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奕澤現在隻能努力打拚了,奕澤不喜歡錢,這是真的,但是沒有錢在這個社會什麼都不是,所以,有一句話,奕澤非常讚同:人離開錢,廢物一個,錢離開人,廢紙一張。
奕澤心想,要是這個社會改變一下該多好啊,關了燈,邊上眼睛,卻遲遲睡不著,看了一下鍾表,已經11點半了,奕澤心裏有種莫名的感覺,那種感覺說不上來,像緊張,也像恐慌,也像自己在小學時快放學時的那種心裏不安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久沒有出現了。
感覺明天像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一樣,奕澤繼續在床上躺著,就是睡不著,這時,黑色的天空中飛過一群烏鴉,哇哇哇的叫著。奕澤一聽,就覺得不對勁,不少人都說烏鴉叫報喪,會有不好的事,奕澤以前也不信,可是今天這種感覺和烏鴉,不得不讓奕澤將這兩件事聯係在一起。這時一輛車開了過來。
奕澤打開燈,打開窗戶,點燃了一隻煙,在不斷思考,突然聽見有人哭的聲音,貌似是女人,這下可把奕澤嚇到了,雖說崇尚科學,但有些事還是科學解決不了的。這不得不讓奕澤懷疑是女鬼,但聽到接下來的一段話放鬆了:“爸,女兒不孝啊,女兒來晚了”
奕澤從窗戶往外一看,是隔壁的隔壁的張大爺,自己的女兒在外地工作,幾年才回來一次,老爺子和老伴相依為命,聽這斷話,是說明張大爺去世了,自己的女兒來晚了。
怪不得,烏鴉報喪呢,這回奕澤的緊張感也緩解了。怎麼著都睡不著了,還是去安慰安慰吧,畢竟張大爺以前還給奕澤送過烤紅薯呢。
於是來到了張大爺家,周圍的鄰居好像是也聽到了,也過來了,奕澤看了一眼張大爺的女兒,看了一下,歲數不大,應該隻有30歲。看張大爺的死相,應該是病死的,因為張大爺的麵目看起來不是很安詳,好像忍著極大的痛苦。過去安慰了張大爺的老伴,和張大爺的女兒。於是便回去了,躺在床上,慢慢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鬧鈴響了,奕澤張開疲憊的雙眼,不情願的穿上了衣服,發現周圍很清淨,連大街上都沒有車的聲音,但奕澤沒有在意,洗漱了一番,打開冰箱,拿出一罐牛奶,拿個杯子到了一杯,又拿出麵包和火腿腸,吃了一些,心想到,該上班了,吃完早餐已經是7點了,奕澤忙是出去打車,可是到了出租屋外麵,沒有一輛車經過,反而,空氣中蔓延著一股血腥味,聽起來非常難聞。奕澤皺了皺眉,心想到,怎麼回事啊,邊想邊走到了大街,可接下來,讓奕澤顛覆了自己的三觀。
一張五官極度扭曲,到處潰爛化膿的臉便出現在奕澤視線裏,這張臉皮膚慘白,幹燥得毫無水分,兩隻眼睛大部分被眼白給占據,瞳孔縮成了一個小點,上下嘴‘唇’不翼而飛,粘稠的血水順著嘴角滴涎下來,兩排發黃發黑的牙齒在朦朧的血水中顯得格外陰森恐怖,奕澤心裏第一個出現的詞語就是,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