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快放開我,你們是什麼人?快放開我,聽見沒有放手。快放手。”
雲晨溪,拚命地掙紮著,聲嘶力竭的叫喊著。整個人都被駕空著往前拖行著。
在十分鍾前,她剛結束了一份小時工的工作,匆忙的收拾了一下,一個人行走在人群中,看著來往的車輛,天橋上依靠的遊客,路邊叫賣的小販。不停閃耀在霓虹燈下的城市。
當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剛準備要上樓的時候,路邊停靠的車上突然有兩個男人給她拖拽到了車裏。
“放手聽見沒有,給我放手,你們要幹什麼?”
無論雲晨溪怎樣地大聲的叫喊著,麵前的兩個人都麵無表情的一路拖拽她。
兩人一路駕著雲晨溪到了“魅炫”的門口,所有路過她身邊的人就像把她們一行人當成空氣一樣。就像沒有一個人能聽見她的叫罵聲和求救的聲音。
“魅炫”她知道這裏,這是他們x城最讓人紙醉金迷的高檔消費場所,隻要你有錢,在這裏,你想要什麼樣服務都可以。
兩人駕著雲晨溪穿過昏暗的長廊,嘈雜的音樂,妖嬈性感的女子和年輕瘋狂的男人,每個人都在黑暗裏舞動著,宣泄著人類最原始的欲望。
雲晨溪掙紮著,叫喊著,可是所有人都像沒有聽見她的聲音一樣。無論她怎樣地掙紮,始終都被禁錮的牢牢的。
兩個男人穿過嘈雜的舞池一路來到電梯的方向。對雲晨溪的叫喊始終麵無表情,即不製止,也不多加言語。
“放手聽見沒有,你們這是綁架,你們要幹什麼?”
此時的雲晨溪已經驚慌失措到極限,她從來都是本分的做事情,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可這兩個人從出現到現在,一句話也沒有,問什麼也不回答。不管她怎樣地叫罵,就像和他們無關一樣。
雖然她也略懂點跆拳道方麵的防身術,可那都隻是皮毛而已,麵對眼前這兩個身材魁梧,麵無表情的男人,在看他們的樣子像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人。
雲晨溪的心慌亂不安。隱隱的從內心深處感到害怕與恐慌。
電梯很快停到了22樓層,兩個人一路駕著她把她推到地毯上,幸好地毯柔軟,她隻是被推得趴在地上了。吃疼的揉著自己的胳膊,看著守在門口那一排黑衣黑褲的保鏢後,雲晨溪的心隨著門輕輕的關落聲,整顆心都在防備和不安中。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總統套房。豪華的裝修與設施。
遠處的浴室隱隱傳來噴浴花灑落水的聲音,這聲音讓雲晨溪莫名的感到畏懼,雖然她現在18歲,從小也打過不少小架,可看著外麵的一排排保鏢,再想想這裏是22樓,即便自己想跳窗戶出去,小命也不保了,搞不好連骨頭渣渣都沒了。
雲晨溪整個人都緊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也許是太過緊張,當緊張到一定極限時,整個人莫名的不在感到害怕了。身心完全就放鬆下來。冷靜也全然回到自己的腦袋裏來了。
“無論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抓她來這裏的目的是什麼,隻要自己冷靜下來,見機行事,也許今天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當完全由恐慌中冷靜下來的雲晨溪,現在自己慢慢分析著眼前的形式。不在感到害怕的她邁著兩條筆直的雙腿坐到了沙發上。
心裏細數著,她生活裏有誰會牽扯到這樣的人物。她為什麼會被帶到這裏來。就在這時,浴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一道身影從裏頭出來。
見到祁夜瑾的第一眼,雲晨溪徹底驚呆了,她從來沒見過這麼帥,這麼好看的男人。
剛洗過澡的男人隻穿了一件鬆垮的浴袍在身上,亞麻色的頭發胡亂的在額前晃動著,晶瑩的水珠還順著發線往下流淌,一路流淌到他那俊美的臉龐。狂野的氣息十足。
他那濃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卷曲的睫毛下,有著一雙如寒潭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有著女人羨慕嫉妒果凍一樣的唇。
至此一眼,雲晨溪覺得,自己看見了一幅濃墨的山水畫,眼前的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好看,上帝在造人的時候是不給他開後門了。他是不是得到厚愛了。
就在雲晨溪還沉溺在自己的思緒裏時,祁夜瑾已經走到她對麵的沙發上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