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前麵的車。”
山腳下一輛豪車隨意的停在路邊,車上的男人冷冷的吩咐著司機。
“下一個路口那裏沒有監控。”
車子停在紅燈的路口,司機看著前方聲音緩慢的說著,後座上的兩個男人沒有說話,司機沒有等到命令,就沒在言語。
雲晨溪坐再車裏用手揉著太陽穴,發誓在也不喝多了,頭實在是太疼了,當她們的車子停在學校門口時,一輛豪車也隨意的停在了路邊。
雲晨溪站在大門口看著緊閉的大門,頭幾節課可以不去,但主修的課還有十幾分鍾就要開始了,這個是得必須去的。她揚起陽光下的小臉哀歎了一聲,腳步快速的圍著學校的圍牆走著,很快她來到學校後麵的小樹林牆外,
“她要爬牆。”
車後座的男人透過車窗外看著雲晨溪的動作。
“要動手嗎爺。”
開車的男人焦急的看著後座上的男人,男人依舊是不說話,隻是專注的看著準備要爬牆的雲晨溪。
雲晨溪站在兩米多高的牆外,她把書包背在身後,祁夜瑾給她準備的基本都是裙子,能找出的褲子也是職業套裝,她今天穿的是一款小香風風格的過膝連衣裙,因為裙擺很蓬鬆,她用手把裙擺的兩角係到了一起,這樣蓬鬆的裙擺既不會春光外泄,也不會影響她的活動。她搓了搓手,深呼吸一口氣,人又往後退了一段距離,來了個助跑就往高牆跳去。
“噗……”
車上的男人看著從牆上滑落下來的雲晨溪笑了出聲,這女人看著文靜的就像山水畫裏走出來的古典美人,可真沒想到原來是個外柔內剛的女漢子。
“恰克,這個讓你動了凡心的女人還真不一般呀!”
“你不覺得她和一個人很像嗎?”
恰克幽深的眸子看像再次準備預跳的雲晨溪。
“你是說……”
男人專注的看著雲晨溪的五官。
“不像呀?”
男人看像恰克認真的說著。
“我是說眼睛。”
恰克交叉在一起的雙手敲打著。眼眸看著雲晨溪,像是透過雲晨溪看見了另一個人的影子。
雲晨溪又預跳了兩次之後都沒抓住牆圍,平時要打工有的時候也來晚過,爬的還挺順溜的,這真是酒能誤人呀。她深呼一口氣,又做事哈了兩下手。這次謀足了勁衝了過去。
“不動手嗎?”
車上的男人看著坐在牆頂上的雲晨溪,眼眸看向一臉雲淡風輕的恰克。
“現在還不是時候。”恰克平淡的回答著。
“你別忘了她是祁夜瑾的女人。”男人眼眸看著依舊穩坐在牆上的雲晨溪。
“那又怎樣, 別人怕他,你覺得我會。”恰克敲打的手指淡淡的說著。
“查到祁夜瑾簽約協議背後還有其它原因了嗎?”恰克繼續說著。
“沒有,我們所有的資料顯示都是她為了還養父的賭資。看來隻是簡單的契約情婦。”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狠至,隨後被他的笑容給取代了。
雲晨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爬上了圍牆,因為頭疼的厲害,她坐在牆上緩解一下頭疼,這裏是樹林的後牆所以沒有人發現她。在牆圍上休息了一下,雲晨溪手慢慢的抓住牆圍,腳在半空中登著漆紅的牆麵,一跳就落了地。對於從小就自食其力的她來說,爬個牆還真不是太難的事情。
“為什麼不動手,隻要無聲的給她帶走沒有人會發現的。”
男人淡淡的眸光看向恰克。
恰克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消失在牆圍上的雲晨溪,人在車裏坐了一會,隨手一擺車子就開走了,他今天本打算稱雲晨溪出門的時候給她帶走的,隨他一起回意大利,在十分鍾前他接到個電話,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昨天晚上祁夜瑾給她帶走後,他就派人查了一下這女孩所有的底細,既然祁夜瑾不肯交換,那可說不定以後這女孩會成為很好的武器。
“喂,我就兩天沒來學校你都成精了。”
樹林外一棵柳樹下依靠著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他雙臂交叉在一起,腿彎曲的靠在樹幹上。
“人嚇人能嚇死人的,你沒修道成仙那,我先成精多寂寞。”
雲晨溪剛從樹林通道裏出來,就看見依靠在樹幹上的多年好友尹容,這小子是她和素雅初中一直到大學的同學,因為家裏離的很近,他就像跟屁蟲是的,總會出現在她們的生活裏,當然很多時候他都充當搬運工。
“喂我說豬頭,我聽素雅說你爸把你給賣了,哪個不長眼的給你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