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成別人雲晨溪肯定揪著他耳朵把他給拽起來,可床上躺著的人是祁夜瑾,就算借給她十個膽子她還是不敢的,他陰晴不定的性情還是哄著來吧。
“一點都不苦的,一口水就吃下去了。”
雲晨溪溫聲細語的哄著,奈何床上的男人隻是閉著眼睛不說話,雲晨溪放下手上的水,走到床邊坐下,她又細聲的說著:
“吃玩藥我給你拿糖。”
話剛說完雲晨溪都想抽自己兩個嘴巴子,他祁夜瑾也不是孩子,用說拿糖嗎?
看著床上依舊沒有動的男人,雲晨溪把藥都吃到了自己的嘴裏,然後猛喝了一口水就對著男人的唇喂了進去。
“髒死了。”祁夜瑾嫌棄的都吐了出來。
“我的口水你也不是沒吃過。”
雲晨溪乘勝追擊急忙的又拿過幾個藥塞到了祁夜瑾的嘴裏,緊接著就往他嘴裏灌著水,用手指著祁夜瑾讓他把藥咽下去。那威逼的小眼神直直的射殺過去。
祁夜瑾那麵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少許變化,隻是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藥都吞到了肚子裏。
雲晨溪拍了拍手,搞定,如果他在不乖乖的吃藥,她下次在換個方法,在孤兒院裏哄孩子吃藥她可是經常做的。
……
“你說她又回來了?”
歐陽靜那長長的睫毛顫抖著,看著對麵坐著的祁美玉,把手上的文件捏的更緊。
“是的,今天和大哥坐一個車回來的。”
祁美玉穿著一身修剪得當的職業裝交叉著腿坐在椅子上,這女人可真是打不死的蟑螂。
“大哥不是給了那女人一巴掌嗎?”歐陽靜促著眉問像祁美玉。
“那又怎麼樣 ,打完了照樣的相信她,不是又把她給接了回來。”祁美玉挑眉說著。
“發生這樣的事情,大哥居然也能容忍。和她在一起的人可是祁夜軒,大哥居然忍了下來。”
“不,這不可能,大哥不是那種人,會不會有什麼事情是我們忽略掉的。”
歐陽靜用手支著額頭,她不相信祁夜瑾會這麼好說話,難道他們兩個人在賓館裏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那也不可能她下的藥可是藥勁十足的,得有多大的意誌力才能堅持過去。
可更讓她吃驚的是,居然祁夜瑾沒有把雲晨溪怎麼樣,隻是給了一耳光就又把人接了回來,這完全不是他祁夜瑾的作風。
“我媽咪打電話說爺爺要回來了,你們家族有和爺爺提婚事嗎?”
祁美玉那微胖的臉帶著一抹笑容看向歐陽靜。
“我爸已經和爺爺商討過了,如果不出現意外年底會訂婚。”
歐陽靜緩了一會尖聲的說著:“我怎麼可以容忍我未來老公還養著別的女人 ,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究竟用了什麼方法勾引的大哥,居然這樣的事情,大哥也容忍了。”
歐陽靜恨恨的把手上的文件甩在了辦公桌上,她父母已經和爺爺商量過他們的婚事了,如果是家族安排的,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在祁夜瑾身旁,祁夜瑾在囂張他還是得聽他爺爺的話的。
“那我們就要在旁煽點風,讓火燒的更旺一些。”
祁美玉燦爛的一笑,年底訂婚,發昏去吧,他祁夜瑾能不能活到年底還是未知數那,到時祁家的一切可都是她的了,歐陽集團商業機密可都掌握在她的手裏,到時不怕董事會不全票通過。
祁美玉燦爛的一笑附在歐陽靜耳邊說了一些話,歐陽靜當時喜笑顏開,那絕美的臉上神采奕奕。
“既然隻是一個發泄的工具,那就隨大哥好了,到時大哥玩夠了,我定將雲晨溪那賤人碎屍萬段。”
說話的同時,歐陽靜折斷了手上的筆芯,那晶瑩的眸子透著陰狠,祁美玉隻是訕訕的一笑,拿著手上 的文件扭動著腰肢就走了出去。
“軒哥哥。”
素雅崩著一堆文件喊著前麵疾步的祁夜軒。
“軒哥哥幫你拿。”
祁夜軒拿過素雅手上厚重的文件,他輕鬆拿著往前走。
“軒哥哥晨溪回來了嗎?”素雅說。
“回來了,在家裏休息那!”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電梯,素雅在後麵偷偷的看著祁夜軒。
“軒哥哥,最近新上映個電影我們一起去看。”
素雅小心的問著,如水的眸子看像祁夜軒,在對上那期盼的眼神後,祁夜軒點頭答應了。
這樣素雅雀躍的想跳起來,軒哥哥答應了和她一起去看電影,這可是她請教幾個室友後大家幫她想出的辦法,沒想到軒哥哥就這麼簡單的答應了。
“那下班後,我在公司附近的商場門口等你。”素雅歡喜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