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別擔心。你還好嗎?有沒有傷到哪裏?”
雲晨溪看著素雅哭花的一張小臉,但看她衣服什麼都很完整,這讓她安心了很多,素雅沒事就好。
素雅看著雲晨溪現在都這麼狼狽了還隻是關心著她有沒有事情,如果不是因為她晨溪也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都是她害的晨溪這樣。
淚水像斷了線的往下流,什麼都說不出來,就一直站在那裏哭著,祁夜瑾並沒有因為素雅的眼淚而停留,他邁著筆直的雙腿繼續往前走著。
素雅握著雲晨溪的手鬆開了,人在後麵踉蹌的跟著往前走著,雲晨溪在祁夜瑾的懷裏看向了身後的素雅,像她吐了吐舌頭。
隻是這一個簡單的動作讓一直哽咽的素雅破涕而笑,祁夜瑾的腳步頓了一下,看了一眼懷裏的女人,他麵無表情的繼續往前走去。
隻是淡淡的一眼讓雲晨溪馬上低下了頭,像做錯事 的孩子,乖靜的在男人懷裏一動不動。
趙毅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敢過來幾個人把地下那兩人給抬起了來帶走了。
“我能……我能看看晨溪嗎?”
車外素雅緊張的看了一眼祁夜瑾,很快低垂了頭不敢於男人直視,她也很想和他們一起走,她真的很擔心晨溪,看著晨溪臉上的傷 ,她的心就赳在一起的疼,她想和晨溪在一起,她想照顧晨溪這樣才能放心。
雲晨溪看了一眼祁夜瑾,因為深知這個男人的脾氣,她沒有擅自主張的讓素雅和她們一起上車,可看著素雅那一臉焦急的樣子,她真的於心不忍。一臉祈求的看著祁夜瑾,卻還不敢說出半句言語。
“可以。”
男人隻是簡單的說了兩個字就上車了,素雅聽著這簡短的兩個字卻像得到了大赦一樣,一張淚痕斑斑的臉馬上換成了笑臉,麻利的坐到了副駕駛裏,手腳利索的係好了安全帶,怕是下一秒男人後悔一樣,隻有係上安全帶才像是一種保障。
雲晨溪咯咯的笑了兩下,素雅這可愛的樣子真的讓她哭笑不得。因為笑的太大聲,扯疼了一下臉上的淤痕,雲晨溪嘶了一下。
“怎麼總把自己弄成這樣。”
男人拿過車上的紙抽幫她擦著臉上的灰塵,大手在她身上的西裝上攏了一下,趙毅安穩的在前麵開著車,素雅看見這樣的畫麵,把頭扭轉過去專注的看著前麵的路。
雲晨溪微笑了下低下了頭,她可以肯定的是今年絕對是她人生中最精彩的一年,這段期間她就受傷了,這可真是悲催的一年,她現在越來越懷疑她是不得罪哪個神仙了,人家看她不順眼讓她生活精彩一點。
想了一下,雲晨溪驚呼了一聲:“我……”
她突然的驚呼讓幾個人都看向了她,素雅扭轉過頭一臉擔心的看著她,她最怕的就是晨溪讓那些男人給玷汙了,可千萬不要發生,不過看晨溪這樣應該是沒發生什麼事情,那是什麼事情讓她驚呼一聲又製止了。
祁夜瑾淡然的眸子看向了雲晨溪,雲晨溪看向幾個人都一臉等著她說下去的樣子,就連趙毅都從透視鏡裏看向了她,頓了一下繼續說著。
“我好像殺人了。”
雲晨溪不確定的說著,因為她那一刀她究竟是紮在了哪裏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胡亂的一紮,然後就往外跑去了,根本沒注意到那一刀紮到了那,如果是不小心的紮到了重要身體器官出了人命,那她是不是殺人了。
祁夜瑾淡淡的看了一眼緊張的雲晨溪,在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見那台球廳裏有兩個男人,其中一個還一臉痛苦的手捂著右臂,右臂上還深深 的紮著一把水果刀。
在趙毅拿過攝影機時,他看了一眼才知道這水果刀是她紮上去,這女人可真是大膽,在四個男人的情況下,她居然還敢拿出刀子像人毫無留情的桶了過去,這樣的女人不虧是他祁夜瑾的女人,有膽有謀。
素雅一臉震驚的看著雲晨 ,她怎麼殺人了,那可是要被判刑的,那這件事是不是就鬧大了。素雅趕過去的時候台球廳裏的人已經讓趙毅處理了出去,所以她沒有看到那樣 的畫麵,她順著安全通道往外跑著找去,因為巷子縱橫交錯的通著的,她找到晨溪時她人已經在祁夜瑾的懷裏了。
趙毅從透視鏡裏看了一眼雲晨溪,平靜無波的說道:“你那一刀紮到了他的胳膊上 ,沒有生命危險,人讓警察帶走了,雲小姐放心吧。”
雲晨溪聽著趙毅的話,長長的噓了一口氣,人沒事就好,她可不想去監獄裏度過她的後半生,如果讓她選祁夜瑾給她建造的牢籠都比那監獄要好上上萬倍吧。
因為身心完全放鬆了下來,才感覺到身上的疼痛,這幾個挨千刀的壞人,下手可真夠狠的。
“這瓶是活血化瘀的藥,一天塗抹三次,淤痕兩天就完全消失了。”
南宮勝收起檢查身體的聽診器,從藥箱裏拿出了一個瓷瓶放到了茶幾上,現在他終於知道祁夜瑾送給他一所醫院也要他留下X城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