他們沒有見過自己的樣子,他也不必假裝,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他下了樓,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腳下一雙同色係的運動鞋,兩手插.著兜,走過那幾個記者跟前。
等到他取了車,開出了公寓,隻是半個小時就到了彙鑫醫院。
他來的也很是時候,趕上方韻正好出院。
方韻看到江山走進來,心中也是欣喜,“哥,你真的來了。”
聽著方韻喜悅的口氣,江山似乎也被感染了,“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什麼時候沒辦到了。”
方韻彎起嘴角,笑了笑,“是,就屬江山哥對我最好了。”
江山略過方韻的左腿,看到她的腳踝已經拆下紗布了,還是有些擔心地說道:“腳上的傷已經康複了嗎?”
一聽到江山這麼問,方韻剛才愉悅的心情,瞬時的不見了。
“江山哥,你說段醫生會答應讓我繼續在他家嗎?”
方韻的話已經很明白了,江山也是歎歎氣。
他一隻手攬過方韻的肩膀,摟在自己的懷裏,很溫和的安慰著她,“小韻,任何時候都不要放棄你對他的愛。”
“可是,江山哥,我知道他不會同意的,你可以幫幫我嗎?”
就算方韻不求著自己,江山也會幫她的,既然她也開口求了自己,那麼舒雲淺的事情他到可以拿來做個借口。
“小韻,哥可以幫你,但你能不能幫哥一個忙。”
兩個人都很懂得對方,方韻自然也懂得江山想讓自己做什麼。
“江山哥,你是讓我幫你找到輕輕姐,是不是。”
江山隻是呡著嘴笑了一下,方韻就拿出電話撥給了霍輕輕。
司維亭一直都和霍輕輕盯著手機屏幕,江山剛才的電話,霍輕輕並沒有注明任何信息,所以司維亭即使心裏知道是誰,可他知道霍輕輕是不會承認的。
方韻的電話打了進來,司維亭看了看鈴聲響了一會兒,他按了免提。
打電話之前,江山就已經囑咐方韻,千萬不要說是他讓她打的,而且最好也能把自己想見她的想法告訴給霍輕輕。
電話接通,隻是好半天都沒有聽見聲音,方韻和江山兩個人對視了一會兒,江山衝著她點了點頭,“輕輕姐,我是方韻。”
司維亭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心裏的防備也放下了一些,但他還是坐在霍輕輕的對麵,看著他,霍輕輕知道他勢必要聽下去的。
“方韻,我是輕輕。”
江山一聽就聽出來,霍輕輕身邊有人,因為她話語裏多了幾分的警戒。
方韻看著江山對自己做著口型,告訴自己,“有人。”
她清了清嗓子,又繼續說道:“輕輕姐,你最近過的好嗎?”
“怎麼這麼問?”
“我看了新聞,很擔心你,想去看看你,你……方便嗎?”
江山很滿意方韻的做法。
霍輕輕剛想拿起電話,司維亭的電話聲便響了起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直接按掉了。
“別和她說太多,要不然你就別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