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趙毅不能當著這麼多人麵說出去,這件事可大可小,必須要等大哥清醒過來在定奪。
雲晨溪聽著趙毅的話搖晃了幾下 身體,這是有什麼樣的仇恨既然要置她於死地。
她緩解著腦中思路想著平時的生活用品,衣服都是她自己親手洗的,用的東西都是洗衣房裏的,想起化妝品她腦子嗡了一下,化妝品是祁美玉送給她的,難道是祁美玉動的手腳。
想到那平時笑容溫婉的祁美玉,雲晨溪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她和她無冤無仇為什麼要這樣害她,還是祁美玉也不知的化妝品裏添加了這些。
“那現在抓緊救治晨溪的毒。”
祁夜軒滿臉急切的說著,他一步就走出了病房,大家都知道他肯定是去找南宮勝去了,祁夜軒對雲晨溪的緊張大家全部看在了眼裏。
雲晨溪看著急切的背影,心裏溫暖了一下,軒哥哥永遠是最關心她的人,有軒哥哥和素雅這樣的哥哥和朋友,她感覺在這世間也不是那麼孤獨。
“浴室裏的沐浴液你拿來了嘛,檢查那個了嗎?”
雲晨溪突然拔高音調說著,她想起祁美玉同樣送給她一瓶沐浴液,祁美玉那時還對她說 ,這是純天然的還告訴她要用。
雲晨溪越想越害怕,祁夜瑾昏迷之前她在浴室裏給他洗澡時候,就用了那瓶沐浴液,之後晚上祁夜瑾就昏迷不醒了。
“浴室裏的東西也都帶來了,隻是有些東西裏麵沒有多少了,蓉媽都換成了新的。”
趙毅平淡的看著雲晨溪,對雲晨溪突然拔高的音調他平淡的眼眸裏多了一抹複雜,有人在背後對大哥和雲小姐都下了毒。雲小姐平淡的生活,終究是因為他們的血雨腥風而變成了風險。
“我……”
雲晨溪剛要說話,就把要說出的字咽了回去,她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東西是祁美玉給的,就是祁美玉下的毒,就像她隻是懷疑歐陽靜給她下的藥,卻怎麼都找不到有力的證據證明就是歐陽靜幹的。
“那能找到究竟是什麼原因讓夜昏迷的嗎?”
當務之急還是找到救治祁夜瑾的原因,那些想害她的人,她會同樣讓她們也嚐嚐這些痛苦,她做人的標準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要犯我,她必加倍奉還。
這時南宮勝和祁夜軒疾步的走了進來 ,祁夜軒剛才那焦急的臉色緩和了一點,從他的表情上就能看出,南宮勝找到了幫雲晨溪解毒的方法。
“你們都先出去,我要幫大哥做一項檢查,誰來都不許打擾。”
南宮勝看著眾人說道,疾步就來到了床邊按著慣例檢查著,大家都齊步的往外走去,雲晨溪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最後一個走了出去。
病房裏南宮勝回頭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他屈身附耳在祁夜瑾耳畔說了一些什麼,床上祁夜瑾手指握成了拳。剛毅的線條看不出任何波瀾,依舊緊閉著雙眼靜靜的躺在床上。
南宮勝拿過藥劑在祁夜瑾手臂上注射了一些藥物,隨後他恭敬的行了一個禮,疾步走到門前。
“雲小姐,我已經安排藥物了,隻要觀察幾天用一些藥物調養一段期間就會康複的。”
雲晨溪看著病房裏南宮勝拿著的藥液,她坐到離祁夜瑾最近的地方,一邊輸液一邊專注的看著靜靜躺在床上的祁夜瑾。
如水眸子專注的看著冷冽的男人“古人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追尋,一曲一場歎,一生為一人。以前我讀這些詩句時,總覺得她們很唯美,卻總體會不到它們的意境。”
“現在有了你,我覺得這些詩句都是那麼美麗,一生說長也好長,幾萬個日日夜夜,說短也短的可憐,隻是幾十年的光陰,等你醒過來,我們一起去環遊世界好不好,我小的時候一直都想去,可現實卻讓我整天忙著掙錢養自己。”
“可我現在也想開了,這樣循環的生活永遠無止境,我還很年輕。”雲晨溪微微的笑出了聲音,像是陷入那美好的畫麵一樣,她又緩緩的說道:“你可比我大十歲那,你今年可是二十八歲了,在不瘋狂就老了,不如我們一起闖蕩江湖。”
“到時我們一起背包去世界各地看看風景,在也沒有煩惱,隻有歡樂的笑聲,你別想甩掉我,我可想好了,這輩子就懶上你了,我要做一隻毛毛蟲,不咬人,就煩著你。讓你甩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