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床上的男人站起身看向門口隨時準備要逃離的雲晨溪,性感的薄唇輕輕的吐出了兩個字。
隻是簡單不能在簡單的幾個字,就讓雲晨溪往後退縮的腳步停在了那裏,她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像她走過來的男人,一步兩步,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包圍了她的鼻翼,這是他身上一種獨有的淡淡的味道,說是淡淡的茉莉花香,還摻雜著一股龍潭香的味道,一種讓人聞了就心曠神怡的想要人靠近的感覺。
男人近在咫尺俯瞰著月光下的女人,那鼻息中呼出的熱氣都能清晰噴灑到雲晨溪的臉上,男人堅硬的胸肌抵在女人柔軟的身軀上,性感的薄唇在她耳邊呼著熱氣,薄唇輕啟:
“我餓了。”
雲晨溪本就僵硬的身體,在聽見男人曖昧的話語後更加僵硬不動了,此刻她淩亂在當場,這男人在說什麼他餓了。
他餓了是什麼意思,這曖昧的話讓雲晨溪蒼白的小臉紅了又白,這男人還能更壞一點嗎?就在這時男人溫熱的唇有意無意的碰觸了一下雲晨溪的臉頰,好似一種暗示,又像一種不經意的劃過了臉頰。
雲晨溪在心裏大大的吐了一口長氣,不就那點事情嗎,能怎麼的已經有了第一次,不差多幾次,反正橫豎她都逃脫不了這男人的手掌心。
雲晨溪閉上了雙眼,像是一種壯士英勇不懼的樣子,近在咫尺的祁夜瑾勾了一下薄唇,好看的弧度讓他棱角分明的五官更加俊逸非凡。
胸腔中都是男人那淡淡的味道,因為彼此靠得很近就連心跳的節律都能清晰的感覺到,砰,砰雲晨溪感受著強烈的節奏,腦海中浮出了一個定論 ,兩個正常的男女如果在一起心髒頻率超過正常心跳指數,那麼在對視五秒後他們之間就會產生一種叫做 愛情的化學物質。
她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對與這個男人在那方麵的強悍她真的 從內心深處感到恐懼,她沒有過別的男人,沒有對比,不知道別的女人都是什麼樣子。
靜靜的等待了一秒兩秒,幾分鍾都過去了,雲晨溪掙開雙眼對上的是男人玩味的笑容,那微微上揚的弧度像是一種欣賞,像是一種玩味的看著她,男人近在咫尺的拿下了她手裏的麵包和牛奶。
靠!這大哥搞什麼,他餓了用這樣曖昧的方式和她說嘛,要這樣嗎,人家就近在咫尺的拿下了她手上的牛奶和麵包,她居然把眼睛都閉上了,搞什麼還能讓她好好的活幾天嗎?這麼一來她好像迫不及待的等待著什麼發生一樣。
“你會做飯嗎?”
男人收起那淡淡的笑容問像雲晨溪。仿佛剛才蜷縮在床上的人隻是雲晨溪的一個幻覺,那個一臉玩味的男人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他就應該這樣,像現在這樣,隻是淡淡的沒有任何溫度的是他應有的模樣。
“會。”
此時她多麼想一腳給這男人踹到北冰洋去,可惜呀這隻能在心裏暗暗的想一想,就給她那膽她都不敢下那腳。
“去做點東西上來,順便拿幾瓶酒,我在陽台花房等你。”
男人說完就筆直的邁出了房間,那沉穩的步伐如黑夜裏行走的獵豹,一切都是他囊中之物都在他掌握中,這樣偉岸的背影讓雲晨溪收起思緒往樓下廚房走去。
不多時她簡單的做了兩碗熱湯麵,和四個爽口的小菜,又到酒窖裏拿了兩瓶酒,就端著托盤往上走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踏上這棟別墅其他的樓層,三樓和二樓大致差不多都是一間間關著門的房間,她端著托盤走到了四樓,她還從來不知道這四樓居然有個露天的玻璃花房。
月光下,各種顏色的彩燈在相互變換著,光線宛如花葉間的精靈不停的追逐嬉鬧,塵埃仿佛度上了一層光芒,在空氣中靈動著曼妙的舞蹈,鄒菊嬌羞的抬起了頭,微風輕輕的吹過帶來了陣陣的清香,而畫布中的所有的風景都隻是點綴這個天人之資的男人,此時男人隻是靜靜的坐在花房中 央的一個竹椅上,筆直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那完美到無法挑剔的五官在月光下如夢如幻,仿佛他隻是來自天界的一個神人,隻是不小心誤闖到這幅畫布裏,所有的一切都是陪襯著他那高貴儒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