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靜靜的關上,黑暗裏祁夜瑾靜靜看著熟睡的容顏,這張稚嫩的臉龐,這顆堅強的心,這個頑強不屈的女人。所有的歎息都化在深深的一吻上,有的感覺就這樣溫暖了他的心靈。本是一場交易,這場交易裏到底是誰偷了誰的心。
微風吹過涼爽的窗口,盛夏就這樣悄悄的走過,瑟瑟秋天悄悄的走來,雲晨溪掙開眼時,就看見一張盛世榮顏在淺淺的對著她微笑。
“你醒了夜。”
雲晨溪激動得歡快的叫著,一睜開眼她的夜就醒過來了,她隻是睡了一覺他就醒了過來。
這比每個清晨都要讓她興奮幸福,這種失而複得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一睜眼就看見你喜歡的人在對著你微笑,這時在是太讓她太高興了,夜醒過來了,現在是不是證明沒有事情了。
“小心我的傷口。”
祁夜瑾寒潭的眸子多了一抹微笑和寵溺,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現在的他以不在像以往一樣冷冽寒冷 ,他那千年寒冰的臉上,居然常常的多出一抹淡笑。
這樣的笑容隻有在對著雲晨溪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微妙的感覺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這時雲晨溪才注意到,她的手按在了祁夜瑾傷口上,如水眸子歉意的一笑,一掃往日的惆悵,那久違的笑容又重新掛在了她的臉上。
燦爛的笑容比那窗外的陽光都要奪目三分,那純真開心的表情讓床上的男人心情也莫名的好了幾分。
“醒了就好,還有哪裏感覺不舒服嗎?”
雲晨溪從新趴回到床上看著這張迷倒眾生的臉龐,這男人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帥,上帝是不是暗戀他,為什麼好的東西都給了他。
“這裏。”
祁夜瑾指著心髒的位置,一臉專注的看著雲晨溪,這樣剛剛掛上笑容的雲晨溪馬上又緊張了起來。
心髒的地方怎麼會不舒服那,會不會是毒素隨著血液流通到了那裏,女人那一臉緊張的神情讓祁夜瑾眸子裏閃過一絲狡黠。
“我馬上去叫南宮勝和啊戴莉。”
雲晨溪一下就從床上坐起身,隻是在她還沒有下床,一隻大手就把她拽回了一個寬敞的懷抱。
“隻有你才能撫平這裏的火焰”祁夜瑾曖昧的附在雲晨溪耳邊輕輕的說著。
這樣躺在男人堅硬懷抱裏的雲晨溪瞬間羞紅了臉,低著頭附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
“你才好,不能劇烈運動。”
雲晨溪聲音可以用蚊子大小來形容,這樣祁夜瑾先是一愣,隨即他好看的薄唇輕輕的勾了一下。
“那溪兒可以輕一點。”
祁夜瑾說話間大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使壞著,這個可愛的女人完全會錯了他的意,不過她這嬌羞的表情可真是愉悅了他。
雲晨溪小手輕輕的握著祁夜瑾的衣服,她覺得自己的臉皮都夠厚的了,可這男人有的時候真是太壞了。
“輕一點的說你愛我。”祁夜瑾吹著熱氣附在雲晨溪耳邊,曖昧的說著。
這樣懷裏的雲晨溪腦子嗡了一下,祁夜瑾剛才說什麼,輕一點的說你愛我,她卻說的是什麼,說你不適合劇烈運動。
老天她腦袋裏都想的是什麼,這可丟死人了,現在是不在祁夜瑾眼裏她就是一個色女啊。
雲晨溪拿過白色被子蓋在了頭上,讓她死了算了,這可羞死人了,她一個大好陽光青年,現在腦子裏想的都是什麼。
該死的祁夜瑾你剛醒來和她說這麼曖昧的話幹什麼,你不是高冷的總裁嘛,什麼時候開始會說這樣的冷笑話了。
祁夜瑾那好看的薄唇輕勾了一下,隻是稍稍一用力就把被子裏藏著的雲晨溪從裏麵拽了出來。
“說一萬遍你愛我,我現在就要聽。”
祁夜瑾那冰刻的臉龐寫滿認真,這樣雲晨溪汗顏,這男人好像在例行公事,這麼肉麻的事情他居然像是開會考試一樣。
“我現在就要聽。”
祁夜瑾依舊冰冷的說著,本是一件溫馨的事情,怎麼在他這位霸道冷漠的男人麵前就變成了公式化。大哥你能不能表現溫馨一點,別把這一萬遍我愛你,變成檢討好嗎!
“我愛你。”雲晨溪含糊不清是說著,在他昏迷的時候說這些她起初還沒有覺得不好意,看著這冰冷的眼眸她還真沒底氣說下去。
以前鼓起勇氣像他表達愛意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現在她們明明相處的很好,可她居然多了一抹害羞。
“聽不清。”
祁夜瑾依舊沒有多少表情的說著。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