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億一次。”
台上一片寂靜,寂靜的連地上掉一顆針都能聽見,主持人又說道:
“二百億第二次。”
還是寂靜,幾個商界大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舉起手上的牌子,他們還沒必要拿二百億去買一個戒指,在說剛才他們的人已經來稟報過了,這戒指是祁夜瑾拿出來的,他們在有錢有祁夜瑾有錢嗎?
如果是別人拿出來的戒指他們有可能一較高下,現在是祁夜瑾拿出來的,他們不可能在叫價了,看來這場慈善晚宴,祁家的集團拿出二百億捐助社會,大家都是明白人,都不在加價。
“二百億第三次。”
主持人又喊了一聲,鄭重有力的敲了一下手中的錘子,禮儀小姐一臉笑容的拿著手上的展示盒往祁夜瑾的方向走過來,此時雲晨溪想哭暈在洗手間裏,二百億他就這麼買了一個戒指,真是有錢太任性。當然這隻是我們完全不適貨的雲晨溪一種想法,如果這戒指是在別的拍賣展上展出了,這些商界大佬絕對是會較量一下高低的。
禮儀小姐拿下展示架恭敬的端著戒指,祁夜瑾優雅的拿過手上的戒指,現在全場都看向了他們這裏,就連雲晨溪都屏住了呼吸, 這男人幹什麼,居然把戒指拿了過來,天哪,他不會要像誰求婚吧。
祁也瑾沒有注視其他人目光,也沒有專注的看像雲晨溪, 他隻是拿過戒指很自然的就帶在了雲晨溪手上 ,全場一片嘩然,瑾少這是什麼意思,是求婚嗎?
這一個動作一出,讓相隔較遠的祁美玉和歐陽靜全都齊齊的站起了身,兩人那抑製不住的身體在顫抖著。
雲晨溪也掙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 ,他什麼都 沒有說,什麼都沒有做,就隻是把戒指戴在了她是手上,他知道戒指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嗎?他為什麼什麼都沒有說就帶在了她的手上,這樣又驚又嚇的雲晨溪都坐立不安著 ,一顆心像是要破體而出,此刻連雲晨溪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是她很想祁夜瑾說點什麼,哪管是一個字也好,可是男人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那麼隨意的一帶,可你帶就帶唄,為什麼還帶在無名指上,這樣雲晨溪一雙美眸一直看著眼前的男人。
台上主持人像是沒有看見一樣宣布舞會正式開始 ,第一支舞是尤競拍最高價者先跳,祁夜瑾牽著雲晨溪的手往前麵舞池走去,此刻雲晨溪還在戒指上沒有回過神色,當聚光燈照在她身上時,她羞澀的對祁夜瑾說道:
“我不會跳舞。”
“跟著我的步伐就好。”
祁夜瑾懶過女人 的腰身,隻是一個旋轉悠揚的音樂就響起來了,雲晨溪右手扶著祁夜瑾的肩專注著腳上的步伐,她和素雅在公園裏和大爺大媽們一起跳過這樣的舞,幸好那時和這些廣場舞大媽們學習了點,要現在完全是踩腳的節奏呀。
柔和的燈光照著兩個人身上,男人猶如天人之資,女人像一朵荷塘中剛要開放的睡蓮,兩人看上去是那麼般配,仿佛世間最美好的景色都不急此刻的他們。
“你說瑾少是什麼意思。”
歐陽靜恨恨的看向了兩個人,那眼裏藏也藏不住的妒忌神色,讓一旁的祁美玉皺了一下秀眉,她斂了一下神色對一旁 的歐陽靜說道:
“隻是給她帶上了,也沒說求婚,你沒聽見一起出來那些女人說嘛,隻是瑾少隨意的送個禮物。”
“她要想當祁家少奶奶,那還得爺爺能同意。”
當然這些話她說給歐陽靜聽的,也是說給她自己聽的,看著舞池中旋轉的兩個人,祁美玉那微胖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
“對,還有爺爺那!”
歐陽靜恍然大悟的一笑,她是被雲晨溪給氣昏了頭,怎麼忘記了像她這種身份的女人,爺爺怎麼能同意她進門。
在學校裏評選校花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雲晨溪,那張她放到校園網上的照片,把這女人拍的猶如仙子,要不是自己在學校有一定的地位,這校花的頭銜還沒準讓她給拿去了。
後來祁美玉打電話來說她大哥帶回來個女人,她才得知原來這女人是雲晨溪,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她非要闖進來。祁夜瑾隻能是她的。兩個女人各懷心事的站在那裏看著舞池裏的人,她們都收斂了臉上的神情,換上了一副和煦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