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追了?”
一名黑衣保鏢氣喘籲籲的問著於剛,而於剛責是氣不喘臉不紅的往回走去,他冷漠的表情讓幾個保鏢都閉上了嘴。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現在已經是中午,是太陽最足的時候,裏麵的氣溫還算幹燥。
如果在往森林深處走去,他們也沒有去過,這雖然是一座私人的山頭,可深林的深處是沒開采過的,如果雲小姐要是在裏麵迷了路怎麼辦?入夜後如果在出現蛇蟲她一個柔弱女人會不會出事情。
他們都是老太爺的人,當然隻聽從老太爺的指揮,可祁夜瑾的雷霆手段他們還是懼怕的。
幾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沒有往深林深處追去,他們隻是奉命行事,如果說責任是於剛不讓他們往裏追去的。
雲晨溪回身看著身後追趕的人群,見沒有了腳步聲,她也一刻沒有放鬆,還是加快腳步往裏麵跑去。
大概跑了十幾分鍾見後麵依舊沒有腳步聲音,她氣喘籲籲依靠著一棵大樹坐了下來,手上的獵槍和匕首都散落在地。
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劇烈起伏的胸口讓她咽了一下口水,那男人仇恨的眼神真的讓她一陣惡寒。
犀利的眸子像是要吞滅了她,她真的可以確定她和這男人沒有仇恨,可那出手的狠毒可以讓她肯定如果這二十鞭下去,她不死也會隻剩一口氣。
倚靠著大樹平複著劇烈的心跳,這十幾年跑的最快一次就是這次了,真是有的時候人是能突破極限的。不是你做不到呀!是動力不夠呀,如果不是她玩命的跑,現在肯定是血流成河了,還讓那兩個白蓮花白白的看了熱鬧。
休息一下往身上摸索去,背包已經在她奔跑的過程中跑掉了,雲晨溪摸索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手機,看來手機應該也是在背包裏。
此刻她很想打電話找祁夜瑾來解救她,現在她還不敢往出口走去,怕那陰狠的男人守在那裏,可坐在這裏她還不知道怎麼辦?
休息了一會雲晨溪站起身,可在起身後她完全迷茫了。站在樹下看著四周的樹木,那一顆顆高大粗壯的樹木讓她完全辨別不出任何方向。
她努力辨認著她進來的方向,可那一顆顆一樣的樹木讓她完全茫然,看來她是迷路了,這裏是森林深處也沒有人工開采過。
心裏分析著她看過的地理知識和野外生存,當然野外生存她隻是在電視上看過,地理知識也是書本上學的。
如果說實踐她是一樣沒有做過,抬起目光看著高從的樹木,陽光斑斑點點的從樹梢間灑落到叢林裏。
樹上鳥兒嘰嘰喳喳的鳴叫著,這動聽的聲音完全勾不起雲晨溪的半點興趣,劇烈的奔跑讓她口幹舌燥。她現在更想喝點水。
地上高高的雜草,不知名的野花,突出的樹根讓她心亂了幾分,如果說剛才她不敢往回去的路口跑去,那現在她完全不知道往哪裏走。
沉思一會她抬起目光看著天上的太陽,叢林間的陽光讓她能依稀辨別現在是中午,中午就是說現在距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現在天黑是七點左右,森林有樹木遮蓋大概要早一個小時。
心裏盤算著時間,同時想著蓉媽應該會通知祁夜瑾,不管她現在身份多尷尬,她能看出蓉媽是對祁夜瑾忠心的。
站在樹下看著錯綜交叉的樹木,這種自然生長的樹木完全沒有規則,心裏一陣拔涼,剛才她是怎麼跑到這裏的那,願不得那幾個不追了那,原來他們知道這裏錯綜複雜也怕迷了路。
心裏問候了剛才那男人全家一遍,拿起地上的獵槍和匕首,她擺動著手上的獵槍,她還從來沒有拿過槍,更別說開槍了。
在電視裏看到的那些畫麵在腦海中補習著,試著拿下了彈夾看看裏麵的子彈,她笨拙的擺弄著手上的獵槍,全程她都把槍口衝像別的方像,心裏想著就算不小心走火了,也不會把小命交代了。
雲晨溪在原地擺弄了半天終於打開了彈夾,看著裏麵的六發子彈,她吐了一口氣,外麵追趕她的一共有四個男人,一人一發外加打偏也夠了。
又弄了半天她終於把槍上了膛,見實際方法和電視裏看見的方法是一樣的,她放心的把獵槍挎在胸前,手上握緊那把匕首順著看著寬敞的樹木間走去。