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你的計劃萬無一失。”
一直不說話的二先生看向二夫人,他交叉著雙腿手裏拿著剛燃起的雪茄,透過煙霧那清淡的味道在空氣裏流動。
“老公,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要相信這流傳下來千百年的毒藥吧,多少英雄可都悄然無聲的死在這種毒藥裏的。”
二夫人一臉得意之色的看著二先生,她從二十歲嫁到祁家來,沒過過一天舒心的日子,整天看著這老不死的臉色生活,這老頭子愚昧不堪頑石不化,什麼長房為大,當年大哥不在的時候,她和自己的先生可是嘔心瀝血的經營著家族生意,可到頭來得到了什麼,隻是隨便一句你大哥回來了,你們以後就幫助你大哥好好打理生意吧,就把她們二房這麼隨意的打發了。
這麼多年她們依舊盡心盡力的打理著生意,等祁夜瑾翅膀硬了老家夥又隨便的說了一句,你們老了需要好好休息,機會留給孩子們吧。
又這麼給她們打發了,那些忠於她們的部下,現在都讓祁夜瑾安插的人給替換下來了,這麼多年的心血都付之東流。
“那丫頭你們可做得幹淨。”
二先生彈了一下煙灰,平淡的問著,起初他還高估了這小丫頭,這麼長時間的觀察看來是他多想了,原來隻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腦子裏也都是漿糊。
“到時祁夜瑾毒發了,那丫頭也活不了多久,她這畏罪自殺的頭銜將會登上第二天的報紙,到時這張漂亮的臉蛋可會被冠上世界最毒女人的頭銜。”
祁美玉得意的一笑,她下的毒就是把全世界的教授專家都請來了,也是查不到的。
她雲晨溪就下地獄去陪祁夜瑾去吧,每次見到她那清純幹淨的臉,就恨不得上去劃兩刀,這張臉真是讓她又氣又妒。
“合同拿到了。”
二先生得意的一笑,不要怪他不念親情,他從小無論多麼努力,在父親眼裏大哥做什麼都是對的,他什麼都是錯的,就連心幽都一心隻想著大哥,他無論做什麼她都無動於衷。既然他得不到的東西,那就誰也不要得到。
“早都拿到了,在保險箱裏,隻要雲晨溪一死那些就是指證她的證據。”
祁美玉陰狠的一笑,那種誌在必得的得意之色,在她微胖的臉上綻放。
“還是沒查到祁夜瑾究竟找這丫頭來的目的嗎?”二先生問像二夫人。
“我請了中情局退下來的偵探調查過了,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結果,我一直都說是你多心了,她一個臭丫頭能有什麼能耐,還高超的棋手可以讓一枚不起眼的小兵把主帥吃掉,這麼長時間你也看見了,她有什麼能耐,除了長的有幾分姿色,能起什麼風浪。”
二夫人嫌棄的說著,自家先生總是把焦點關注在雲晨溪這臭丫頭身上,本打算留她一條命,讓她在監獄裏度過餘生,一看見那清純的樣子,她就心煩,一雙無辜倔強的眼眸,讓她看見就生氣。
“爸爸媽咪我發現一件你們意想不到的事情。”祁美玉瞪著一雙大眼興奮的看著自己的父母。
“別賣關子了,說說看。”
二夫人那精致典雅的妝容,一臉笑容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寶貝女兒。
“雲晨溪身上居然佩戴著天使淚痕。”
祁美玉在花園裏無意間看見雲晨溪脖子上佩戴的玉石,隻是一閃而過她並沒有看清,她後來特意讓主屋裏的傭人留意過,回稟回來的結果證實了她佩戴的確是一個像淚痕一樣的事物,隻是她從來沒拿出來過,這還是好不容才確證到的,還沒來得及和自己的父母說起。
“你說什麼,天使淚痕在她脖子上。”
二夫人拔高聲調站了起來,她在寬大的客廳裏挪動著腳步。一臉凝重的看著前方。
“天使淚痕不是失蹤了五十多年了嘛,怎麼會在她脖子上?”二先生一臉疑問的看著祁美玉。
“會不會是你看錯了,你也沒有見過天使淚痕,這樣失傳的東西你不認識也有可能,還有她隻是一個孤兒怎麼會有那麼名貴的東西。”
二夫人坐下 身看著祁美玉,在對上自己父母的神情後,祁美玉剛才那一臉獻寶的樣子全然無存,媽咪這麼說也是對的,會不會是她真的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