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美女,你家境不也挺好的嗎?你就去國外找他呀!”
雲晨溪提議的和古曲說道,他不接她難道不會去找嗎?現在跑這裏一副像她要人的樣子,好像很不符合常理呀、
“我要是知道他在國外哪裏用來找你嗎?”
古曲又氣又急的像雲晨溪說道,這樣簡單的道理用雲晨溪告訴嗎,她就是找不到尹容在哪裏才來找她的。現在隻知道他去了法國,法國那麼大讓她去上哪裏找,這幾天去尹容家裏找人,他們家也沒有人,學校轉學手續她都去查了,根本沒查到他去哪裏念書了。
“一個女人接的。”
在雲晨溪話剛說完的時候,古曲就搶下了她的電話,在聽見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古曲完全不顧形象的蹲在地上大哭。
“哎,古曲我就開個玩笑,別哭嘛!”
放生大哭的古曲讓素雅和雲晨溪嚇了一跳,電話其實沒有接通,隻是通訊女聲說你撥打電話以關機,她看古曲這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想逗她一下,誰之她居然完全不顧及場合大哭起來了。
“好了,對不起,別哭了,大不了以後你在欺負我時我讓著你點。”
雲晨溪看著完全一點形象沒有放生大哭的古曲,她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兩逗了這麼多年的嘴,還是第一次看古曲哭成這樣子,素雅在一旁包裏翻找紙巾給她擦著眼淚。
可是無論雲晨溪和素雅怎樣相勸,古曲的眼淚就像開了匝的水龍頭,怎麼都收不住,而且聲音越哭越大聲,讓不時路過的同學指指點點。三個人就蹲在學校的林蔭過道上,古曲的放生大哭簡直是讓雲晨溪素雅慌的手忙腳亂。
“素雅你不說尹容給我留東西放在你那裏嗎?是不是地址呀,快回去取來。”
雲晨溪的一句話讓放生大哭的古曲噶然而止,那速度驚人的讓雲晨溪和素雅都歎為觀止,這也太快了點吧,剛才還毫無形象的放生大哭,現在就完全停止了聲音,一滴眼淚都沒有了,要不是眼睛還紅著,她簡直像沒哭過一樣。雲晨溪在心裏驚歎著,姐姐專業演員都沒你眼淚收放自由呀。
“快拿去。”
還沒等雲晨溪和素雅反應過來,古曲一陣風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手跨著一個人就往宿舍衝過去了。那速度要不是雲晨溪和素雅本就不是個矯情的人,都得讓她拽倒在地上。
宿舍裏雲晨溪手裏拿著密封的包裝袋,看樣子就像一份快遞一樣,密文的包裝袋裏麵不是很多東西的樣子。古曲一臉催促的看著雲晨溪。
雲晨溪看了兩人一眼撕開了包裝袋,還沒等她看一眼就被古曲全搶過去拿到了手上。
古曲的一張娃娃臉從青到白,從白在到綠,這青白交換的臉色讓雲晨溪和素雅對望了一眼,雲晨溪拿過遮擋視線的文件袋,看見古曲手上拿著厚厚一疊的照片。
她從古曲手裏拿過照片一張張的看著,這些照片全是她,從她被雲成夫婦領養後的樣子在到她現在,每一張都是不同時期的她,有小小的她在大街上撿瓶子的,有她和小朋友一起打架的,有她躲在角落裏偷偷哭的,有她在陽光下燦爛笑的,還有她在快餐店裏打工的照片,這簡直是她的這幾年人生紀錄。
“他果然還是愛你的。”
古曲散落了手上的照片,無力的蹲落在地上,不過這次她沒有放生大哭,而是傻傻的蹲在那裏,把頭深深的埋在了膝蓋裏,那樣無聲的傷心,讓雲晨溪和素雅看著都心裏一陣酸痛,她們雖然整天吵鬧不合,可大家基本沒有什麼原則問題,隻是小女生之間的吵鬧。
“他去法國了,會不會在巴黎上學呀?”
雲晨溪小聲的問著古曲,看著她這傷心的樣子,她都忍不住想哭了,尹容為什麼走了都不告訴她們一聲,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這不像他風格呀,想到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雲晨溪腦袋嗡了一下,她那天被祁夜瑾帶回去的時候就是和尹容在一起玩遊戲。
天那!這樣的想法讓她身心顫抖著,不會的,祁夜瑾不會對尹容怎樣的,素雅看著晨溪顫抖著身體像是隨時倒下一樣,她伸手扶住了雲晨溪 ,一臉擔心的看向她。
“哪裏不舒服嗎?”
“沒……沒有。”
雲晨溪口齒不靈的說著,地上的古曲站起身往外走去,整個人看上去像抽了氣的氣球一樣,一點生機沒有的邁著步伐 ,長長的走廊把她的身影拖的是那麼長,一雙水靈的大眼現在空洞中像是一種絕望,看著這樣的古曲雲晨溪和素雅都想說點什麼,可話到嘴邊全像卡在了喉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