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韻給舒雲淺把電話撥過去的時候,江山就給段明輝也打了電話。
“老段,你在哪了?”
“醫院。”
從那天江山告訴自己,段明輝的心裏始終也沒有放下戒備。
這會兒,江山突然問自己在哪裏,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舒雲淺會有危險。
“老段,對不起,我不應該用舒雲淺來威脅你,真的很對不起。我在梅城的農家樂定了位置,你來我們吃一頓飯行嗎?”
段明輝也是將信將疑 ,但江山畢竟是自己這麼多年的兄弟,他願意原諒他。
“好。”
但舒雲淺的事情他始終記在心裏。
段明輝按照江山說的到了農家樂的,江山也正在等在門外,。
“老段,你來了。”
下了車,段明輝看了看這裏的農家樂,心裏有些隱憂。
“你怎麼找到這種地方的。”
“小韻說的。”
聽到江山提到方韻,段明輝怔仲了一下,說:“方韻也在這裏?”
江山知道按照計劃,方韻應該和舒雲淺在一起,更何況,告訴段明輝方韻也在這裏,估計他來都不會來的。
“不,她昨天和我一起,今早她先走了。”
江山拉著段明輝就要走進去,走到門口,段明輝停了停腳步,“你之前和我說過舒雲淺,你預備要怎麼做的?”
這回輪到江山怔仲了,“老段,我不是和你說過了,我不應該威脅舒雲淺的,現在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何必老是揪著不放呢?”
聽到江山如此地隨意說著,說實話段明輝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拉住了他的手,兩個人分開了一些距離,“江山,我和你是多年的朋友,說兄弟也不為過,我不希望我和你之間因為某些人而讓我們關係走的越來越遠,你能明白我說的意思嗎?”
江山自然聽懂了他說的某些人指的是誰。
“我懂,老段,今天就當我賠禮道歉,我請你吃頓飯,我們就算過去了。”
說了自己該說的話,段明輝也就跟著江山走了進去,但江山的心裏卻有些許的沉重。
兩個人落了坐,江山就給段明輝到了一杯酒。
“老段,這裏和申城還是有些差距,希望你不要介意,這杯酒我先幹了,算是給你道歉了。”
段明輝看著江山喝光了一杯啤酒,便也跟著喝了下去。
舒雲淺不知道方韻要跟自己談什麼,但是她還是不放心,便給嶽晴芳打了電話,讓她到彙鑫醫院接舒彥林的遺體。
“媽媽,我還需要留在這邊一會兒,有個人要找我談個事情,父親就先拜托給您了。”
嶽晴芳倒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她心裏清楚,舒雲淺回舒家的次數雖然不多,但她還是真的很孝順的,所以不是萬不得已她是不會讓自己去的。
“好,你自己小心,你父親的事情我來處理。”
可是,舒雲淺心裏還是有些擔憂,放下了電話就撥給了司遠揚。
“爺爺,我是雲淺。”
“雲淺啊!你父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爺爺也感到很抱歉。”
“爺爺,沒事的,人各有命。我隻是想求您一件事行嗎?”
告訴司遠揚讓她幫著自己照顧一下嶽晴芳,她也就掛斷了電話。
之後,她在想要不要和司青衡說一聲,可是他都已經那個態度,自己和他說了,估計他也不會幫自己,想想還是算了。
正這時,方韻的電話也打了進來。
“方韻。”
“舒雲淺,你到萊茵酒店,我在那兒等你。”
萊茵酒店?
舒雲淺想不透她怎麼會和自己約在哪裏,她的心裏有種隱隱說不出來的感覺。
方韻把房間號,發到了她的手機上,她記了下來,就租了一輛車,去萊茵酒店。
到了地方,舒雲淺和前台要了鑰匙,就進了去。
但打開門她並沒有看到有人在,但她進到房間就突然聞到一股很濃重的味道,這種香味很奇特,霍輕輕身上的香水味道就已經讓她聞著都覺得刺鼻,現在房間裏的味道較之更甚。
她走到窗前,想打開窗戶,卻怎麼也打不開,她又試了試發現還是一樣。
就在舒雲淺房間的隔壁,霍輕輕和方韻正從屏幕裏看著隔壁房間的一切。
“小韻,時間還有一會兒,你去和她談談。”
霍輕輕之前交給她一頁紙,上麵就是要和舒雲淺談的內容,方韻雖然已經記得差不多,可真要自己一個人麵對舒雲淺,她的心裏不知為什麼有些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