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祝福,我不要……”
素雅哭著跑了出去,黑夜風從發絲上吹動著,房間裏祁夜軒坐在床上雙手捂臉。
如果可以他並不想傷害素雅,雖然沒有男女之間的愛情,可一直把她當做妹妹,以為那天她會想明白,現在看來他更加傷害了素雅的心。
思緒一片混亂,祁夜軒走到展示架上拿過一瓶劣質的酒大口喝起來,如果有一種病能讓人生不如死,那這種病就是單相思,這種叫做單相思的愛真的讓他窒息,現在又傷害了素雅的心。
寂靜的街道昏黃的燈光,素雅哭泣著蹲在路燈下哽咽著,為什麼,為什麼軒哥哥就不能回頭看她一眼,哪管隻是一眼。
最好的東西她都給了晨溪,可軒哥哥她並不想讓給晨溪,她真的很愛軒哥哥,就算背叛全世界,她也想愛著軒哥哥。
哽咽聲在寂靜的街道上響起,一抹嬌小的孤影在路燈下顫抖,一個人的愛總是那麼心痛。
……
祁夜瑾和雲晨溪在醫院裏修養了幾日,這日陽光明媚雲晨溪躊躇的站在別墅門口,看著金碧輝煌的大門,她躊躇的要不要進去。
很明顯老太爺不喜歡她,可祁夜瑾去了公司,臨別前吩咐她先回來,他總是有那麼多事情要忙,一個人站在別墅想了半天還是鼓起勇氣進了去。
蓉媽看見雲晨溪略微有一些驚訝,雲晨溪知道現在這種局麵她的身份卻是有一點尷尬,電視報紙都刊登了祁夜瑾與歐陽靜的訂婚宴,她現在可真名副其實的壞女人了。
這麼多天她一直都沒有問過祁夜瑾的意見,她知道有些事情問不如不問。既來之責安之。
看著忙碌的傭人雲晨溪突然覺得她進來是錯誤的,每個人看她的眼神她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一些鄙夷的,有一些審視的,還有一些幸災樂禍的。無視那些目光,在她準備剛要上樓時一道女聲讓她止住了腳步。
“有的女人從來都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為了滿足虛榮心連身體都能出賣,不過,骨子裏下賤的人到什麼時候都是下賤的。”
歐陽靜站在二樓樓梯處高傲的看著雲晨溪,她在得到消息今天他們出院,她就在老太爺的允許下,提前一天搬了進來。
這些天她想見見祁夜瑾都被保鏢給攔了下來,現在看見雲晨溪她恨不得拆她的肉喝她的血。
現在各大媒體報紙都刊登了她們的訂婚喜訊,雲晨溪這小賤人居然還敢來祁家主屋。
雲晨溪看著高高在上的歐陽靜她平靜的臉沒有過多表情,屋裏幾個傭人都各自低著頭悄悄退了出去。
歐陽靜看著麵無表情的雲晨溪,她高傲的接著說道:“我和大哥很快就要訂婚了,爺爺說在新年的時候就完婚。”
傾國傾城的臉上滿是得意與驕傲,看著雲晨溪的目光多了一些勝利者的姿態。片刻後見雲晨溪如水的眸子沒有半點波瀾。
“像你這樣的公廁誰都能上的賤貨,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大哥這樣的高枝,肯定會使出渾身解數。你這樣的女人隻是男人的一個玩物,玩夠了,膩了,你就是過了期的垃圾。”
歐陽靜高傲眸子譏諷的說著,像她這樣的女人不就是為了錢嗎?別說祁夜瑾這樣的男人,在她們圈子裏這樣的女人她見多了,那些女人為了錢連基本的廉恥都不知道。
她家裏有幾個錢,爸爸身邊這樣的女人就多的猶如過江之鯽,她可一直幫著她媽趕走很多。
“這尖酸刻薄的樣子才是你本來麵目吧!也真夠難為你了,天天裝的像聖女瑪利亞,原來是披著人皮的毒蛇,這樣的女人比下賤都讓人不屑,你說我要把你這副表情放到網上,會不會上熱搜一周。”
雲晨溪輕鬆的一笑,她一個光腳的怕她穿鞋的,本不想與她起衝突的,不管她和祁夜瑾定不訂婚,她都不會從中阻撓挑撥。
她愛祁夜瑾是真,但她不會拿著愛去一哭二鬧三上吊,祁夜瑾選她,她就笑著和他走下去,如果他們真的沒有緣分她也會笑著祝福他們的。
世間本無事,庸人自擾之。這歐陽靜沒事找事來羞辱她,她以為她雲晨溪是軟柿子呀!她想圓就圓,她想扁就扁。可真有意思,那得看她想不想去戰鬥,他們之間她本不想參與,既然這女人覺得太閑那大家都別好過。
“哼,你也就呈口舌之快吧!到時全國人都知道你雲晨溪是個下賤不要臉的女人,我看你還怎麼生活。”
歐陽靜強裝鎮靜的說著,她剛才環顧了雲晨溪一圈根本沒有地方錄像,她騙誰那,還以為這樣就能炸她。
歐陽靜的小心思雲晨溪也看了出來,她隻是輕輕的一笑,那如水的眸子像午夜閃動的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