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計較,該計較的人是我吧!”
司維亭走了幾步,兩隻手支撐在司青衡的輪椅上,眼神陰冷,“阿衡,我也不怕告訴你,大哥坐到今天的位置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哥不怕你來奪我的位置,你若真的奪走了,是你的能耐,大哥從心眼裏佩服你是個男人,如果你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大哥是真的瞧不起你。”
司青衡絲毫不介意司維亭的威脅,隻是如一個陌生人一樣看著他。
司維亭對司青衡這樣冷淡和毫無溫度的眼神,心裏更是有些不舒服和不甘心。
“大哥,生意場上的事情瞬息萬變,你總是把那些事情想的太簡單,我也奉勸您一句,不是你的東西就算你舍命護著,到頭來丟的隻會是你的命。”
一路舒雲淺也沒有聽見司青衡說話,隻是聽著他淺淺的呼吸聲,她轉過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居然睡著了。
這麼久以來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他坐在車上睡著,其實司青衡也隻是淺眠,當舒雲淺聽見他說話,稍微的吃了一驚。
“你沒睡著?”
“我有那麼嗜睡嗎?”
舒雲淺搖搖頭,想到他確實沒有那種習慣,他每天都按點上床,按點起床,還真沒有看到過他賴床過。
紀樂開著車到了別墅,舒雲淺下車走到了另一邊接過輪椅,推著司青衡進了別墅,好似成為了一種習慣,紀樂也沒有說什麼就開著車離開了。
進了別墅,看著司青衡站起身,舒雲淺低聲的說了一句,“你還打算要坐多久的輪椅。”
司青衡聽見舒雲淺說的話,腳步也是頓了頓。
舒雲淺覺得現在司青衡完全沒有必要在坐輪椅了,如果說以前是為了掩藏,現在他完全沒有那個必要了,舒氏已經有一半都是他的了。
想到下午司維亭找她談了關於舒氏的事情,舒雲淺跟在他的身後,拉住了他的胳膊,“今天大哥找我了。”
“因為舒氏。”
司青衡說的很肯定,他已經從霍輕輕那裏知道司維亭在司氏現在並不如意,他下了軍令狀,如果拿不下舒氏,他董事長的位置也做不長了。
“是,我隻是說試試,你覺得我該怎麼回答。”
司青衡轉過身,輕笑著反問道:“你知道了。”
舒雲淺也沒有避諱,而是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一臉平靜,“算不算晚。”
“其實,你從很早就應該明白我娶你早就把舒氏算在了裏麵。”
“對,我知道,那我是不是還要慶幸著自己有點價值呢!”
司青衡勾著嘴角,有些輕蔑的說道:“就是因為看中了你身上的那點價值我才會把你留在我身邊一直到現在。”
舒雲淺也沒有躲避他眼神裏閃爍的精光,而是大膽的贏了上去,但她的心裏卻很悲涼,“我從來都沒有認真的問過你,你就真的對我沒有一點的愛嗎?”
其實,司青衡望著舒雲淺氤氳的淚光,心裏突然有什麼東西被觸碰了一下,以前他很少會有這樣的感覺,還是她的眼神太悲切,刺痛了他的眼,連同著他的心境也變化了嗎?
許久,舒雲淺都沒有等到自己的回到,她失望的笑了笑,“我真是傻,都到了這個時候我居然還問你這種問題。”
她搖了搖頭,擦幹了眼淚,正當準備從司青衡的身邊走過去,司青衡拉住了她的胳膊。
舒雲淺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隻是她沒有開口。
司青衡看了舒雲淺一眼,輕笑著,舒雲淺還來不及有任何的反應,司青衡再一次把她擁入了懷中,把她的身體緊緊鎖在自己的懷中。
舒雲淺始料未及,想躲開已經晚了,看著司青衡臉上泛起的笑意,舒雲淺的心裏就隱隱的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看你的樣子,該猜到我會做什麼了。”
她睜著眼睛,看到司青衡的唇吻了過來,她拒絕著,可是司青衡卻顯然不給她掙脫的機會,鼻息間竄斥著都是司青衡的味道,讓舒雲淺胸口沒來由的泛起了惡心,她一個使勁推開了司青衡,跑到了衛生間,就開始幹嘔著。
司青衡看著舒雲淺倉皇的背影,他也走到了衛生間,隻是門卻被舒雲淺從裏麵反鎖著。
他盯著門裏麵模糊的倩影,眼神聚攏的光芒深邃讓人無法琢磨。
不久,舒雲淺打開了衛生間的門,看見司青衡站在了門口。
“怎麼回事?”
剛才幹嘔的時候,舒雲淺隱約的猜到自己是不是懷孕了,當她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的生理期推遲了一個月,她的生理期自從流產後就會有些不準,她隻希望自己想多了。
“沒什麼,許是晚上吃的有些不消化,對不起,散了你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