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有吃過什麼藥嗎?”啊戴莉問,同時招手讓雲晨溪坐下來,帶有紋身的手指附在雲晨溪的手腕上。
“沒有吃過什麼藥。”想了一會雲晨溪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說道:“我前段期間中過迷藥,這個算嗎?”
“那是找男人解的,還是來醫院解的。”啊戴莉毫無避諱的說著。
屋裏幾個男人都把目光看向雲晨溪,雲晨溪輕咳了一聲來緩解尷尬。“我在冷水裏泡了一晚上。”
“真有毅力,之後有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啊戴莉換了另一隻手附在上麵,平靜如水的看著雲晨溪 。
“沒有什麼特別,如果非得說有什麼和平時不一樣的地方,就是第二天我頭出現了眩暈,也沒太注意以為是藥效沒散沒過多注意。”
雲晨溪努力回想著那天醒來後的感覺,那天隻是出現了一陣眩暈,她看著平淡的啊戴莉不解的說道:
“我隻是休息不好,你可以先查查夜到底種的是什麼毒好嗎?你也是醫生一起和南宮先生查找更快一點,這樣就少耽誤一點時間。”
現在時間對於雲晨溪是那麼珍貴,多耽誤一分鍾祁夜瑾就危險一分,啊戴莉為了她好,她知道但此時她更擔心祁夜瑾,並不想啊戴莉把寶貴時間都浪費在她身上,如果她有病可以在祁夜瑾好了之後在檢查。
“有的毒是可以通過男女之間房事傳達給對方,我現在懷疑他種的毒是從你傳達給他的,所以血液檢查裏很難查到,現在能好好配合我嗎?”
啊戴莉檢查著雲晨溪的眼白和舌苔,她的一席話讓屋裏人齊齊的變了臉色,啊戴莉說的很明顯,就是雲晨溪種毒了,大哥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通過這樣的交融把毒素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那晨溪有沒有事情,你快給晨溪詳細的檢查一下。”
祁夜軒一步就上前焦急的抓住啊戴莉的手臂,那一臉緊張神色掩飾都掩飾不住,如果大哥種的毒是通過晨溪轉移給他的,大哥現在昏迷不醒,那晨溪是不更危險。
“放手抓疼我了。”
啊戴莉促著眉提醒著祁夜軒,看著斯斯文文的男人沒想到手勁這麼大。她早都看出屋裏幾個男人都是經過訓練的,而且都在她之上,但沒想到這個斯斯文文的男人都是深不可測的。
“軒哥哥沒事的,我這不好好的站在這裏嗎,你看。”雲晨溪轉了一圈讓祁夜軒放心,示意她好好的不必擔心。
“喂,兄弟我隻是猜測,猜測懂嗎,我不得一樣樣的排查嗎?我學的是醫,不是毒術。”
祁夜軒經提醒放開了啊戴莉的手臂,啊戴莉毫無留情的給了他白眼,她也不是傳說中的用毒高手,隻是個醫生,不得一樣樣排查原因嗎?在說了這小女人也是有問題的,她今天心情好就看這女人順眼,就想給她看病怎麼了。
“那需要我們做什麼嗎?”藍忻問像啊戴莉,這時啊戴莉才看像他說道:
“你們如果太閑就都出去,我想給這女人檢查一下 身體。”
啊戴莉不客氣的下逐客令,她現在可以確定這女人身體也是有問題的,和床上昏迷不醒的不一樣,但看樣子也沒好哪裏去。
祁夜軒緊抿了一下雙唇看向雲晨溪,幾個人都點了一下頭往外走去,祁明月走在最後看了一下手上的時間,距離開會還有一段期間,她還可以在這裏多等一會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查到原因。
幾個男人高大的站在走廊過道上,祁明月挎著名牌包往洗手間方向走去,在她身影剛進入洗手間時,藍忻邁著筆直的腿走了過去,幾個人都焦急著病房裏的祁夜瑾,沒有注意到藍忻的不對勁。
祁明月從隔板裏出來時,猝不及防一直大手大力的把她抵在了隔板上,隨後高大身影壓了上來,看著近在咫尺的碧藍眼眸,一向冷靜自如的她居然出現了心跳加快的感覺。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藍忻大手一揮就把她雙手禁錮在了頭上,那好看的薄唇毫無留情的覆蓋在了祁明月紅唇上,這一種原始的掠奪,像是一種發泄像是一種宣告,很快嘴裏一股腥鹹的味道充斥了口腔。
藍忻抬起唇用手抹了一下唇瓣點點血珠,另一隻手應死死禁錮著祁明月的雙手,淡藍色的眼眸渡上了一層寒氣。
“原來你叫祁明月,當年你留在床頭那幾張鈔票我可一直留在錢夾裏,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從我床上爬起時,居然漏了這麼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