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戲弄我。”
這時完全反應過來的雲晨溪,又氣又惱的看像男人 ,她知道蛇的視力不好,隻是憑感官攻擊行走奔跑的動物,她才傻傻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原來是這男人戲弄她。
祁夜瑾依舊沒有說話 ,那麵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半分波瀾。隻是一支纖長的手臂搭在女人的肩上往前走去。
雲晨溪看準時機在男人的咯吱窩上使勁的捎了幾下癢就往前跑去,跑了幾步還不時的回頭像男人吐了吐舌頭,一臉俏皮的樣子。祁夜瑾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樣子,就在雲晨溪回眸看他的時候以為男人不會理她這無聊的行為時,誰知男人一個健步就往她這邊奔跑了過來,夜風中他如山間奔跑的獵豹,速度是那麼快,那麼皎潔。
“啊……”
夜空中回蕩著雲晨溪的尖叫聲,她看見男人那健步奔跑的速度,她大叫一聲就往前拚命的奔跑著。
當然隻是幾秒鍾的時間她就在男人的手中了,祁夜瑾抱著她隻是一用力就把她甩到了肩上。
“啊……”
“我錯了,我錯了。”
雲晨溪的笑聲在空中蕩漾開來,她現在倒栽蔥的姿勢在男人的肩膀上。祁夜瑾的大手還的在她的臀*重重的拍了幾下,這可真是羞死人了,她也不小孩子了,怎麼還打那裏。
男人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扛著肩上的人往前走出,夜空中他的腳步是那麼鏗將有力,肩上的雲晨溪一陣陣的求饒聲音在夜間飄蕩著。
祁夜軒送素雅回了學校宿舍,他開著車行走在燈火輝煌的城市中,那炫彩的霓虹一道道光從車窗上劃過,五彩的顏色照在炫黑的布加迪威龍上,強勁的汽車引力超過了一輛輛疾馳的車。
一路上他了解了一下這些年她們都是怎麼生活的,很顯然素雅隻是平淡的說了幾句,好與不好她都簡單一句概括了。
看著這個曾經文弱的女孩,一個別人欺負了都不知道回絕的女孩,這些年晨溪是怎麼與她攜手度過了蒼白的童年。一想到那些過往,他的心忍忍的疼痛著。
他敞開車棚,讓夜風完全的吹過了他的臉龐,身後有幾個開車瑪莎拉蒂的女人在他車後快速的疾馳著,這樣的男人就算不是從豪車上下來,也絕對是讓女人想要靠近的對象。夜晚霓虹下,人們還容易暴露傷口,也很容易暴露身體裏另一麵。
隻是幾個路口,車技熟練的祁夜軒就把人甩在了後麵,他把車緩慢的行駛到地下車庫。
在車庫裏坐了一會,他走了上去,在路過二樓主臥的時候,他的腳步停頓了下來,現在時間也不是太晚,他想和大哥晨溪說聲晚安。
在他的手剛要舉起時,臥室裏傳來的聲音,讓他的手僵到了半空中,久久的他沒有放下,一個成年的男人對這樣的聲音是了解的,他僵硬的邁著腿往樓上走去,不過他的腳步很輕,像是怕被發現一樣。
一道門三個人,門裏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人,完全沒有發現門外人的沮喪,他們的眼裏隻有著彼此的倒影,隻有那揮之不去的汗水。
三樓一間粉色係的公主房間裏,一個六歲的小女孩躺在粉色的小床上熟睡著,她那齊齊的劉海,在精致的小臉上浮動著。
祁夜軒用纖細的手指把艾米臉上的頭發撥弄開,這個熟睡的精靈和晨溪小的時候一樣的可愛,都是大大眼睛,嬰兒肥的臉,在艾米長到三歲的時候,他就從她的臉上看見了朝思暮想的影子。雖然隻是有幾分相似,但他還是樂此不疲的寵著她。
像是想通過這種方式來擬補那錯過的流年,擬補那分開歲月的記憶,有很多的時候他都會一個人靜靜的想,他對晨溪的愛是依戀,還是一種心靈的寄托。
月光照在粉色的窗簾上,地上的男人握著那小小的手趴伏在粉色的床頭上,男人隻是這樣趴在床上沉睡著,睡夢中他的嘴角上揚著,像是回到了從前小小的她們時期,夢裏晨溪在他身後喊著軒哥哥,那稚嫩的聲音久久的在他夢中徘徊著。
“你要找工作。”
臥室小書房裏,祁夜瑾走出來,看著塗抹護膚品的女人。他剛才用了一下小書房裏的電腦,看見很多有關招聘網站的網頁被打開過。
“是呀!”
雲晨溪很自然的回答著,她在不掙錢,那百位數的銀行錢數,可是直接就變成了各位數字了。他這隨便一揮手二百億就沒了,她隻的一個小老百姓,要不努力,還等著喝西北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