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沒有殺人,而且你還不滿十八歲呢,私藏槍支,包庇越獄死囚,參與非法交易,參與持槍火拚,數罪並罰的話,你表哥可能會是死刑,你最多是死緩。我知道,刑事案件不用受害人家屬去告,檢察院就會提起訴訟。但死的都是秦伯乾和趙盛的人,他們也得閃爍其詞,這案子有你們、黑道、以及你們並不清楚的勢力多方參與,很複雜,隻怕一時半會審不完。所以,我明確地告訴你,就算你表哥被判死刑,你被判死緩,你們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你……你什麼意思?你還能僭越法律?”要不是劉言那晚的驚人表現,鐵翔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他的話,更別說有耐心聽到現在。
“那倒不是。但你得相信,我要殺你們,舉手之勞,我要害你們,也得不到好處。你們就老老實實地繳械投降便可以,這案子要審清楚,沒有三個月是不行的。我向你保證,最多一個月,世界將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個嶄新的世界將會開始。你們就不再有罪,可以正常生活了。好了,言盡於此,將來還會有機會再見麵的。”
“等等!”對方已經掛了電話。
溫啟泰怔怔地望著鐵翔。
“隻能試試了,躲藏的日子我也過夠了,哥,試試吧,說不定能有希望……”鐵翔無力地鬆開手裏的槍,重重地落到地板上。
“什麼事,領導?”顧傳俠不耐煩地嚼著口香糖,“就咱們四個,別整的跟多大的企業開千人會議一樣。”她雖然最年輕,而且也是個女孩子,但性格一向桀驁不馴。
“沒事,我給我女朋友找點事做,她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了。各位請坐,”劉言示意大家坐下,“今天有別於以往,我們正式開一個會。這裏是四間集團開發的一個新樓盤,四間老總的女兒是我女朋友的閨密,我對她有救命之恩,所以她給我們提供了這個秘密集會的場所。這幾個單元都沒有住人,安全得很。”
南應龍和顧傳俠一樣,不太滿意劉言:“這算開會嗎?每次都是你布置任務,我們去執行,連我們都被蒙在鼓裏,不知道全部內容,全都是你下通知,應該是商量著來才叫開會吧?”
劉言也並不覺得尷尬,笑了笑說:“的確是我單方麵的意思。但我可以解釋幾點理由。一是我用解禁者的榮譽保證,我絕對沒有私心,做這些事情,都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一個相對正確而又很長遠的大目標。二是說句很不客氣,但也是客觀事實的話,無論是經驗還是相關信息,我都比在座的各位掌握得要多一些,所以由我來單方麵布置任務,效率更高一些,畢竟我們不是在執政,隻是一個小團隊。三,說起體能,我屬於全統統治區域的修氣一脈,也自承要比三位強一些,關於這些,大家也並無異議吧?三位,今天也不例外,由我來下達命令,而且也許是我們的最後一場會議。”
最後一句話讓三人都多少吃了一驚。顧傳俠年紀小,沉不住氣,問:“為什麼?就不能說清楚?大家終於要散夥了?”
南應龍示意她別多嘴,然後說:“那你說吧,我們都認真聽。”
練金陽性格比較溫厚,也沒什麼好奇心,隻是靜靜地聆聽。
“好。這次任務是這樣。各位一定知道造物主在全球各地都有實驗室,用來繼續自己先進的科學研究。其中比較有名的是在太平洋上的生化科技實驗室,也就是傳說中的苦難島。為了達到避免外界打擾的目的,島主將島嶼周圍布滿迷霧,霧氣中散養著雷電鰩,島嶼內部裝滿人工磁性物質,和雷電鰩吐出的閃電結合,使得接近這裏的交通工具都會雷達失靈,船隻觸礁沉沒,飛機被雷電鰩吐出球狀閃電擊毀,隻有每年被選定的最忠誠的神仆或者神人類解禁者,才能被告知該島嶼進出的密碼時辰——島主精準的出生時間,然後才準進出。早在寧娶風創立全統之前的數千年前,黃種人修氣一脈的祖先就該有過這樣的特權人物,將密碼傳下來,於是寧娶風也知道,一代一代,傳到了張人隼池映菡夫婦倆手裏,但他倆最終都被全統線現任會長安洪禹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