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 ,素雅喜歡他,素雅從小等著軒哥哥,這也是她為什麼不離開孤兒院的原因。”
雲晨溪如實的回答著,年紀雖然很小的她們不懂什麼情情愛愛,可她知道素雅一直不離開孤兒院的原因就是因為軒哥哥答應回來找她們,所以多少人來領養素雅她都不走。至於她,她隻是把軒哥哥當做哥哥,一個親人。
“你最好記住你今天的說的話,記住你的身份,祁夜軒是我的親弟弟,你是我的女人,記好你的身份。”
祁夜瑾說完把手上的煙按在了煙缸裏,人就往浴室走去,他相信雲晨溪 的話,但看著軒那眼裏的淚痕,他心煩亂的很,他的親弟弟唯一的一個親人,他們在目睹自己的父母死在麵前後,他們從來沒有在掉過一滴淚,可軒今天居然為雲晨溪掉淚了。而他從他的眼裏看到了愛意,那濃濃的男人看著心愛女人 的目光,那麼小的他們究竟有什麼他不知道事情。究竟是什麼讓那麼小的軒對雲晨溪有這麼深刻的任像,而且還牢牢記在心裏,居然還產生了愛意。
男人站在淋浴下想著這些事情,此刻他有一些掙紮,那湍急的水流順著冷峻的麵孔上滑落了下來,他隻是冷峻著一張臉站在水流下。
雲晨溪坐在沙發上消化著她聽到的話語,祁夜瑾的弟弟是軒哥哥,就是她從女傭口中聽說的二少爺。這太玄幻了吧,她們在孤兒院裏相識時隻有六歲,憑借著六歲的記憶把對方從茫茫人海中認出來,證明她們在彼此記憶裏很深刻。軒哥哥比她和素雅大三歲,小小的她們整天跟在軒哥哥後麵喊著他。
雲晨溪還坐在沙發上發呆時,祁夜瑾就從浴室裏走了出來了,男人隻是圍了一條浴巾,那潮濕的頭發還在滴落著水。雲晨溪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繼續陷在回憶裏。
“溪兒。”
就在這時更衣室的祁夜瑾低沉磁性的聲音叫道雲晨溪,雲晨溪在聽見男人的叫聲後站起身走了過去。
男人身上的襯衫敞著扣子,手還在袖口係著紐扣,在接收到男人示意的眼眸時,雲晨溪走了過去,手在他襯衫紐扣上一顆一顆的係著。
“戒指那。”
祁夜瑾看像女人係著紐扣的手,手腕上帶著他送給她的手鏈,但戒指完全沒有在她的手上。
“我收到臥室書房的抽屜裏了,太貴重了,我不能要,夜一會拿起收好。”
雲晨溪係完男人身上的紐扣拿起旁邊格子裏收著的領帶,她在襯衫上比了一下,又收好放到格子裏,又拿了一條比較鮮豔一點的用目光詢問男人可以嗎?
祁夜瑾沒有看向領帶,而是淡淡的說道:“送你的,你就帶著吧。”
雲晨溪弄著男人襯衫的領口,因為身高的差距,她翹起腳近在咫尺的係著領帶,男人呼出的熱氣都噴灑到她的頭發上,她沒有回答祁夜瑾的問題,她不能這樣的收下一個男人的戒指,其它的她都可收下,但就是這枚戒指她不能收,第一太貴重了,第二她這樣收下了是什麼意思。她承認現在她有點喜歡這個男人。
這種感情不知是他三番五次的救自己與虎口,還是那該死的女人情節,還是她們日久生情,但愛情一切前提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而不是像現在她懦弱的連命都不在手上。
男人隻是大手一撈,就把雲晨溪禁錮到了懷裏,隨後那溫熱的唇就覆蓋在了一起,他吻了一會,鬆開了雲晨溪拿起旁邊展示架上的一塊手表說道:
“溪兒現在是軒的大嫂,要注意你們的身份。”
雲晨溪站在一旁呼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
“我隻是把軒哥哥當做哥哥,你放心就算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喜歡軒哥哥的,素雅從小就喜歡他,隻要是素雅喜歡的我都不會去和她爭奪。”
祁夜瑾帶著手表的手一頓,他很想問一句雲晨溪,那我那,如果是我你會去爭奪嗎?可他終究沒有問出口。雲晨溪拿著男人的外套和公文包在後麵跟著一起下樓了。
樓下客廳裏祁夜軒看見晨溪一副小媳婦的樣子 ,他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那種痛是他多久沒有感受到的了。
他剛才去找趙毅問清為什麼晨溪會在家裏,他聽到是他的晨溪現在是大哥的女人,他找了這麼多年的人卻變成了自己親哥哥的女人 ,她以後還有可能會變成自己的大嫂。
他在外麵站了很久,他隻想那一切都是假的,在剛與自己日夜想念的人見麵歡喜中,一下過度這樣的局麵,他心裏的落差真的很大。他想過一萬種相見的方式,但是那一萬種裏沒有她是自己哥哥女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