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已經猜到了,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舒雲淺看著司青衡,他話語中雖然有著疑問,但她不明白自己的那一絲肯定為什麼就如此堅定。
“我想要你親口對我說。”
司青衡轉過身,盯著舒雲淺的眼睛看了很長時間,他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的觀察著舒雲淺的眼睛,往常他也隻是淡淡的掃一眼,而現在他似乎很希望從她的眼中倒影著自己的模樣,更甚至的司他看到她眼裏的堅持。
他鉗製住她的下頜,呼出的男人氣息直接鋪灑在了舒雲淺的臉上,“我是你的丈夫,你應該懷疑我嗎?”
舒雲淺嘴角上揚,眼神沒有一絲的閃躲,“丈夫?你覺得我是那種拿幾顆甜棗就能隨意的被你糊弄嗎?雖然,你從來沒有承認過,但從嫁給你的那天起我就把自己當做你的妻子,也正是因為心裏對你的那份愛才讓我自己支撐到現在,我們也曾經因為段明輝的事情鬧得不愉快,假使你看到了那些我也不願意發生的事情,可我沒有愧對過你,更沒有做出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我愛你就會從一而終的愛你,但如果你的心裏真的因為別人而不得不犧牲我,那麼我們也就真的不用在一起了。”
舒雲淺心裏明白司青衡是不會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而從今天種種的跡象,他也看出來並沒有想過要真的回答自己的問題,她即便再問下去,也是徒勞。
司青衡聽完舒雲淺說的這些,臉色又冷了幾分,“你跟我說這些,是不相信我?”
許是,有了孩子之後,對他的那些愛,也已經看淡了,愛與不愛似乎也沒那麼重要了。
“我該相信你嗎?”
不明白為什麼,司青衡聽到舒雲淺如此的有了這樣的疑問心裏好似被什麼重錘了一般,心裏堵的難受。
“你是不該相信,在你心裏好像也沒有什麼時候真的相信我。”
同樣的,舒雲淺看著麵前的司青衡,他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絲她看不懂的精光,隻是她不願意相信也不想去探求。
司青衡鬆開了舒雲淺的下頜,低沉地說:“你可以走了,你的答案已經在你心裏。”
舒雲淺站在原地又站了一會兒,她彎起的嘴角有些蒼涼,也沒有什麼值得說的了。
從司青衡的辦公室出來,紀樂已經等在了門口。
“紀樂,能陪我走走嗎?”
除了那幾次紀樂送自己上班,她還沒有跟他有什麼多餘再在一起過。
紀樂不知道舒雲淺要和自己說什麼,可就算舒雲淺不說,紀樂也打算送舒雲淺離開的,畢竟司青衡還是看重她肚子裏的孩子的。
兩個人進了電梯,舒雲淺好半天並沒有說話,紀樂也沒有開口,而是等電梯走到了一半,舒雲淺才緩緩開口,“紀樂,你跟在他身邊這麼久,我隻想問你,他是不是把我的那部分給了霍輕輕。”
紀樂沒曾想舒雲淺問的是這個,他本以為問自己司青衡是不是愛著她。
“雲淺,現在就我們兩個人,我以朋友的身份勸你一句,先生有先生的難處。”
“你還真是中國好助理。”
紀樂聽出舒雲淺話裏的諷刺,他也隻是敷衍的笑了笑。
等到了樓下,紀樂堅持要送舒雲淺回司氏,可卻被她拒絕了。
站在大廳,紀樂看著舒雲淺徹底走出大樓,才轉過身,和前台吩咐說:“如果還想抱住這份工作,就記得剛才那個女人的模樣,下一回可就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了。”
年輕女孩看到紀樂一臉的嚴肅,她連忙點頭回應著。
回到了司青衡的辦公室,紀樂進去之後一句話也沒有說。
可是,司青衡卻開口問道:“她沒有問你什麼?”
紀樂愣了一下,說:“她隻是問我是不是把她那部分的股權給了霍小姐。”
司青衡站起身走到了窗前,望著下麵的車水馬龍,他揚起的嘴角,有些冷淡,“她還是不死心啊!”
紀樂走到司青衡的身後,說:“先生,霍小姐,真的能辦到嗎?”
“就算辦不到,她也會盡力的。”
紀樂聽出司青衡話裏有話,但也沒有真的問出口。
舒雲淺回了司氏,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她始終還是要在司氏的,即使現在陳權那裏已經沒有了指望,但舒彥林的事情,還需要她繼續做下去。
司維亭看到舒雲淺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便叫她進到自己的辦公室,“雲淺,進來一下。”
舒雲淺聽見了司維亭叫自己,她頓了頓,起身走了進去。
站到了司維亭的麵前,舒雲淺反問著,“司董,您找我有事。”
看著舒雲淺的肚子微微隆起,便象征性的問了幾句,“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