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吊唁的賓客,一撥一撥的也都離開了,舒雲淺害怕嶽晴芳勞累,就讓她休息,而後走到了門外,同樣的讓司遠揚也休息。
之後,她拿了一瓶水拿給了司青衡,把他推到了告別廳內。
“謝謝你,願意陪著我一起。”
司青衡喝了一口水,語氣自然和緩很平淡的說道:“放心,該做的我一定會做到,也希望你清楚自己要怎麼做。”
舒雲淺明白,他是在警告自己,同時也是在告訴自己她需要負的責任和義務。
“你也不用特意的提醒我,等到父親的事情料理完畢,我會給你答複的。”
這是舒雲淺最後一次跟司青衡如此的說,她也已經反複說了這麼多遍,她也懶得在重複。
司維亭得到了舒雲淺在給舒彥林辦喪事,知道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來到了告別廳。
恭敬地鞠了躬,等到舒雲淺回禮之後,他走近她說道:“雲淺,叔叔的事情我很遺憾,希望你不要太難過,如果有需要你可以找大哥。”
舒雲淺眼睛直直的盯著司維亭,想從他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是他隱藏的太好,她看不出任何的東西。
“大哥,謝謝你。”
舒雲淺心知舒彥林的車禍離不開司維亭,但是她手裏沒有證據,就不能把自己暴露在他的麵前。
司維亭看到舒雲淺並不沒有懷疑自己,心裏也放鬆了些戒備,可是在旁邊的司青衡眼眸中透著深邃。
司維亭把目光轉向了司青衡,說:“青衡,大哥想找你聊幾句。”
司青衡勾著嘴角,點點頭。
轉著輪椅,司青衡和司維亭來到了外麵。
“青衡,你不要以為司氏那些老頑固擁護你,你就可以高枕無憂的坐上我的位置。”
司青衡看著司維亭有些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反倒臉色平靜的很多,“大哥,司氏的位置我一點都不在乎,到是你該琢磨自己做過的事情會不會被人發現,可千萬別留下尾巴,到時候後悔可都來不及了。”
司維亭聽著司青衡的話似乎有所指,心微微的顫抖了一下,但片刻就恢複了,“我做什麼心理有數,不需要你來教我。”
“那就真如大哥所說,希望你什麼事都沒有做過。”
司青衡有些不耐煩的看了司維亭一眼,便轉著輪椅離開了。
但司維亭看著司青衡離開的背影,心中惶惶不安的。
梅城,段明輝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床上,他第一時間就覺察到自己身體的變化。
那種熱量已經消退下去了,而他準備起身下床,發現床上多了一抹鮮紅血漬,在聯想到方韻,讓他的心裏有了些許的思緒。
該不會她趁著自己昏迷,強.奸自己。
段明輝也不敢確認,但他越想越覺得事情就是那樣的。
他下床找到自己的電話,給方韻撥了過去,但對方關機。
這個結果,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又撥給江山,而江山正在自己的酒吧的休息室了休憩。
“江山,告訴我,方韻在哪裏?”
聽到段明輝如此慌張,他到顯得很平靜,“我不知道,她沒跟我在一起。”
“江山,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也要找到方韻,否則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江山還來不及說什麼,段明輝就掛了電話。
放下了電話電話江山就給霍輕輕打了過去,“怎麼回事?”
那邊霍輕輕隻是微微一笑,“沒什麼,就是讓方韻做了些犧牲。”
江山一下就聽懂了霍輕輕說的話。
“你不是說隻弄舒雲淺的,怎麼把方韻也搭理頭去了。”
“事出突然,我也沒辦法。”
對方韻讓江山沒來由的有了一些同情,她還隻是個大學生。
“她沒事吧!”
霍輕輕眼睛掃了掃坐在床上的方韻,直接把電話遞了過去,“江山找你。”
方韻頓了頓,然後緩緩地接過了電話,“江山哥。”
聽到方韻的聲音,江山的心裏也豁然踏實了。
但一想到段明輝話裏的隱怒,他又不禁的擔心了起來。
“小韻,明輝再找你。”
聽到段明輝找自己,方韻心裏也是怔仲了一下,電話被霍輕輕按了免提,所以自然也聽到江山說什麼了。
方韻想到酒店床單上那麼鮮紅的血漬,她心裏的委屈突然化作了流淚。
霍輕輕有些失望,便一手接過了電話,走到了旁邊。
“你放心,我會照顧她的。”
沒留給江山說話的機會,霍輕輕也結束了通話。
“方韻,你該清楚,我現在是可憐你,所以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女人的情緒,是你自己做的選擇,任何人都改變不了這個結局,所以你最好想著怎樣控製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