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司青衡的辦公室出來,紀樂便很快就通知邱和,可以收線了。
舒雲淺的事情對司維亭來說算是告一段落,也正因為如此,舒雲淺在舒氏的股份就這樣不費吹灰之力的落到了司維亭的手裏,而他也不想在拖遝,準備兩天之後,就正是收購舒氏。
陳權知道司維亭已經把舒雲淺之前的股份轉到了他自己的名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讓他也一時慌了神,沒有辦法,霍輕輕不幫著自己,他隻能尋求司青衡的幫助,但他知道自己不足以讓司青衡注意到自己,所以他隻能再次利用陳宇恒。
他心裏清楚,在舒雲淺的這件事上,陳宇恒也算間接的推波助瀾,如果能用自己的兒子換來司青衡的另眼相看,他沒覺得有什麼。
當陳宇恒接到陳權的電話,居然要約著自己去餐廳,他雖然有些懷疑卻也沒有多想。
晚上,他到了餐廳在靠近窗口的位置上看到了陳權。
他坐下之後,說道:“爸爸,怎麼會想著到餐廳呢?”
陳權沒有說話,隻是把手裏的照片推到了陳宇恒的麵前,“宇恒,舒雲淺被判刑多少也與我們有關係,所以爸爸想跟你一起去找他的丈夫道歉。”
陳宇恒拿著照片,感到很訝異,自己的父親居然會讓自己向別人道歉。
“爸爸,您什麼意思?”
陳宇恒很嚴肅的說道。
陳權也沒想瞞著陳宇恒,當陳宇恒問了他原因之後,他便很直接的說道:“因為父親需要司青衡。”
陳宇恒乍聽沒有多少驚訝的,他隻是沉默著,好半天陳權才聽到他說話,“父親,您到底把我當做什麼了?”
話落,陳宇恒便站起身,陳權看出陳宇恒的憤怒,但也沒有跟著出去追他,而是等著。
沒有幾分鍾,陳宇恒又一次走了回來。
站到陳權的身邊,“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這一夜,陳宇恒沒有回家,隻是用一個信息告訴陳權,明天他去找司青衡的時候,他會去的。
段明輝一早來上班的時候,看見陳宇恒窩在辦公室的沙發上,他敲了敲門,陳宇恒睜開眼睛看到了段明輝。
“學長。”
段明輝走到陳宇恒的跟前,看著他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怎麼沒有回家?”
陳宇恒看了一眼段明輝之後,訕訕的笑笑說,“學長,我真的做錯了一件無法挽回的事情,我想糾正這樣的錯誤,可我又不能指責另一個人的對與錯,我選擇了妥協。”
段明輝聽著陳宇恒的話,似是而懂,但他知道肯定是跟舒雲淺有關。
“宇恒,既然錯了就要想著怎麼去改正,任何人都幫不了你的。”
一個上午,陳權都在和紀樂斡旋,讓自己能夠見到司青衡一麵,而最終司青衡決定見自己,讓陳權也有了一絲的希望。
“那就謝謝紀總經理了。”
紀樂放下電話,就看了看司青衡,“先生,陳權明顯是要從您這裏下手。”
司青衡隻是輕笑了一下,“我還怕他不來呢?”
紀樂似乎像是心裏明白了什麼,準備資料,等著陳權的到來。
中午的時候,陳宇恒收到了陳權發來的信息,下午一點,他來到了盛世集團的樓下,看見陳權就在一處等著自己。
陳權下了車,但陳宇恒卻一直站著,沒有動。
等他到了他的身邊,說:“爸爸,我希望這件事過去之後,就不要在因為雲淺的事情來找我了。”
陳宇恒先一步進了盛世集團,到了64層,司青衡已經等在了會議室,而看到輪椅上的背影,那怕他隻是靜靜的坐著,也讓陳權感受到了一絲的壓迫感。
紀樂把會議室留給了司青衡。
司青衡轉過輪椅,看向陳權和陳宇恒,“兩位請坐。”
陳宇恒這是第一次看到司青衡,他一直在自己的心裏都隻是一個傳說的樣子,現在看到他冷淡的模樣,他不難想象舒雲淺為何總是有種略微的悲傷。
陳宇恒不知道陳權要和司青衡談什麼,他也並不關心,“二少,我是陳宇恒,對於雲淺的事情我很抱歉,但請您相信雲淺,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至於您和我父親,我也隻希望不要因為雲淺的事情,而牽連到我父親。”
司青衡聽著陳宇恒的這番感言,嘴角邊隻是輕輕蕩起了一抹冷笑,“請問陳宇恒先生,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這些話。”
看著司青衡一瞬不瞬的盯著自己的兒子,陳權感受到了冷顫,忙拉下陳宇恒,跟司青衡解釋道:“司董,您別動氣,宇恒他也隻是擔心我,還請您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