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女人他也許連長什麼樣子都記不住,可這張臉他卻印象深刻,當年在莫斯科滑雪時認識了這個妖嬈的女人,第一天晚上他們就一起開了房,接連幾天兩個人都廝混在一起,可沒想到在他清晨醒過來時,床頭上居然放著幾張鈔票,這女人是什麼意思,花錢來玩他的嗎?他藍忻還從來沒有被女人甩過錢。
“那些錢還不夠你的服務費嗎?覺得少現在可以說個數,我馬上給你。”
祁明月襯藍忻走神時,掙脫了他的禁錮,抬起纖細手指狠狠的推了藍忻一下,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隔斷。
在她剛要打開洗手間門時,藍忻大力的把女人從後麵抵在了門上,祁明月又氣又惱,剛要抬起腳反擊回去,誰之藍忻早她一步洞察了她的行動,雙腿禁錮在她身體兩側,薄唇毫不客氣的覆蓋在了她臉頰上親吻了起來。
“我記得當年你可是和我第一次,這麼多年我可還一直記得你的味道,真是讓人回味。”
大手毫無客氣的在女人身上撕扯上去,祁明月那尖銳的高跟鞋從後方狠狠的踩上了藍忻的腳上,身後藍忻吃疼的促了一下眉。隨即一抹淡笑染上了他那性感的薄唇,這女人可和當年他見到的完全變了樣子,也許是當年她太能裝,這才是她原本的性情。
“藍忻,你可看好了,我可是祁家的大小姐,你這是在強迫我。”
祁明月在剛才得手後,藍忻禁錮的力道就更大了一些,這次把女人密密實實的從後麵禁錮在磨砂玻璃門上,完全沒有給她留有一點空隙反抗。
“那正好,祁老爺子可是很樂意與我家族聯姻。”
藍忻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想到聯姻這樣的詞語,他沒有給祁明月在次說話的機會,而是從後麵毫無防備的占有了她。祁明月緊緊握著磨砂玻璃門的把手,寬敞的洗手間裏沒有溢出一點聲音,男人喘息聲音近在咫尺的起伏著。
藍忻惦念著病房裏的大哥,隻是草草的就完了事情,這女人居然再次出現了他的視線裏,藍忻那淡藍的眸子帶著濃濃的笑意。
祁明月若無其事的整理著衣服,搖曳的走到洗手池旁洗了洗手,風淡雲輕的沒有理會那帶著淡淡微笑的藍忻。
“以後不要出現在我視線裏,你很讓我倒胃口。”
祁明月頭都沒回的走出了洗手間,身後藍忻淡藍的眸子笑意加深,這樣的女人真是天生男人獵豔的目標,絕美的五官像是渡上一層金光,深邃的眸子久久的看著那抹背影。
隨即藍忻隻是帥氣的走出了洗手間,走廊過道上幾個男人都一臉凝重的緊緊鎖定著病房門,對祁明月和藍忻並沒有過多的注意。大家都焦急的等著這兩位神醫的結果,希望他們聯手能找出大哥的病因。
病房裏啊戴莉簡單的詢問了一些雲晨溪日常飲食和習慣,包括祁夜瑾從什麼時候開始高燒,什麼時候傷口出現化膿的症狀,查看著手機上她記錄的一些電子資料,在裏麵耐心的尋找著有關信息。
門突然被大力打開,南宮勝疾步走到啊戴莉麵前。“我查到了,傷口上的毒是見血封喉,隻是藥劑比較少,所以傷口上出現了紅腫,如果不及時治療毒液滲得越深……”
南宮勝的話沒有說完,但緊接著進來的人都明白,隻要毒液在往裏滲下去就是神仙來了都救不回來大哥的命,雲晨溪晃動了幾下 身體,見血封喉,聽名字她都知道這種毒藥見血就會要了人的命。
“見血封喉,七上八下九倒地,那這哥們命也太大了。”啊戴莉對這種毒藥是十分了解的,她促著眉說道:
“這毒雖然見到血就會要了人的命,可它不會讓人昏迷,隻是讓中毒者心髒麻痹,血管封閉血液凝固最後窒息致死,他現在心髒是出現症狀,血液也有這樣的症狀,可這種毒不會讓他昏迷的。”
啊戴莉細細分析著祁夜瑾現在情況,這種毒是一種立竿見影的毒藥,可以說和鶴頂紅那些傳說中的劇毒一樣可以瞬間要了人的命,可他現在隻是一種慢性死亡狀態。
“會不會在這種毒藥裏摻雜了什麼?”
“也不對,如果是摻雜了其它的毒液在裏麵也一定會檢查出來的,這種毒是一種立杆見效的毒藥,大哥的毒液隻是劑量少了一點,如果在往裏麵滲透下去”
南宮勝一掃往日的淡定,他為什麼幾次檢查都沒有查到大哥是中毒的 ,這次檢查傷口上的血液才發現了這種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