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夜瑾站起身躺在了窗前的搖椅上,男人那冰刻的容顏上寫滿了疲憊,趙毅隻是筆直的站在三米外的地方。
房間裏,雲晨溪拿著書包把自己僅有的幾樣東西都裝在了裏麵,她把祁夜瑾給的東西都放到了小書房裏,穿著自己剛來時的牛仔褲和短袖,她背起書包就來到了陽台,四處張望了一眼樓下,走回沙發上拿過剛才係好的床單。
用力的把床單一頭係在了欄杆上,深呼吸一口氣,她抓著床單慢慢的順了下去,在雙腳落地的時候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四處看了一眼後,她背著書包走像了花園裏麵,花園後麵有個側門也是能出去的,是平時這棟別墅員工來回走的。
一路上她背著背包走下了山,回頭看著消失在視線裏的別墅,她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隨即抓緊身後的背包就往前走去了。
祁夜瑾不相信她,她才不會相信他是什麼善男信女那,最讓她傷心的是,他居然連問都沒有問,直接的判了她死刑,臉上火辣辣的疼,時刻提醒著這個男人的無情,哀大莫過於心死。既然自己的愛注定得不到回應,那不如趁著清醒時離開,總比在那裏傷心淒涼的比較好。
素雅她已經安排好了,以前沒有軒哥哥在,她和素雅都握在他的手裏,現在有軒哥哥在,祁夜瑾是不會動素雅的,所以她才放心的離開,天大地大總會有她容身之處的,總會有個地方沒有祁夜瑾的冰冷。
祁夜軒在接收到信息後,開著車急速的回到了別墅,他在回來的路上已經了解到了晨溪被大哥打了一巴掌,這丫頭給他發信息說她要出去旅行,讓他務必照顧好素雅。
“大哥……。”
祁夜軒直接推開了書房的門,大步流星的就走了進來,搖椅上的祁夜瑾睜開眼眸看向急速走過來的祁夜軒。
“晨溪那大哥,晨溪去哪裏了。”
祁夜軒一臉焦急的看向祁夜瑾,完全沒有注意到男人臉色有些蒼白,他全心想的都是晨溪。
“軒不知道敲門嗎?”
祁夜瑾坐起身,看向一臉焦急的祁夜軒,他一個動作,讓三米外的趙毅疾步的走到了他的身旁。
“晨溪那?”
祁夜軒沒有理會祁夜瑾的話,而是一直追問著雲晨溪的下落。
“怎麼,像你哭訴了。”
祁夜瑾站起身,邁著筆直的腿走到了辦公桌旁坐了下來,祁夜軒焦急的走了過去,他看著祁夜瑾推過來的東西,拿起桌上厚厚一疊照片看著。
這些照片上的人都是他和晨溪,每一張都是很曖昧,從眼神到動作,都是舉止親近曖昧的。
“大哥,晨溪那天種了迷藥,她才會主動的做出這些動作,我們是清白的。”
祁夜軒焦急的說著,他見大哥沒有阻止他的意思,他緊接著又說道:
“那天她為了控製藥性在冷水裏足足的泡了一晚上,至於這些照片是我們一起去的遊樂場,素雅那天也去了。”
祁夜軒想起那晚雲晨溪對他說的話,他的心微微的有些疼痛,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大哥,晨溪那?”
這次祁夜瑾那性感的薄唇動了一下,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在房間裏。”
祁夜軒大步流星的走出了書房,這次祁夜瑾也站起身走了出去,趙毅在身後跟著,祁夜軒在門口敲了很多下房門,裏麵都沒有聲音,祁夜瑾走過來,旋轉了一下門把手,門居然在裏麵鎖上了。
趙毅看狀急忙的取來了鑰匙,祁夜瑾邁著步子先走了過去,在環視一周後,沒有在房間裏看見雲晨溪,趙毅又敲了幾下浴室的房門,在沒有得到回應後打開了房門。
祁夜軒首先發現了陽台上的布條,這樣站在一旁的祁夜瑾收緊了雙手,趙毅眼眸裏閃過了什麼,立馬就出去了。
“晨溪給我發信息,說她要出去旅行,大哥我們是清白的。”
緩了一下祁夜軒抬起眸子看著祁夜瑾說道:
“那天她說她是祁夜瑾的女人,認可浸泡在冰水裏捆綁了一夜,也不想對不起你。”
說完祁夜軒大步的走了出去,很快傳來一輛疾馳的車發動的聲音,站在樓上的祁夜瑾淡淡的看了一眼綁在欄杆上的床單。
他當然相信雲晨溪和軒是清白的,在看見這些照片後,他連夜的趕了回來,讓他氣的是,這女人居然什麼事情第一個想到的都是軒,就連這種事情她都第一時間打給了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