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輝煌的別墅中,這個夜晚注定是個不眠夜,超大的拳擊室裏,祁夜瑾甩了甩被汗水打濕的頭發。
“砰……”
“啪……”
“趴……”
這已經是第十個保鏢被打倒在拳擊台上,沒有一個人敢叫喊著疼痛,隻有不停的人體跌落的聲音。
藍忻和李浩洋在得知消失後都匆匆的趕來,趙毅給他們打電話時兩個人正在與一屋子的美女喝酒玩遊戲那。
看見拳擊台下的趙毅一臉鼻青臉腫的傷痕,在看了一眼旁邊站著的一臉表情痛苦的保鏢,李浩洋往後退縮了幾步,他不想被叫上台去做靶子。
“你兩個一起上來。”
祁夜瑾在撂倒一名保鏢後看著台下藍忻和李浩洋說道,冷冽的眼眸如同黑夜裏奔跑的夜豹。
李浩洋看著被擔架抬走的保鏢,他後背都感覺陣陣的發涼,他為什麼不像機智的王琛南宮勝學習打死都不來這裏,假裝聽不到就能逃過這一劫了。他現在還左右右抱的和美女們遊戲著。
“大哥我這幾天來月經不適合劇烈運動。”
李浩洋急忙的說著,他可不想上去被打折胳膊腿。裝慫一點還能保住這英俊的臉,他這帥氣的臉要是被大哥給打個鼻青臉腫得多少女人傷心,下意識的摸象他那棱角分明的帥氣臉。
藍忻看著拳擊台上揮灑汗水男人,他脫了西服隨手仍到了一邊,襯衫的紐扣輕輕的打開了幾顆,漏出了他小麥色的肌膚。身手敏捷的跳上了台子。
兩個完美的都如藝術品的男人在拳擊台上對打著,這樣 的畫麵讓台下伺候拿著毛巾的女傭都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偷偷的看著,今天晚上瑾少心情不好,她們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藍忻躺在拳擊台上捂著骨折的胳膊,胸口劇烈起伏著,豆大顆的汗水從他臉頰一路流淌到敞開的胸膛上,兩個人在台上對打了一個多小時,與強者對抗你才能成為強者,大哥這樣的男人永遠是他挑戰的對象,他也很久沒和大哥一起練練了。
南宮勝拿著醫藥箱走了過來,為他們包紮著傷口,看著祁夜瑾血肉模糊的手,對這男人堅強的意誌力他也是十分佩服的很。
南宮勝很快的給他手上纏了幾圈繃帶,祁夜瑾抓過女傭托盤裏的毛巾胡亂的擦了幾下,就往外走去。
“這又是什麼情況?”
李浩洋看著走遠的身影問像趙毅。
趙毅簡單的說了一下原因,他知道的也不是很多,隻是知道瑾少叫他上去把雲小姐帶走關了起來,兩個人在屋子裏發生了什麼他也是全然不知的。
“那小丫頭還在木屋裏關著那?”李浩洋一臉好奇的問著。
趙毅看了他們一眼,眼眸裏寫著讓他們誰去解決一下意思,他可是答應雲小姐找救兵的。現在救兵沒搬來,他到被打成了豬頭樣子。
“別看我,我還沒活夠。”
李浩洋看著趙毅的眼眸就明白他在打什麼主意了,人急忙往外走去,這些情情愛愛他可不懂,對女人他是從來不使用暴力的,一言不合就吻到讓她們說不出話為止。
“等明天大哥氣消了就過去了,他是不會傷害雲晨溪的。”
藍忻吊著繃帶的胳膊也走出了拳擊室,淩亂的頭發一點都沒有減少他英俊的外表, 反而給他填了一種男人霸氣的魅力。
“等她熬不住了,我可以過來給她開點藥。”
南宮勝看趙毅把目光投向他這裏,他收拾著醫藥箱跟著一起出去了,他隻負責病人,剩下的他不明白也弄不懂。
趙毅站在原地頂著發疼的臉頰,看來他也隻能再想別的辦法了,今天晚上雲小姐看來是出不來了。
雲晨溪迷迷糊糊的蜷縮在窄小的窗口邊緣上,猛然間從驚嚇中醒了過來,天際微微泛起了魚肚白,隻有微弱的白夜光線照進了窄小的窗戶內。
她柔了一下眼睛,整理了一下 身上的開衫,舒展了下麻木的胳膊,借著微光看了一眼屋內,長條板凳她昨天晚上借著月光就看見了,其它的她到是沒有看清,不過現在透過這微弱的光線把這個簡單的木屋一覽無遺,她看清桌子上放著的是一條皮鞭。
常年沒有打理的屋子落滿了厚厚的灰塵,蜘蛛編織的網掛滿了角落,幾隻蟑螂不時來來回回的在殘破的木質地板上爬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