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晨溪慌亂的大聲喊道,她已經試過很多地方了,可門還是依舊開著,她用手一遍一遍在這幅山水畫上摸索著,可越是焦急越是找不到辦法,
“雲小姐,”
蓉媽又輕輕敲了一下門,如果她有鑰匙現在就拿來打開房門了,鑰匙一直在大少爺那。
“你別著急,我馬上就穿好了,你稍等我一下。”
雲晨溪手還在山水畫上不停的點著按著,可門還開著。山水畫很多地方她都摸索過了。
她站在牆壁麵前,腦袋裏過濾著是怎麼樣打開的,她用手摩挲著,摩挲水流的地方,是逆流摩挲的。
想到此雲晨溪一步走到畫壁麵前手順著水流處摩挲著,無論逆流摩挲還是順勢門依舊開著。
“雲小姐!”
蓉媽現在已經不耐煩地催促道,語氣也不像頭幾次那麼溫聲細語。她現在真的很害怕,這小丫頭今天第一天來,在闖出點什麼禍事,雖然她是大少爺讓住進去的,可大少爺的脾氣她是知道的,
“來了”
雲晨溪大聲喊道,她臉上的汗水都順著白皙的臉頰滑落到衣服裏去,可她真顧不上那麼多,今天她好不容易剛從那總統套房裏把小命撿回來,現在再讓人撞見她知道了他們家的秘密,那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嗎,沒準明天的新聞頭條,播放某女孩的屍體在什麼地方被發現。
慌亂中雲晨溪環顧著屋子四周,看著簡單高貴的擺設,她走到最近的花瓶架子上梛動了一下花瓶,可還是不管用,她又梛動了屋子裏的其它擺設還是不管用。
門外蓉媽的敲門聲一下比一下重,雲晨溪的後背都浸濕了一片。就在她蹲在地下尋找的時候,看見了牆上落款處那幾個字上麵。
兩步並一步的到山水畫落款處,手在這幾個字跡上摸索著,每一撇她都不放過,當她的手摸索到落款處一個繁體玉字上,那個玉字的點上麵輕輕的按了一下,暗室的房門無聲的關上了。
麵前的還是一副完整的山水畫,如果不是自己不小心碰開了機關,就算給全世界的人看,它隻是出自名師之手的一副壯麗的山河秀麗牆畫。
雲晨溪順著牆滑落在地,手扶上額頭的汗珠,狠狠的深呼吸一口空氣。這簡直是她活這麼多年最緊張的一次,高考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過。今天晚上可真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晚,一晚上自己彩排了兩場生命與激情的考驗呀。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一聲聲加重著,此時蓉媽已經成熱鍋上的螞蟻,她焦急的聲音一聲大過一聲,聞聲趕來的幾個年輕女傭都站在樓梯口處張望著,有兩個在祁家有些年頭的來到了蓉媽身後出聲詢問著情況。
雲晨溪聽著一聲重過一聲的敲門聲,調整了一下呼吸,站起身走到了門口,當她打開房門的時候,蓉媽剛要用力的敲門,初始房門被突然打開,蓉媽敲了一個空,身體往前方倒去,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大家驚呼出聲。
蓉媽五十多的人了,這重重的摔下去,這老胳膊老腿不得有個閃失呀。
就在眾人的驚呼中,雲晨溪一把抱住了蓉媽,因為剛才的緊張此刻的雲晨溪白色的短袖上汗跡斑斑,白皙的臉也紅的透著粉。應為雙手用力抱著蓉媽呼吸也急促起伏著。
這樣很多剛剛趕來的小女傭都聯想翩翩,應為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早都休息去了,雲晨溪的到來,隻有蓉媽一個人知道,她們看著一個女人從大少爺的房間裏出來,而且還臉紅成這樣,就連衣服也有被汗水打濕的痕跡,呼吸還這麼紊亂。
“不會剛完事吧。”
“大少爺還沒回來那,我一直在窗口趴著等大少爺那。”
“那她怎麼會這樣那。”
“沒準自己在房間裏搞得唄,”
“在大少爺房間裏自己幻想著,搞成這樣的唄。”
幾個小女傭,在樓梯口處竊竊私語著,她們的聲音不算大,可屋子裏的幾個人都能聽的清楚。
“就她那樣,也不照照鏡子,她也配在瑾少的身下。”
說話的正是女傭中一個麵容嬌好的女人,她一顰一笑都帶著女人獨有的美,在眾多女人中,一眼就能看見她的美,她就像一朵盛開的牡丹花,身邊的女人都是在襯托她的優容華貴。她是某集團的千金,之所以來祁家當女傭,是她自從在酒會上看過祁夜瑾後,就覺得這世間的男人隻有祁夜瑾能與自己相般配。
之所以出言侮辱雲晨溪,是她來祁家之前早都調查好祁家現有的女人了。根本沒眼前這號女人是祁家的小姐。在看她那窮酸樣,一看就是個便宜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